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羅-竹清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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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前那雙異的手掌已經將她的緊身衣翻揪開來,讓那雙失去束縛的豪昂愉快地搖彈,晃出陣陣誘人花漣漪,朱竹清仍是悠然的調節着自已因為劇烈運動而稍見慌亂的呼

她壓兒沒有察覺此刻的異常。

她甚至連為甚麼會約戴沐白到這裏也記不起來。

戴碧特倒了一口涼氣。

在那混雜絲質以及皮革光滑的緊身衣底下,正在被他以一雙掌直接撫摸甚至抓捏着的豪有着他從來不曾幻想過的軟

嬌聳拔的兩團碩大,此刻正在他的掌心上下翻動,雪白而光滑的質只讓他以官理解到愛不釋手四字的真正意思。

「嗯……」就在此時,朱竹清輕輕抬起一雙玉臂,伸了個懶

這個扭上半身的動作,更是允許了站於她身後的戴碧特可以更加放肆地以明目張膽的動作玩前那對沉甸飽滿的渾圓球。

「好……朱竹清的脯也太了吧……」他毫不掩飾地呢喃着。

因為他能夠斷言,身前的她不會聽到自已的聲音。

——在異晶令牌的催眠異力影響下,朱竹清徹徹底底地無視了他。

哪怕被終始眺望,哪怕被直呼名字,哪怕身體被觸摸,戴碧特的一切言行也不曾存在於朱竹清的意識之中;假設現在朱竹清要找人,即使她動用所會的全部魂技也好,亦絕對沒可能找到近在咫尺的戴碧特。

因為她的潛意識已經直接將戴碧特整個人的存在視若無睹。

「大成這樣居然還那麼軟,皮膚又滑……超好摸啊……」一邊吐出充斥處男風味的奇怪發言,戴碧特的雙手一邊享受着那對遠比同齡少女更加成,更加飽滿的温香軟玉。

哪怕一對豪正被肆意撫摸把玩,朱竹清仍然沒有任何反應。

「……有點倦。」朱竹清輕輕扭動了一下肩膀,輕聲呢喃着。

沒有意識到自已富有彈的粉頭已經被戴碧特到嬌起來,朱竹清只是對自已前的兩球雄偉到不便,攻型的魂師重視輕巧,而這發育過度的球卻讓她完全輕巧不起來。

但她知道這不是放棄修練身法的藉口。

「啊,啊啊!朱竹清居然是頭往內陷的類型!」她更加不知道,只有自已知道的羞秘體質已經被發現了。

戴碧特興奮的聲音並沒有傳到她的耳裏,他那急地往暈中央的凹陷處撥的手指也沒有被朱竹清察覺。

本應是頭存在的部位被他以兩食指不斷戳逗,彷佛含苞待放的花蕾受到不知情趣的蝶強行掰開一樣。

「……」在朱竹清的意識裏,並不存在暈被戴碧特以指尖的事實。

她連身後男人的重鼻息不斷噴在後頸這件事也毫無所覺,腦袋跟身體的官以及理解完全離開去。

所以,哪怕視界裏確切地映出那從暈陷孔中因為愛的喜悦而探出,嬌俏地展足有寸許的尖頭,朱竹清仍然完全沒有理會。

「哇,這頭……這頭也太賤了吧!」戴碧特興奮地上下摸那幾近一節指尖長,充滿了彈的粉紅

在他指頭的撥間,朱竹清的頭擅自興奮地顫抖着。

「……唔?」朱竹清輕輕的皺起眉頭。

她忽然發現自己膛時,上半身的負荷好像變輕了。

然而,她本沒意識到,這只是因為戴碧特張狂地以手指捏住頭,把她前碩大的整個往上拉扯而已。

她甚至不知道身體因為疼痛以及快而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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