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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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久了，竟然有一些男人為了一睹芳容，故意在醫院裏轉悠，還有守在姐妹上班的路上。

有的偷偷看一看，回家想象着打上一發手槍就滿足了，有大膽的也會假裝擦肩而過，更近距離的接觸。

女人太美，自然也開始有了閒言閒語。

那個年代，已經提倡自由戀愛，完全解放婦女意志。

但是方聘方婷的婚事，怎麼可能讓她們自由戀愛。

羅張偉答應過李靜芷等到姐妹倆嫁人以後，就再也不玩她們的身體。

但也不能白白供養她們倆這麼多年，作為報答必須在婚前先讓他玩兒夠本了!給乾女兒選女婿，羅張偉真是碎了心。

這姐妹倆的美貌已是遠近皆知，適婚男子可以説是由他隨便選。

因為沒有男人會拒絕這種要學歷有學歷，要背景有背景的絕美少女。

羅張偉是堂堂一縣的局級幹部，圈子本就高端。

這一年前後，已經有一些閒言碎語傳到他耳朵裏，雖然他的格本不在乎。

但領導已經旁敲側擊的給他打了招呼，説什麼畢竟不是親生女兒，女大也不中留。

考慮到組織內部輿論，還是早早嫁了吧!羅張偉前思後想，也的確是這樣。

不怕事兒大，但就怕人在背後指指點點。

他自己也覺得不得勁兒。

終於，一咬牙忍痛割愛地向外界透了希望給女兒招婿的意願。

本來方家兩姐妹就不乏追求者，一般的人也有自知之明不會過分騷擾。

但一兩年間，家境不錯的七八個人都無功而返，姐妹倆竟然二十多歲了，一個對象都沒有。

其實外界不管怎麼猜測妄議，也都只是好事兒者意想象而已。

真正的原因別人不可能知道，所謂女大不中留，指的是少女到了一定年齡，如果不讓她早早嫁人，那麼情慾會使得女人作出一些丟人的事兒，這不符合那個時代對女子的要求。

但是對於方家姐妹本不存在情慾無法釋放的問題，羅張偉的那黑黑長的子，會把她們喂的飽飽的。

半年前，方聘和市礦務局局長的大公子武朝勝見了幾次面，羅張偉徵求了女兒和李靜芷的意見後，方聘終於定下了婚事，很快就把婚事兒辦了，嫁到了臨近一座城市生活，兩座城市相隔不遠不近，五六十公里左右。

姐姐出家以後，方婷也很快和本市軍分區領導的兒子開始談戀愛，當然是羅張偉牽線介紹，並且准許的。

兩個女婿都是他親自千挑萬選，無論家庭背景，樣貌，人品，學歷，都不會差。

明天一大早，方婷就會出嫁。

今晚母女倆一遍縫着陪嫁的婚被，一遍嘮着家常事。

李靜芷叮囑女兒出嫁後的一些注意事項後，就聊到了今晚上是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一定要盡心服侍那個老鬼，這麼多年的屈辱都過來了，千萬不能最後一次功虧一簣。

一定要讓男人滿意，一定不能讓他變卦，希望他能信守他的諾言。

[媽，姐姐和姐夫什麼時候來?][你姐打電話了，説晚上就自己過來，你姐夫忙，明天一大早才過來。]方婷眼珠一轉，好像想到了什麼，又問一遍，[媽，姐姐今晚就過來家裏?][嗯，怎麼了?][嗯，然後呢?]李靜芷還沒覺察到女兒語氣的異常，頭都沒有抬起來，繼續幹着手上的活兒，不經意的答道，[然後什麼?]方婷想了想，接着又用意味深長的語氣説着，[哦!然後姐姐就和乾爹父慈女孝，父女情深……畢竟快半年沒見了，是吧?]李靜芷終於停下了手上的活兒，抬頭看着方婷，[那……那不應該嗎?][哦……然後，一邊兒和姐姐彬彬有禮，一邊兒我股嗎?]李靜芷身子突然一陣，眼神呆滯，一邊兒喃喃道，[不行，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婷婷，你別在乎説了，媽媽，媽媽受不了的。

這怎麼可以?][媽，那你説呢?你剛才還勸我要好好再伺候他一次，你覺得乾爹他會怎麼樣?][可是，可是他答應過的，他不可以説話不算數，絕對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李靜芷痴痴地看着前方自言自語説着，她這樣的表情把方婷也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