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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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俠,妾身美麼?」她從口中吐出一股香氣,撲了我滿臉,媚眼如絲的問道,「美……」我本沒了思考的心智,彷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眼前這個半身赤的女子,隨着時間退役,我越發覺得她美得不可方物,恨不得頃刻間將其壓於身下,待她嬌體承歡。

「那你還不快來摸摸妾身……」

「好……」如此尤物在前,神佛也難擋啊,我直覺心中慾壑難填,便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去,惹得女子一陣嗤笑。

可就當我的手快要碰到她之時,丹田內一炁直衝而上,砸在口某處,頓時痛的我渾身一震。什麼美女,尤物,承歡啊,全都在這接連不斷的劇痛中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我捂住口痛的齜牙咧嘴,一下便坐到了地上。

當視線裏沒了那女子身影后,口的劇痛才慢慢的淡了下去。我大口氣,女子聞此異變,趕忙下地到我面前。

我只看了她一眼,劇痛便又壓了過來。我只得閉起雙眼,無力的癱在地上。

片刻之後,女子略有無奈的聲音傳來,「少俠,睜開眼吧,已然無事了。」我偷偷睜開一隻眼,看見她正安然的坐在桌邊喝茶,摸了摸口果真是沒事了。

「你剛剛到底幹了什麼?」女子打量了我一眼,淡然的淺笑了兩聲,「剛剛妾身一時急,對少俠用了媚心之術。畢竟我在此多年,侍奉恩客無數,對我毫無興趣的,你還是第一個。」

「你怎會如此術?難道你不是人?」我爬起身便立刻後退了幾步。

女子紋絲不動,依舊默默的喝着茶,「少俠言中,我非人,但也非妖,不過是個殘妖罷了。我不會再對少俠用術,少俠莫懼。」

「何為殘妖?」我好奇的問道,「殘妖便是人與妖相合所生之物,殘妖既不能如人般集炁修行,也不可如妖般靈脩煉。便只能靠着這合之法奪些炁來。我名曰樊姬,雖為殘妖,可從未害過一人,也未過一人,來的恩客皆是愛我容貌。便只有你……少俠可真不虧是如此奇人。」樊姬説完,遞過一杯茶,我猶豫了片刻,卻還是不敢喝,她也不勸,只是自飲。

「便是未着你的道罷了,又有何可奇的?」樊姬放下杯子,皺眉看了我半天,隨後試探的問道,「少俠莫非不知自己有何特別?」

「特別?」我心想眼下除了不能集炁外,也沒啥特別的啊,不過模糊記得,清漓所殺那空冥大能好像説過我是什麼二十?可我明明就才十六麼。

「少俠當真一點不知!」樊姬居然驚訝的站起身來。

「知道什麼啊,你不説我怎麼知道我知不知道。」我也有些着急了,説的話連軸轉差點咬着舌頭。樊姬只是默默搖頭,「這可真是神了,少俠一無所知,居然能安然無恙的長大成人,還有一身修為。不過,既然少俠不知,那我也不便多説,畢竟我只不過是個小小殘妖,可得罪不起大能者。只是我奉勸少俠,若是無事還是少在外走動,尋個僻靜之處,安心修煉去吧。」

「哎呀,你這話説半截,不是急死人麼,我自己的事,我自己還不能知道了?」

「少俠莫急,機緣到了,自會知道的。」樊姬連聲安道。

我想了想又出身後的子丟在桌上,「那這劍的事,你總可以説了吧。」樊姬一看,便掩口輕笑起來,「少俠被那龍淵坊的坊主誆了。他可是細説了此劍來龍去脈,只待其主?又説少俠仙風俠骨,像是有緣之人?」

「啊!這……這……難道這劍是假的?」樊姬擺擺手,「那倒不是,此劍確實是神劍殘刃所化,只是本煉化不得。」

「這是為何?」

「少俠有所不知,當年兩位上仙鑄劍,乃是風寧上仙用體內靈炁催出的陽炎業火所鍛,再配上禾洛上仙的無極弱水淬鍊,才有此神劍。陽炎業火乃是天火,尋常之人哪有這等本事?雖算煉化劍魔用不着兩位上仙那般的修為,也用不着淬鍊,可單單這天火便已是絕無可能了。」樊姬説完看我一臉悶悶不樂,只好輕言相勸,「不過是百兩銀子,少俠莫往心裏去,只是少俠這子卻是單純,你想想,若此劍真有法煉化,還能輪的到少俠去買麼?坊主便是專挑少俠這般的年輕人誆騙。那些年輕人尋到了鍛爐,結果卻都是棄劍而去。」我的心情自然是糟糕透頂,畢竟這買劍的錢還是秋兒給的。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心有不甘,不管怎麼説,這劍可是真的。實在不行,要不去求求清漓?

「這麼説,你知道鍛爐在哪?」於是我轉而問道,樊姬聞言一臉無奈,「少俠還是想去?」

「銀子都花了,好歹去試一試吧。」樊姬點點頭,「鍛爐在宜州北方的霧靄山中,具體是在山中何處,便不得知了,想來也是不會難找。少俠御劍往北,見到雲霧繚繞品字排列的山川便是了。」

「嗯,多謝姑娘,那我先走了。」

「少俠……」樊姬又叫住了我,「怎麼了?」

「少俠當真不願垂恩於我麼,我這身子當真入不了少俠的眼?」樊姬含情脈脈的盯着我,隨後一把扯下封,將領由兩肩褪下,完整的出自己那兩朵酥來。

「哎呦,怎麼説着説着又了呀……」我趕緊轉過身,可她卻跟着跑到我身前,抓着我的手臂,帶着幾分固執的説道,「我就是想試試看,少俠是否真的對我毫不動心。」

「就非得這麼試麼……」我話剛説完,閨房的大門砰的一聲飛了出去。我和樊姬被嚇了一跳,目瞪口呆的看着秋兒板着臉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她一眼便看見了樊姬抓着我的手臂,當然還有樊姬前那豐腴到扎眼的雙峯。

「秋兒……我要説,她就是想試煉下我,你信麼……」而樊姬掃了秋兒幾眼之後,居然笑着輕聲説道,「呵,原來如此,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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