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鬥者少女們好像在追查什麼】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來吧!七音碳,讓我們的愛情開始吧。”自顧自的訴説着自己的愛意,在狂信徒揮動着雙手抬聲宣告的同時,兩人的手上浮現出了決鬥盤,正賽所用,一般規格的量產貨,綁在手臂上從虛構的結構一點點凝成實體,身側的閃刀姬們卻是正相反從實體逐漸化作了光點融入卡片之中。

好吧重重吐出一口濁氣,少女的眼神變得鋭利起來,從下午開始,又是有笨蛋什麼都不説自己跑出去,又是停電又是斷電的,亂七八糟的事,奇奇怪怪的人,都擠在一塊,總算是明白了一點,在決鬥中贏下來就可以了吧。

(手上的卡閃刀嗎停電不影響她們吵着鬧着要合奏就沒帶七音服出來,勝算)“放心吧七音,我們能戰鬥。”

“嗯。”堅定的聲音從卡片中傳來,兩位少女的保證讓七音安心了許多。

(差點都忘了,自己的夥伴可是卡組本尊啊。)纖細手指觸摸到口袋中牌組的瞬間,紙質的觸與重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決鬥盤內出現了本應存在的卡組,由格子布成的戰場準備就緒,沒有温度的紫煙圍繞着方格邊緣一路延展到將兩人圍住,似乎隨時準備將敗者的靈魂燒盡。

卡,五張這是。”異變,從厚薄薄卡組上劃過的手指出五張卡片,怪獸卡的零衣,魔法卡的火術,幸運的鐵斧,鐵斧,抓錨,作為手牌算是正常,還記得某人大聲喊着“帶閃兵還不如小斧子”就了兩張出問題的是卡組本身(還剩下20張不到嗎,難道説額外和怪獸消失了?)厚度遠遠小於40張應有的樣子,從手牌中浮現出來的零衣同樣察覺到了其中的異常,殘留下的怪獸,只有零衣和世,各一張也就是説,只有“實卡”殘存下來了,好在用的是“閃刀”這個特例。

“只能上了嗎拜託了七音。”零衣的虛影在身前浮現“我將零衣通常召喚!”硬幣拋下,先手在此,從對方的決鬥盤中尚不知有多少可用卡片殘存,只從這邊的視角看去,對方並沒有卡片消失,不知是早已準備充分還是確確實實都是可用的卡,好在實卡的價值擺在那裏,對方選擇範圍或許同樣並沒有那麼廣泛,從小鐵斧子還在手上來看,魔法卡並不在消失的範圍內也有純魔法卡組的可能嗎。

再怎麼猶豫選擇也不會變多,卡組中的卡片數量已經不符合決鬥的要求,但決鬥並沒有強制終止。

(也就是説還有可能會存在特殊規則的意思吧)“要上了!箭頭確認,link1——閃刀姬雫空。”決鬥場正中央空中浮現的箭頭指向右上角,鏈接標誌在五暗一亮六枚箭頭中間降下了藍的裝甲將少女包裹起來,來自閃刀的武裝,科技的未來產物,從箭頭延伸出的炮台與泛光的厚重鐵塊宣告着其強大的防守能力之下的不俗攻擊

“呀難道説剛剛七音碳的夥伴實際上是本人?簡直是奇蹟啊請安心吧,我不會説出去的,因為這是我和七音碳之間的小秘密啊,太令人高興了!!”在七音指示之時,對方的目光在少女身上一下都沒移開過,太過赤導致七音的眼神從看傻子的關懷與嫌棄中變得冰冷下來,狂信徒則是沐浴在信仰對象惡嫌的威脅顫抖着唐突興奮起來,炙熱的目光嚇得身經百戰的零衣都忍不住顫抖惡寒起來,身着機甲從場地中央的link區直接飛回七音身邊將她牢牢遮住。

“然後覆蓋三張手牌,回合結束,閃刀姬雫空的效果發動,從卡組中檢索一張閃刀起動—連刀。”

“七音的嫌棄也讓人慾罷不能那邊的鐵塊!!不要阻礙我啊!!卡!”男子從決鬥盤中出卡片直接放置於決鬥盤上,面部表情也隨之扭曲,本來還算中庸的體型,臉上的塊卻因為興奮的笑容而堆積起來。

“我發動永續魔法,噩夢的拷問室!”綠的魔法卡在場地中央發動,特地跳開了七音所覆蓋的三張後場選擇了角落的位置。

極具年代的石頭房間迅速覆蓋了周圍的樹木,昏暗的場地上除去詭異的紫火只有從牆壁火把上火光隱隱照耀着兩人所處的位置,被各式刑具所包圍的七音位於下方,與在遠處由刻印着圖騰文章的石磚高台上用支配者的態度觀賞這一切的男子以決鬥盤為邊界分割開來,相隔一整個決鬥場的兩塊僅存的還能有明亮光線的地方,七音握着僅剩的一張手牌,手上湧現出莫名的無力,潛意識中面前的男子處於絕對的支配地位的概念不受控制地湧入進來轉化為恐懼,雙腿發顫幾乎要直接跪拜下去,卡片上方則是具象化出了一名手握皮鞭赤體的壯漢,站在分界處,不知着什麼體自鞭身下,手持武器的拷問官陰冷的視野向兩人投來,與其四目相瞬間恐懼愈發強烈。

“想必博學的七音碳知道這個的效果吧,每當噩夢的拷問室以外的卡造成傷害就會給你300點傷害!”高台之上的信徒情緒似乎穩定了不少,不算常見的卡片,但偶爾在刻意噁心對方的燒血卡組中會見到(噩夢的拷問室是削血卡組嗎,不好對付阿如果還有針對卡組的策略)“然後,火球。”高台之上魔法卡的發動,支配者的權杖散發出耀眼的紅光,包圍着七音四周的刑具當中,依靠在牆邊,沾染着凝固血跡的x字枷突然瞬移到了她後方,在少女做出反應之前已經自主展開了束縛的鎖鏈,鐵枷牽制着她的四肢牢牢綁在上面固定上鎖,少女手腳發力嘗試着掙扎了一番,但其紋絲不動,是連半分被晃動的跡象都沒有。

(魔法卡必定命中,是這個概念讓我無法掙,這就是黑暗決鬥的表現方式吧,會作用於現實還好只是500lp傷害的火球不是火球嗎!?)面而來的是巨大的水團説是水團,這種白的渾濁肯定是了吧!!

察覺到事情不對的七音努力地掙扎着,但魔法卡是強制命中的這點她自己已經推測出來了,立刻被劈頭蓋臉糊了一臉塊,腥臭白濁濺入口腔,卻還舌尖沾滿了氣味而染上了的味道,粘潑灑上面容積上一層厚重白濁,眉遮檔垂下勉強看得見前方的戰局,呼間湧入的已是下的濃郁氣息,白塊自部邊緣滑落逐漸滴落端麗的外衣之上。

“還沒完,拷問室的疼愛你也要收下”被矇蔽的眼睛還未張開,緊接着審問官的皮鞭便落在了少女單薄身軀上,刀劍般鋭利的皮鞭以大袈裟的姿態自肩膀一路劃開包裹着纖細身軀的布料直達間,在少女皓如凝脂的肌膚上留下泛紅印記,沿着辮打殘留於身上的藥物自開裂外層逐漸滲透進去。

“七音!”

“呼啊哈哈“在連鎖階段結束的瞬間,束縛着少女的x子架消失又出現在了原位,於牆面嚴絲合縫緊貼好似從未離開過那裏,忽然失去支點的七音也隨之落到了地上,已經被粘沒的雙手撐住地面努力調節呼的同時也混入了更多令人作嘔的氣味,愈是呼大腦便愈發脹痛,面對前方零衣的呼喊更是無從回應,被鞭打過的地方的粘膩觸格外鮮明。

(拷問開始了嗎不,不對,對,我為什麼下意識認為自己被拷問是理所當然的。)“七音碳被覆蓋的樣子,私密的樣子,亂的樣子,都只有我能看到啊!!我就是為此才存在在這裏的!發動魔法卡,雷鳴!”(這傢伙不會本沒有真卡吧,只是為了觀看犯人受審的悲慘摸樣而提出了公開拷問的君王到底在想什麼啊不,我不是犯人,這是決鬥現在的lp是)在雷擊魔法卡消失的瞬間,一股衝擊將七音推回了架子上,緊隨其後的是落雨般的白濁,但x字並未如法炮製地將她順利束縛起來,而是回過神來之時已經被綁到了木馬之上,腿間縫隙被木馬尖端觸碰着臉頰變得通紅,自身上蔓延開來的酥麻正一層層剝奪人的理智,在此時也終於明白了進入自己體內的恐怕是加大的藥物,近的拷問官,腥濃紫紅的出大量濃郁汁,隔着布料塗抹玷污在被沖刷後的光滑小腹,雙手被輕鬆提起帶動身子起伏,嬌小的體型在他手中猶如玩具,恰到好處地觸碰到縫隙又離,渾身緊繃小不受控制地亂體快速縮合着,小腹在迅速湧起的温熱下大幅起伏,再又一道鞭打落在前之,巨大的撕裂和快衝入大腦,讓少女小立刻高鼓出一大攤愛滴在木馬上。

並非決鬥,而是戲,理智明明還在抗拒告訴身體那東西有多噁心,表層意識與身體卻已經把這種噁心的東西變得無比誘人,壓迫,恐懼,意識中混雜的“常理”誘惑着少女將滿身的白濁擠到口裏以此討好惡劣的支配者。

————————————————————————————————————(不我無罪我不是魔女)鎖鏈,腳鐐,幾乎渾身都被拘束具緊縛,因為折磨而顯得腳步虛浮。作為她的囚犯,身上破舊的衣物作為幾殘破的布片顯然起不到遮蔽身體的作用。曼妙身軀在破布的遮掩下若隱若現,被衞兵夾住雙手進入了由眾多刑具構成的庭院。

“我宣佈,魔女有罪。”四周是呼喊着公正萬歲的人民,鏡壁輝煌的高台之上,是為了喜好而大幅揮動着雙手朝台下呼喊的暴君,君主指揮着士兵將少女厚重的枷鎖解開束縛在x型拘束器上,金屬摩擦地面的聲音“不,我不想死!”目睹着拷問官提着大刀靠近,四肢無法移動的少女在恐懼之下用盡最後的力氣,自乾枯的瓣向愚昧的看客發出呼喊,施的國王冷漠地看着這一切,拷問官掛上了愉悦的惡魔般的扭曲笑容。

下一刻,右腿落到了泥濘地面,切面的血佈滿塵土。

受到劇烈的疼痛而陷入失聲,少女連自己的痛楚都無法呼喊,身子無力的搖晃起來。布條般的衣裝也在擺動下自腿間滑落出光潔下身,因為恐懼而滲出的伴隨着白濁軟塊自腿間下。

緊接着是左腿,右手,左手看客的歡呼愈發喧鬧,完成了一切的拷問官對着僅存的身軀送上了自己的柱,於觀眾的目光下作為罪人的魔女,而在陽光下乾了血的少女在身軀被頂撞得上下翻騰之前已經癱軟下來失去了呼

————————————————————————————————“七音!”(這個覺零衣嗎,周圍好惡心。)隨着死亡陷入黑暗的意識在叫喊中歸來,七音抬頭看向了前方聲源處,並非揮舞的大刀與是冷漠的命令,而是鬆了口氣的零衣後轉而觀察起自己,完全躺在一片池子裏面,大量白水滿溢開來被紫火推回而聚集成小水潭,難怪覺後腦勺都粘嗒嗒的下意識驅動雙手雙腳站起身子都還在,夢暫且這樣定義吧,夢中的覺實在太過真實以至於現在還在不住顫抖,身上遍佈白濁,藍髮在白的污染下已經幾乎要看不清顏,深藍外套與單白襯衫不知被潑灑了多少而混雜在一塊,被鞭打了不知幾次而於大塊肌膚上的鞭痕緩緩出血珠,站立時還不斷有膿滴落。

(恐懼消失了嗎,不過這種奇妙的酥癢還差一點.有什麼東西)“零衣,咳剛剛發生什麼了。”口中吐出的氣息與小腹隱隱的鼓脹,輕輕咳出舌上附着的白濁,七音的目光投向了生命值,1800點考慮到對方場面沒有變化應該是造成了次火球額度的傷害吧。

怪獸所在區域倒是沒有被這邊所影響,機甲撞擊着壁壘大聲呼喊的零衣見對方有了回應長呼一口氣指向跪於高台之上抱着腦袋大聲悲鳴的男人。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