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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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長氣,很久沒有這種被氣到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的覺,只不過是兒女情長的小事,這個季嵐怎麼就又哭又醉地折騰自己。
正常人沒辦法和醉鬼計較,掐算着秦子珩下樓的時間,秦徵耐着子,用上了自己最温和的聲線:“聽話,告訴我、今晚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事到如今,他仍不相信青年那一套算命的説辭,在秦徵看來,對方很有可能是被某家安置進來的釘子。
男人的聲線低沉醇厚,刻意誘哄時更是説不出的人,但季嵐川卻沒有上當,因為對方的眼底冷若寒潭,他毫不懷疑,只要自己一句説錯,秦徵就會動手斃了自己。
好心沒好報,所以説他才不想和這些不信玄學的人合作。
害怕般地向後躲了躲,青年小聲嘀咕:“知道什麼,我是看出來的呀……”季嵐川做事向來心細,他已經在原主的手機和電腦中導入了各種與玄學有關的書籍,就算秦徵現在派人去查,他也有信心能騙過對方一陣兒。
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接觸時間短又能怎樣,反正他對各家道典各類相書倒背如,從某種意義上來説,他並沒有真的對秦徵撒謊。
這份認知給了季嵐川繼續演戲的底氣,反應在秦徵眼中,則是對方的眼睛乾淨純潔有如稚子,實在讓他找不出任何説謊的破綻。
難道真的是瞎貓撞上死耗子不成?
思緒飛轉,秦徵順勢換了個問法:“那你還看到了什麼?”找小爺算命可是很貴好嗎?壓抑的酒意上頭,季嵐川的清醒全靠胃裏的疼痛支撐,他半合着眼睛,忽地出一個神秘兮兮的笑來:“佛曰,不可説。”有那麼一瞬間真的以為對方會説出什麼大秘密的秦徵:“……”一會兒佛一會兒道的,這小子果然是在耍他。
察覺到秦徵周身的低氣壓,暴了幾分真
情的季嵐川背後一涼,當即福至心靈地蜷縮皺眉:“疼。”胃部的
搐不是作假,是故季嵐川的表現也格外
真,黑髮青年可憐巴巴地蜷成一團,潔白飽滿的額頭上還
下了幾滴冷汗。
被對方突如其來的哭腔打得措手不及,秦徵周遭的氣勢一頓。
表面嚶嚶嚶嚶、內裏穩如老狗的季嵐川:看吧,他就知道小説裏的霸總都吃這套。
“你……”
“季嵐?”在這氣氛僵持的一刻,拿着文件下樓的秦子珩及時出現,季嵐川暗暗鬆了口氣,第一次覺得這個狗血小説中的主角攻帥氣非凡。
為自己剛剛差點説出口的關心而懊惱,男人的抿成一條直線:“快把他帶下去吃藥,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尤其還是為了
情買醉這種智障的行為。
將找出的文件放好,秦子珩手腳麻利地將青年抱回了房間,他看着對方慘白的小臉,心裏又是心疼又是慌亂:“乖,家庭醫生馬上就來。”而一個人坐在客廳的秦徵,則是煩躁地了
太陽
——只是胃疼而已,應該出不了什麼大事。
第10章用原主這副嬌弱的身體胡來,結果就是季嵐川被醫生按在牀上掛了三天的吊瓶,輔之以沒滋沒味的白粥養胃,他這幾天過得端的是生無可戀。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因為卧病在牀,秦徵也沒能再來找他的麻煩,秦三爺貴人事忙,他只要儘量減少和對方碰面的次數,應該就能避開秦徵對自己的關注。
美滋滋地散步消食,告別白粥的季嵐川心中格外暢快,要不是小王攔着,他肯定能再多吃兩碗。
最近m城似有大事發生,秦家兩父子都變得忙碌起來,不過這些都和季嵐川這個坐吃等死的小白臉沒有關係,左右秦子珩也沒空和白時年私會,他自己一個人反而更加自在。
人在病中,季嵐川也沒有忘記自己的直播大業,在他臉又穩定直播的前提下,每
三卦已經成了“雲嵐”新的招牌。
算算每天的打賞,他現在也是能餐餐點外賣的土豪了。
並不覺得自己用道術陪網友過家家有什麼不對,只要不違法亂紀,季嵐川從不拘泥於賺錢的形式,只不過楊勇不知從哪打聽到了他和秦子珩的關係,非要約他出來修改合同。
瞥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季嵐川換了套衣服出門,這才想起原主名下還沒有車:平時出門都是和秦子珩一起,秦家的傭人自然也不會替他預備專車。
想想原主也是可憐,豪門生活看似花團錦簇,但對於像季嵐這種依附他人的菟絲花來説,生活中時不時就會蹦出刺扎你一下。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孩子當年肯定沒好好聽馬哲老師講課。
慢悠悠地哼着小調,帶着錢包的季嵐川也沒有回去找小王求助,好在這富人區的位置離市中心不算太遠,打不到車這種狗血橋段絕不會出現。
一路坐着出租車來到約好的咖啡館,季嵐川老遠就看到了那個一身肌的壯漢,彷彿是為了中和自己外表的兇悍,對方在鼻樑上架了副眼鏡,反倒顯得愈發不倫不類。
不是楊勇。
在記憶裏搜尋一圈,季嵐川確定原主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可對方明顯是在等人,所坐的位置也和約定中一致。
“你好?”邁步上前,季嵐川語帶疑惑,果然成功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