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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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幹我吧……。小諾不想再做處女了，你進來，到人家裏面好不好?人家被爸爸開苞之後，就可以……。嗯……。就可以每次都像媽媽一樣，被好多好多大雞巴來去的。人家的，人家的眼，還有人家的小嘴巴，都會有大雞雞進來。我還會陪着媽媽一起給他們幹，媽媽説了，我們母女兩個肯定要擺出好多羞羞的姿勢給他們看的。我會和媽媽一起吃男人的雞巴，會和媽媽抱在一起被他們幹，可能還要親嘴兒，相互吃，你看到了，媽媽今天吃過我的了。以後説不定還要要麼是媽媽我的小，要麼是我吃媽媽的，然後有人從後面我們。爸爸……。你想看嗎?你想看小諾和媽媽一樣被他們嗎?想看小諾和媽媽一起被他們嗎?」小諾越説越蕩，她的眼睛也瞪大了，咄咄人地盯着我。

我牛竟然在此時窒住了，望着小諾顯出媚深情的清純俏臉，我出了狂熱的目光。

「你想看，就要我，小諾不是處女了，爸爸就能看到別人小諾了。」小諾説得很慢，一字一句，每一個音節都震撼着我的心靈。

我完全失了，大吼一聲，死死按住小諾，將提了起來，隨之間發力，用力下，撞擊上了小諾的陰户。

我從來沒有和處女做過愛，我的神志已經狂亂。

我沒能闖入小諾的處女，我的龜頭戳在了小諾的柔上。

那時，我已經太興奮，太動了……。

我沒能忍住，竟然在極端的亢奮中，一如注。

我壓着小諾柔美的嬌軀，龜頭頂着小諾的處女花瓣，連打冷顫。

一股股濃稠的從馬眼蓬而出，盡數在了小諾的上。

一切結束之後，彷佛是經歷了一場最強烈的運動，我大口地息着，軟到了在了小諾的身上，大腦一片空白。

「沒事兒，爸爸在小諾的上，小諾也開心的。一會兒給爸爸吃硬，再要爸爸幹小諾。」小諾温柔地擁住了我，纖巧的手指在我滿是汗水的背上輕輕勾畫着。

男人都是這樣，過之後，大腦也清明瞭。

當我的理智重新佔據上風之後，我陷入了巨大的恐懼之中……。

小諾剛剛的話……。

難道……。

難道她已經明白了，我這個變態的男人，不止看到子被人姦會興奮，竟然同樣想看到女兒被人幹?我剛才的表現，將我卑微變態的思想完全暴了，小諾那麼聰明，她一定…我可以承認我喜歡看林柔被幹，但我絕不敢承認我變態到了看着小諾被人。

我覺得手腳都冰冷了，一刻也不敢多面對小諾，猛然翻身，顧不得穿上內褲，就逃離了小諾的房間。

離開了小諾，我也不敢面對子，我怕看到她們母女中的任何一人。

在黑暗的和客廳中，來不及穿上內褲的我，痛苦地癱倒在了沙發上。

我到無比的絕望，此時的我更加為難，無論是我對小諾做出違倫之事，還是我佔有小諾的處女身體，都是錯誤。

我不碰小諾，那會讓她認為我情願眼睜睜看到別的男人奪去她的第一次;我和她做愛了，那更是我希望早一看到她參與那種亂。

捫心自問，我是更希望哪一種?我不敢回答這個問題，因為我同樣不敢面對那個極端變態的自我!。

長夜漫漫，我一個人赤地坐在沙發上，久久不敢起身……。

漫漫長夜熬過，清晨的時候，我看到了眼眶黑黑的小諾，她昨夜同樣沒有安眠。

小諾沒有再迫我，但是她對我很冷，每次我和她的目光相接，總能看到那雙美眸中的哀怨。

好在接觸只有這個清晨，我們都離開了家，但我很怕，當我回到家後，又會是新的折磨。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又到了晚上，子陪在我的身邊，和我説着無關緊要的瑣事。

小諾卻不在，子和我説她今晚學校有事，要回來的晚，但我明白，子恐怕也知道，小諾是和秦偉在一起的。

晚上九點半，子出門，説是去學校接小諾，我在家焦急地等待着，小諾今天帶走了電腦，我甚至偷看都不可能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母女兩個有説有笑的回來了，我仔細觀察小諾走路的姿態，好像沒有異常。

洗漱過後，子先回了房間，小諾又一次拉住了我，很平靜地説:「爸爸，昨天你都人家那裏了，今天就……。要麼我過去?咱們三個人一起也可以。你可以先和媽媽做，我看着，等你興致來了，兩個一起。」糾結了一整天之後，我覺得我還是無法狠下心來和小諾做愛，甚至不敢再和她有那種親密的接觸了，我冷下了臉，違心地説:「小諾，昨天的事情忘了吧，爸爸不可能的……。」

「你知道後果的，所以你想好了嗎?」小諾也是冷冷的。

這是這麼多年來，我和小諾第一次用這樣的態度對話，我的心很虛，卻咬着牙繼續裝了下去，「別再提了。」得到我否定的回答後，小諾説:「我不會再問你了，你想，就自己過來找我。」説完小諾重重地摔上了房門，留我一個在客廳中恍惚不安。

此後的幾天，我都在惴惴不安極度糾結中度過，幾次想要衝到小諾的房間裏，又幾次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