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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白的,這小褲衩。”二爺摸着她的小內褲邊緣,還掀起來看了一眼,姑娘羞得滿臉通紅,整個臉都貼在了桌子上。二爺不緊不慢,一把抓住了她盤在腦後的髮髻,拎着她的腦袋強迫她看向自己,伸手掏出了她嘴裏的布塊,略帶戲謔地説道:“問什麼答什麼,別説廢話,知道嗎?”

“fuckyou!你們這幫臭土匪,我他媽殺——”那姑娘完全無視了二爺,自顧自地辱罵着,她這幾個小時裏一直在想着怒這些土匪,但沒有機會,以此換個痛快。但她剛説了幾句,那塊破布馬上就又被回了嘴裏,二爺似乎頗為不,啪!一個耳光就招呼在了她的臉上。

“臭娘們,還神頭兒,啊?!今兒個二爺我是來給你個小蹄子上刑的!問你什麼就答什麼,能少受點皮之苦——”

“看來光説沒啥用呀——”二爺的語氣相當隨意,帶着那股施者的調侃:“來呀,上刑!先打這小娘們二十殺威!”二爺話音剛落,幾個小土匪就蜂擁上來,解開了她綁在身後的四肢,然後抬了起來,放到了剛剛抬進來的晾架上。那是一個類似椅子的木頭架子,很高,有靠背,也有一道帶着鎖鏈的橫樑。她被迫靠在那玩意的靠背上,雙手被捆縛於身後,雙腿則被大大分開,高高抬起,綁在了橫樑的兩端,這讓她的股完完全全地暴出來,跟着一起暴出來的還有被白小內褲包裹着的私處,駱駝趾的紋路已經清晰可見。但她口往上的軀體是被迫直的,能清楚地看到兩個土匪拿着兩條皮帶走了過來,在她的一左一右站開,那兩條皮帶都沾了水,棕的厚皮革在那兩個壯小夥的手裏反出光來。

她知道這幫土匪要打自己的股,從之前四爺打老師時、老師撕心裂肺的叫聲就知道,這一定是很痛的刑法,她的腦海中浮現出老師那被打得血模糊的股,恐懼漸漸冒出了頭兒,幾乎是下意識地一直在掙扎,但都是徒勞,二爺又在她的後處墊了一捆皮草,用一繩子連着部一起固定在了刑架上,讓她不至於在打中折斷背。

在她憤恨眼神的注視下,一個土匪揮起了皮帶,刑具帶着極其駭人的破空聲揮了下來,正落在她的左邊股上。

啪!這皮帶蘸過涼水之後,股上的痛覺幾乎是翻了倍的,還不至於皮開綻,只是讓皮膚更為。皮帶留下了方形的紅印,也讓那姑娘從嗓子裏擠出了一聲慘叫。説是慘叫,但其實只能算是慘哼,她僅僅是隨着那皮帶的一下打而睜大了眼睛,旋即整個上身都抖了起來,就算已經做了股會被打的心理準備,但她還是低估了這一下打帶來的痛覺,繃緊的部肌反應劇烈,繃緊的肌努力對抗着皮帶帶來的痛覺——很顯然,它們並沒有擋住多少。

她的非常緊實,這是她常年鍛鍊的結果,但就是這樣抗打的害了她。這一下蘸水皮帶得她覺自已的股上被剝下了一塊方形的皮,火辣辣的疼痛幾何狀地傳入腦中,但很快她就不會受到這種只有一塊疼痛的落差了,因為另一邊的土匪如法炮製,皮帶劃出一道完美的圓弧,這意味着行刑者真的在用力地打着,又一下在白皙的右上,伴隨着一個清脆到令人膽寒的聲響,那瓣股快速地泛起了紅,那方形的紅印正如左上的那下一般,快速地讓由白變紅,在渾圓的上留下了極其突兀的方形鞭痕。

只兩鞭子,她眼神中的火就被滅了一半,二爺正對着她,津津有味地看着,心氣的變化自然逃不過劊子手的眼睛。不過如此。二爺想着,出了一道冷笑,隨後張口罵那兩個行刑的土匪:“用點勁兒!沒他媽吃飯嗎!平時怎麼教你們來着!”這聲叫罵果然有效,那兩個小土匪都害怕二爺,直接用上了全身的力氣,那兩個土匪左右開弓,一下又一下的皮帶都掄圓了打在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唔……!女孩不停地嗚嗚叫着,嘴巴被堵住、雙腿和部都被緊綁在刑架上的女孩,只能無助地小幅度扭動着大腿和股,但這樣微不足道的對抗自然抵擋不了兩個行刑者的皮帶,似乎她整個人的存在只有正在捱打的股是有意義的一樣,已經不自主出了淚水的雙眼只能絕望地看着那兩個眯眯的土匪重複着那套作:把皮帶蘸水、打、再蘸水、再打的循環,她死死地咬住嘴裏的破布,不想讓自已慘哼出聲,可每一下皮帶落下時,她的嗓子還是自顧自地發出悲鳴,身體也會痛得一顫。而她能覺到的,除了雙腿張開、被皮帶股帶來的劇痛,就只有羞恥,和那條被皮帶上甩下來的涼水打濕的內褲,給她的私處帶來的陣陣涼意。

她無法像剛開始一樣細膩的受着打,因為腦子裏反饋回來的就只有:痛。

痛覺在不斷積累,隨着她的股被一道又一道的方形鞭痕所鋪滿,整個股火燒一樣的痛,這痛覺還蔓延到了大腿上,大腿自然也是他們的打目標,直到膝窩上方為止,整條大腿的後側都被皮帶過了一遍,呈現出了深紅的顏。二十下很快打完,這殺威無非是為她的心理來了一記重擊,本還一心求死的她受到了極端的痛苦,她知道這一定不是結束,她無法來痛快的死亡。只是僅僅殺威就打得她氣吁吁,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麼變態的招數在後面。她垂着頭,受着股上傳來的痛楚,淚水從下巴滴落,掉在了衣服上。

“二爺,打完了!”兩個土匪停下了手,也不敢多動手。被罵了一句的二爺現在是很不的,作為徒弟的他倆看得出來,二爺沒吱聲,他揹着手看向那女孩大口氣的模樣,伸了伸下巴,示意拿掉那女孩嘴裏的綁布。她大口着氣,腦門上也滲出了一小層汗

“問你話,槍哪兒來的?”二爺往刑架處湊近,眯着眼問道,而那女孩雖然紅着股、着眼淚,但還是一口口水啐在了二爺臉上。

“天殺的土匪!

…你們……你們喪盡天良……”見狀,小土匪馬上給二爺遞上了巾,二爺的眼神又沉下來了不少,但似乎眼裏的興致更濃郁了一些,所謂拷問,就是要拷問這種硬骨頭才有趣。二爺慢悠悠地伸出那隻滿是繭子的老手,兩手指隔着一層小內褲,在她的私處緩緩摩擦着。

“別用你的髒手碰我!”她努力地扭動着身體,試圖讓下體離二爺的掌控,可綁得太過嚴實,只能在股通紅的情況下,被隨意玩着小。就算是隔着一層布,但那手依然非常清晰,被老土匪玩的屈辱湧上心頭,讓她再次破口大罵:“你這個老不死!就他媽知道欺負女人小孩!你個變態——”最^^新^^地^^址'www.xiaohuks.com二爺的手法非常湛,就算女孩在叫罵,他還是幾下就把那未經人事的少女摩擦得滿面紅,她還在用眼刀颳着二爺,用只能用普通來形容的髒話發着,可二爺不以為然,他的手指漸漸加快了動作,白內褲上很快就明顯地看到水漬,少女那語無倫次的叫罵中也開始夾雜着嬌聲。

“——你這個老王八蛋……嗯嗯——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啊——”內褲上的水蔭在一聲嬌中迅速擴大,伴隨着那少女搐的身體和高高昂起的腦袋,她高了,在土匪的刑架上高了。

“剛挨完打還能高,看來也沒有那麼硬骨頭嘛!”二爺笑道,幾個小土匪也跟着一起鬨笑,這梗加深了她的羞恥,在高的餘波消失後,她抬眼怒視着二爺:“有種就殺了我啊……我才不怕你們……”可她話還沒説完,就覺到自已的小內褲被人用手抓住,那把剪子馬上湊了過來。咔擦。連接着溝和私處、已經被水沾濕的內褲從中間被剪斷,稚、且分泌了許多粘的小了出來,一起出來的還有那不算茂密的陰。咔擦、咔擦。白的三角內褲被剪刀的三次開合變成了兩片薄薄的布料。被一把從她的身體上拽下,扔到了地上。

“你——”不等她繼續張口,二爺一個閃身,那兩個小土匪就湊了過來,一左一右,一人抓住一,猛地一用力,就把那彎彎曲曲的髮拽了下來。

“啊——”她那到了嘴邊的叫罵直接轉換為了叫聲,剛剛高過的身體,下體正是最的地帶,猝不及防的疼痛讓她沒來得及咬緊牙關,突兀地喊了出來。然後她馬上閉上了嘴,咬着嘴忍受着被拔陰的痛,可她又發現二爺拿着剪子來到了自己的身側,此時已經抓住了自己身上的單衣。

“不要——唔……啊!”她看着自己的上衣被剪子剪出了數道裂痕,僅僅幾下,那件襯衫就變成了一堆破布,被隨意地丟掉,而衣自然也沒能逃離魔爪,它被從中間剪斷,一對頗有規模的房直接跳了出來,又大又的白子在幾下劇烈的跳動後立在前,頭在涼嗖嗖的空氣中生硬地翹了起來,馬上就成為了二爺手中的玩具,被來回捏把玩着,他還掂量着那讓小土匪們躁動的體隨着一的陰被拔掉而抖動。她卻一聲都沒叫,下嘴好像都要咬出血來了,就算已經全身赤,但她好像還沒放棄,閉着眼、皺着眉在撐着,連腳趾都用力地扣在一起,對嬌下體傳來的痛覺,也只是以一下顫抖回敬而已。

小土匪拔的手段自然是二爺教的,這個刑法突出一個連續的疼痛。長的,抓住一,在小指上纏繞一圈,一把拽掉。中等的,用指甲夾住,突然用力就可以拽掉。而那種短的嘛,只要抓住部,緩慢地用力薅——這是最痛的,二爺吩咐過,手要穩,心要狠,還得有耐心,無論受刑者怎樣扭動,就是不要撒手,讓那些短一點點離開身體,直到它隨着小小地一聲‘嘣’而離開身體時,力道不要變,受刑者的皮膚自己就會受不了的。

小土匪們都很開心,他們聞着小散發出的靡味道,一地拔着。這兩個人似乎都是練手,很快,那烏黑茂密的秘密森林就變成了滿地的雜,被拔的光禿禿的陰部有些紅腫,連都被那兩人迅速地拔了個乾淨,她覺自己不是在被拔,而是在被剝皮一樣地痛。剛才的高有多舒服,現在的拔就有多痛,整個陰户帶着溝都又麻又痛,再加上已經略微腫起的與大腿,整個下身的痛覺時刻提醒着她,她已經落入了惡魔手裏。

“再問你一次,槍哪兒來的?你們想幹什麼?”

“……去你媽的。”她還倔強着,全身赤的她卻好像穿了好幾層的鐵甲一般,即使是疼痛和屈辱的重壓已經讓她痛不生,她也一樣沒有屈服,張嘴就是一句髒話,但那聲音明顯沒有剛開始時那麼有活力了,她的體力在慢慢消耗,這是受刑的一個階段。像她這樣的硬骨頭尖果兒可不好找,得好好享受一下。二爺想着,張口威脅了一句:“不説的話,咱們這一屋的大小夥子可就要你了!”

“禽獸……”對於這種威脅,她明顯遲疑了一下,但她又咬緊了嘴,二爺看到她的眼在來回收縮着。短暫的沉默過後,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説出了四個字:“我不知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二爺冷笑着,一揮手,屋裏的六個小夥子全都了褲子,各個都硬着陽具盯着她。雖然嘴上不説,但她的眼神中還是出現了一絲恐懼——自己的處女要被奪走了,然後還會被這麼多人當成慾工具,她嚥了口口水,皺着眉看向那些光着股的小夥子,他們各個的陽具都漲着,為首的那個已然走了過來,用陽具摩擦着她的小。剛被拔光了陰的小口被摩擦得刺痛不已,處女口也分泌出了不少粘稠的體。那人不僅僅是在摩擦小,他的雙手還摸向了那同樣紅腫的和大腿,隨意的捏讓痛更進了一層。

伴隨着那雙大手的捏,被玩得扭曲變形,她那被高高吊起的雙腿不自主地顫抖着,同時還因為吃痛發出了嗚嗚的吭聲,就算是盡全力,也無法讓紅腫的股擺那雙大手的擺佈。只見那小土匪一用力,整個陽具就向前頂去,碩大的陰莖突破了處女的黏膜構造,徑直到了小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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