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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道具?什麼道具?」阿強:「當然是面具、口罩之類的,像這種黑拳比賽肯定得保護觀眾隱私的啊,剛誇你功課紮實,怎麼連這都不知道?」西施委屈地嘟着嘴:「我只對獎池裏的珍寶興趣,哪管這些細枝末節。」阿強兩手一攤:「怪不得劉總費那麼大的勁讓我給你安排一次觀賽的機會……那啥,你可別自以為是召喚者就能穩贏了,我可聽説現在的雌鬥蟬聯冠軍,正是維克托老闆的手下,傳聞説她也是個召喚者啊。」西施:「哼,那又如何。」阿強:「總之,別費了這次觀戰的機會,輪到你上的時候要是輸了……」

「西施小姐,您的道具準備好了,」管家的話打斷了阿強,只見他將一個蝴蝶形狀的藍面具遞給了西施,「比賽現在已經開始,西施小姐請戴好面具入場吧。」西施妹妹接過藍蝶面具戴上。

阿強識趣般的沒再説什麼,只是對她揮了揮手,示意她過去。

西施隨管家一同走進電梯,按下了向下的按鈕。

兩人乘着電梯,下行了約四五層後電梯門才緩緩打開,接着沿路向前,穿過幾條宛如宮般的狹窄走廊,走廊上每間隔十幾米都會見到一些印有奇怪標識的房間,有些還從門內傳來女人的嗚咽聲,略顯詭異。

西施直嘆大毒梟的莊園地下果然如傳聞所言錯綜複雜,她努力記下來時的方向,跟緊管家。

他們兜兜轉轉最後來到一個黃銅打造的雙開門前,這一看就就知道里面肯定與其它房間大不相同。

厚重的大門緩緩打開,門內是一整個階梯狀的巨大空間,尺寸堪比中等劇院,兩排聚光燈無死角地照在中央的雌鬥擂台,顯得周圍一切黑濛濛的。

雌鬥台上的兩位小姐貌似已經開打了有一陣了。

西施沿着印有熒光的通道和台階向前排繞行着,途中這才發現黑壓壓的觀眾區幾乎安安靜靜地坐滿了人。

這裏和酒館裏那些充斥着汗臭和嘶吼的地下黑拳風格迥異,更像是上社會的歌劇廳。

隔音牆板,通風系統,適宜的温度,甚至空氣裏也飄着淡淡的紅酒芳香。

前排服務員在為空着的vip座盛倒羅曼尼·康帝特級園葡萄酒,她看了一眼手牌發現正是自己的位置。

「謝謝。」西施輕聲道謝,迅速坐到那真皮座椅上。

周圍氣氛安靜而詭異,她只想拿杯中名貴的紅酒簡單潤潤口舌。

與之相對是台上兩位姑娘烈的對決,這裏離雌鬥台也就三排的距離,甚至能受到她們揮擊的拳風,二人的格鬥技術無異於是頂級的存在。

到嘴的紅酒止在間,西施妹妹直勾勾地盯着雌鬥台,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倒不是因為實力讓人歎為觀止,而是其中一人西施再悉不過了。

「貂蟬……」西施妹妹不口而出,同樣是召喚者,雖然兩人沒啥情,但她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貂蟬會出現在這裏。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那個傳聞中戰無不勝的雌鬥女王應該就是她了。

貂蟬披散着秀髮,只短簪作為裝飾,絲毫不擔心在戰鬥時可能造成的不便。

參加雌斗的女生在裝束上都格外暴,但貂蟬的戰服也遠比對手豪華:下身是她經典的粉白漸變短裙,被重新改短過,出白皙的大腿,僅能遮羞;間繫着閃亮的金絲束帶,那是隻有連勝者才能擁有;上身則是鑲着彩金花邊的白緊身內衣,凸顯出貂蟬拔的豪輪廓,如水桃般的尖甚至有粉凸出,那正是貂蟬的頭,這種專為雌鬥設計的內衣在峯處留有開孔,特意讓頭從孔裏外

「這維克托可真夠惡趣味的……」一想到之後自己也會穿這羞恥的衣物上場,西施不免哆嗦了一下。

而貂蟬的對手,西施也覺得有點眼,又仔細看了兩眼。

「這不是……a國的女格鬥家艾莉婭嗎?」西施仔細對比了一下,發現確是此人,曾經的a國女子格鬥冠軍,因比賽舞弊而被永久賽,不久便淡出了公眾視野,傳聞她此後窮困潦倒,負債累累,甚至得靠賣身度,怪不得會參加這地下雌鬥。

艾莉婭相比貂蟬在戰衣上顯得頗為寒酸,純黑的頭背心,搭配短到極致的鏤空蕾絲短裙,半個翹在外,正面則連陰都若隱若現。

不過西施妹妹還是忍着這些讓她女兒家生理不適的元素仔細觀察着,艾莉婭的綜合素質僅憑眼看上去明顯強於貂蟬,她的全身肌看得出是經過了多年的鍛鍊,即使是高強度戰鬥了十分鐘,還能遊刃有餘;只見她先一個提膝抱架,接雙腿穩立於地,非常標準的泰拳起手式。

前排vip座的觀眾伸頸以看,倒不是因為艾莉婭湛的技藝,只因這情趣短裙走漏了光。

「贏不了的,因為……你的對手是她。」貂蟬則完全不擺格鬥架勢,單手叉,扭,掀着裙襬,一邊引台下觀眾的目光,一邊挑釁着對手,只等艾莉婭進攻。

艾莉婭的攻勢如狂風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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