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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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熨燙得筆,一塵不染的一身行頭立正站在自己的空椅子前面,唸唸有詞地説着什麼,還不時地抓耳撓腮。

袁徹抱着膀靠在門框上不急着進去,看着柯然演練似的説什麼“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今天出場的是那個容易害羞的柯然,習慣道歉快成了這個柯然的出場標誌了。

看夠了柯然的自言自語,袁徹刻意踩出重重的腳步聲走進門,驚得柯然兔子一樣迅速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埋頭看着手裏的一疊紙。

“這麼早?冒好了?”袁徹像是沒看到剛才那一幕,隨口關心了一下。

“嗯。好了。謝謝。”柯然低聲回應着,看着被捏出褶的報告,忙又站了起來把報告遞給袁徹。

這是那個高腐女屍的屍檢報告。

這小子大概一大早就去蹲等屍檢結果了。

報告上寫着,死者是女,年齡在二十二到二十四歲之間。

因為屍體腫脹,外表幾乎看不到致命傷口。死者的後背靠近心臟的位置找到兩處電擊傷,據傷口大小和距離,確定兇器是電擊

解剖後看到左心室被利器貫穿傷。兇器是尖頭,細長圓柱體,長度至少在十五釐米。在嘗試過幾種類似的利器後,最後確定兇器是冰錐。

據死者衣服上血跡的走向判斷,她在被刺的時候是平躺着的,沒有移動。

以此判斷死者是先遭受電擊,導致身體活動受限或者昏後,被刺中心臟造成死亡。

也就是説拋屍現場就是死者被害現場。

死者沒有被侵的跡象,但在她的內褲上發現斑,已經做了dna檢測,等待結果。

她最後一餐吃的食物以類為主,喝了不少啤酒,最後一餐到死亡前間隔在兩小時左右。據屍體腐敗程度判斷死亡時間在10月3九點到十二點左右。-dna數據庫裏沒有對應的數據信息,指紋提取後也沒有找到對應指紋數據。

死者的上衣是黑短袖西服,下面穿的確是一條你緊身裙,鞋子是那種很普通的工鞋。整套衣服像是工作裝,這是一條可以找到屍源的線索。

報告後面簽字上除了凌蕭雨娟秀的筆記還有趙晨光的鬼畫符。

三兩下翻看完,袁徹問安靜地站在一旁的柯然接下來從哪兒開始調查。

柯然像是早就想好了,不假思索説道:“首先可以從失蹤人口中篩查出與死者匹配的。如果沒有,則從死者的衣着和進餐情況等判斷死者大概的情況,再劃定區域排查。

屍體周圍沒有個人物品,可能是被兇手拿走,妨礙我們調查死者身份。或者是死者臨時出門沒有帶。

如果是後者,死者的活動範圍就在附近的可能很高。”柯然教科書式的解説完畢,袁徹點點頭指了指電腦:“那就先從失蹤人口開始吧。你看到過顧華宇怎麼做吧?試試看。”柯然一個命令一個動作,拉開顧華宇的椅子,坐在辦公桌前,把電腦打開,謹慎而又練地開始核對。

劉靈玲他們不到八點也陸續到崗,最後來的顧華宇看到在自己的位置上的柯然有些不是味兒地皺了皺鼻子。

袁徹把屍檢報告給幾人看過,幾人討論了一番後也得出了相同的結論。

那個報案人是關鍵人物,甚至極有可能是兇手。

袁徹總結道:“報案錄音裏報案人清楚地説了地點和那裏有具屍體,而不是説聞到可疑臭味,説明他一開始就知道里面有什麼。”柯然舉手説道:“問題是既然兇手把門鎖上,應是不想讓人發現死者,卻又在三天後報案,是為什麼?”劉靈玲學着柯然的樣子舉起手:“兇手以為這樣就能消除一些證據吧。”然後好笑地看着柯然臉紅了。

“如果為了這個目的,他不報案,不是可以拖延更長時間?”劉賀誠思索片刻説道。

顧華宇像個哥哥一樣輕巧了一下劉靈玲的頭,對她剛才幼稚的舉動予以懲戒,然後説:“也有可能是他當時就發現了死者,或者,是目擊證人,在幾天的心理鬥爭後決定報警。”袁徹摩挲着水杯上面凸起的商標,微微轉動椅子,“我覺得目擊證人的可能不大。既然決定報警,應該就做好了會被問話的準備了,何必躲躲藏藏。”除了柯然,另外三個人頻頻點頭,袁徹看了看柯然入定似的沉思的表情説道:“還有,死者被擺在那個房間裏,臉上蓋着的絲巾,額頭上死後造成的傷口都是兇手故意留下的。如果説是在衝動殺人後心存愧疚,不會再劃傷死者的臉。劃傷臉的舉動如果是出於憤怒,又偏偏把死者擺放的非常整齊,如果不是臉上的傷口,都可以算是安詳了。”袁徹説話的功夫,柯然把死者正面照片上的傷口在白板上照樣子畫了一遍。

“這個很像1啊。”顧華宇説道。

房間裏的人盯着板上的圖案,劉賀誠説道:“還真像,可兇手為什麼要寫數字?還在屍體上?”房間裏一時安靜了下來,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冒出來。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默契地沒有人説出口。

有數字“1”後面會不會有數字“2”?連環殺手四個字幾乎同時跑到幾個人的腦海裏,但這個想法太不切合實際了。

這時電腦提示音響了,搜索結束,沒有找到符合條件的失蹤人口。

死者死亡已經三天了,還沒有人報案,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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