分卷閲讀4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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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不過你們兩家的恩怨也好猜,”林副手有些得意,隨後興奮地問;“哎,我就想問……您這收購的計劃準備多久了?什麼時候開始的?鄭老師説他只是配合您的指揮,之前一點風聲沒有,幾乎幾天內周朋福那邊大部分店面全關門了,打擊致命啊!”廖涵瀟現在心情好了一些,誰不喜歡恭維話呢。
“我只是個遊手好閒的人,公司的事一直是我父親在打理,關於收購事宜我不清楚,他把自己的個人形象跟公司捆綁太死,私生活的一點風言風語也能影響到公司運營,這可怨不得我,”廖涵瀟滿不在乎道;“不過我的確……用了點小手段,比如他為了那個離岸公司,給銀行的假水假報表假貨單,挪用公司的錢辦的一些髒事,哦對了,還有他給林家洗的黑錢和行賄,都要有點關係才能辦到。”
“這是怎麼做到的?”林副手很好奇。
“一個人做不到,要有人跟你打配合才行,”廖涵瀟剛掛上臉的笑容,逐漸被憂愁替代;“那個人要很聰明,而且……要很信任你,你也很信任他。”林副手聽他這話説的意有所指,明顯情緒低落,再聯想昨晚上報告抓捕行動時,鄭少凱火急火燎的讓把受害人送去市中心醫院,林副手不皺起眉頭,腦補了一場錯綜複雜的三角或者四角戀情。
二人閒聊着就到了醫院,等他們去了病房,護士告訴他們,人已經送去手術了。
林副手不是專門指派來伺候人的,安頓好廖涵瀟,他就回去工作。
廖涵瀟在手術室門口坐不住,他不放心的事情太多,於是打電話把程青拽來,讓他來手術室門口守着,自己則滿醫院的跑,去給周瑞安換了單間病房,住院費,又看了他的傷情報告。
周瑞安的傷情描述很長,他只看了開頭兩行就看不下去了。
上次在非洲也是,他忽然被人綁架走,再見面的時候身上帶着傷,但至少是坐在牀上,能罵能笑,可這第二次,自己看到的只是一張空牀,和一份慘不忍睹的報告。
他多怕疼啊,可總遇見這種事。
廖涵瀟陰沉着一張臉,坐在空蕩蕩的病牀上,他腦子裏反覆回放剛找到周瑞安時的畫面,他想知道周瑞安這幾天怎麼過得,然後想辦法彌補他,可又不敢問,因為自覺得沒臉見他。
他一直以來都在安穩地享受周瑞安爭取來的成果,現在捫心自問,他到受之有愧。
自省過後,他想了下明天,漸漸的又充滿希望,鄭少凱那邊得了硬盤,開始賣力氣,周朋福的店一家接一家的關門,離岸公司也被媒體擺到公眾面前,騙保案因為婁明的死而定罪,婁朋輝既要賠償保險公司,還要處理不斷貶值的自家公司,另外因為跟林家牽扯太深,他本人遲早要以嫌疑人的身份被警察帶走,而他的大靠山林餘深,據説昨天今天都沒上班,誰也聯繫不上他。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走,除了周瑞安。
廖涵瀟高興了沒幾分鐘,又耷拉下腦袋,開始唉聲嘆氣。
差不多午飯前,周瑞安的手術就結束了,但廖涵瀟並沒有看見他,他被推去了icu觀察,一晚上以後如果各項指數達標,他才能回到廖涵瀟安排的病房。
廖涵瀟趁這個機會見了周瑞安的主治醫生,是個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歲數的年輕男人。
主治醫生累了一上午,看見廖涵瀟沒給什麼好臉,只大概説了説周瑞安的情況,總結就是他現在情況穩定了,就是軟組織挫傷不少,還有胃出血,脾破裂,而且高燒不退,另外腳踝肋骨鼻子都骨折,肋骨骨折還傷到了肺,好在送醫及時,這些大問題都搞定了。
主治醫生説的輕巧,廖涵瀟聽得心驚跳。
為了跟他套近乎,廖涵瀟將自己的際花技能發揮到極致,通過病情跟他攀談起來。主治醫生雖然學富五車,但聰明才智都運用在工作上了,幾句話的功夫就被廖涵瀟摸清了底,在瞭解到主治醫生留學期間跟自己當年在同一個州時,廖涵瀟更以老鄉自居,瘋狂灌
魂湯,主治醫生沒見過這麼能説的人,沒繞過來這個理來,只會笑着連連點頭,覺得二人屬於老鄉相見恨晚。
套牢了主治醫生,廖涵瀟指使程青去買茶蛋糕,買回來全分給這一層的護士,尤其厚待在icu工作的護士們,小護士們之前沒遇見這麼熱情貼心的患者家屬,紛紛對他報以好
。請來的護工阿姨還沒開始工作,就被
了厚厚的紅包,拿人手短,護工阿姨不好意思白拿人家紅包,就拿出紅包的十分之一,
給在icu工作的護工姐妹,讓她幫忙多關注躺在裏面的周瑞安。除此之外,廖涵瀟又找人牽線,與院領導吃了頓飯,院領導在周瑞安入院伊始就看出,這人跟鄭廳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現在病人家屬主動約飯,院領導立刻欣然前往。
一頓上下打點,確定所有人都把周瑞安捧在手心兒裏了,廖涵瀟才徹底的放了心。在空蕩蕩的單人病房熬過一夜後,第二天中午,周瑞安順利從icu出來了。
隨行的主治醫生跟廖涵瀟説了他的情況後,提了一句;“他鼻骨之前斷了,耽擱的時間有些長,現在自己癒合,不過情況不太好,我簡單做了個修復,等紗布拿掉,可能看着會有點陌生,不要太見外。”命都撿回來了,只是修復個鼻樑算什麼!?廖涵瀟表示自己沒那麼小心眼,只連連謝主治醫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