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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我是不太可能,我帶你去地下室裏看看你就知道了。」説着便帶着子儀來到了地下室。
子儀想着剛來的那個時候自己做的確實有些過分,尤其是蘇雯她們幾個,現在想想都是老沈培養的嫡系女軍官,説不定還能派上用場。子儀發現自己最近到了不少的壓力,叛軍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不能在這種區區二十幾條女奴的小事上分心和猶豫。子儀也開始理解老沈他們的行事方式,突然對唯欣説道:「你覺得帝國裏有多少女奴因為男
的任
、程序的不公、或簡單的誤會而枉死或者枉受酷刑的?」唯欣突然想到了自已之前的遭遇,因為撿到一雙高跟鞋就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劇院之中也親眼看着被自已誤趕出去的女奴被釘在木板之上吊起來。她搖了搖頭,回答道:「如果閣下的出發點是公正,那卻是有大批枉死之奴;如果閣下的出發點是帝國運作的效率,那這算是必要的犧牲吧。」
「我能理解帝國的效率訴求,但是很多事情是發生在我自已身邊的。最近的這些事情給我帶來很大壓力。責任重大呀。」
「其實閣下原本責任也不小,作為北海市八百多萬人的管理團隊成員之一,也不是簡單的事情。」
「所以我在想如何提高,或者説先建立自已的效率體系呢?」
「嗯,從心態建設層面上講——爭取做到——維護公正,儘量公平,但是絕對不公開吧。」
「維護公正,儘量公平,但是絕對不公開。」子儀很少見的重複了唯欣所説的話,咀嚼了起來。
來到納屋的地下室,這裏本來就是刑房,但因為長久沒有使用,設施都有點腐朽和生鏽,最裏面的一面牆前面,22只刑餘女軍官橫七豎八的倒在一起,見到子儀前來,趕緊排成一排站好。它們的身體保持的很乾淨,並沒有想象中的污漬血跡,只有當時割禮留下傷痕很清晰,可以看出受割的時間其實並不長,應該都是剛剛成為軍官沒有多久,眼神空的望着前方地上,眼睛都不會眨動一下。
唯欣從旁邊的炭盆之中剷起一堆燒的通紅的圖釘,灑在這些刑餘女奴面前。
「跪下。」唯欣命令到。
只見這些女奴聽命整齊的跪在這些燒紅的圖釘上面。
「為什麼要這麼做?」子儀有些不解的問唯欣。
「經過一個月的酷刑,實際上只要超過21天,會產生一種依賴,就像食麻醉品一樣。現在這些女奴只有在酷刑的刺
下,身體才會分泌必要的維持生命體徵的各類
素,如果酷刑中止,
素水平下降,它們的生命就會很快
逝,所以我這幾天總會時不時的下來動用一些刑罰,維持它們的生命。」
「這個過程可逆嗎?我是説像戒毒一樣。」
「我看過刑研院類似的資料,有過嘗試,過程極為殘忍,成功率也很低,而且一旦再次用刑,又會很快產生依賴。」
「嗯,你看的東西還多,你就不想知道它們這到底是為什麼受刑嗎?」
「我不想知道,而且如果閣下想建立自已的效率體系,也不應該再想這個問題。過去的事情就應該過去,應該維護判決的公正,儘量保證這22只女奴的公平,全部秘密處決就好。至於你想做的其它一切,於自已徒增煩惱,於我徒增風險,於這些女奴徒增痛苦。」最新找回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明白了。」子儀有些落寞的認同了唯欣的安排。
第二天早上,老沈一大早來找子儀。子儀正在辦公室召見麗佳,對於叛軍自治領地法律規劃上,有一些具體的法律上面的事情要諮詢一下這位暫時主持工作的法院常務副院長,他對這位經驗上比引璐還要豐富的老法院人還是非常滿意的,專業素質高,禮儀語氣也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想想可以給他轉正做法院院長吧,剛要做這樣的安排,就看到老沈急衝衝的跑了進來。麗佳趕忙告退,和剛給老沈沏好茶的曉藝一起到候見室等着。
「聽説你了一個宿舍的官奴回來,昨天晚上玩的
開心呀,都不來找我商量接下來怎麼辦,我可是把身價
命都押上幫你拿地了。」老沈看來很是着急的樣子。
「別急別急,都搞定了嘛?」
「嗯,錢花出去了,證辦下來了,接下來咋辦?」
「接下來嘛,等。」
「等?別逗我好不好。」
「就是等,等着我們談判組把事情搞定,就會有人上門送錢來了。」子儀又把昨天開會的內容給老沈講了講。
「你小子有前途,你信不信下次常委會鮑昊那夥人下次常委會就要聯名動議要求政府收回你那塊地。利用未披的內幕消息賺錢,想的美。」
「還有這種作,這可咋辦?」子儀看老沈這個大股東還算輕鬆的樣子,就知道他已經成竹在
。
「這事的關鍵還在東海書記,得有所表示。」
「表示?」
「看來我們這個項目的股權結構要重新規劃規劃了,這個事情給我吧,股權嘛,你這裏的肯定會稀釋一些,各方面都要打點不是。東海書記那裏至少要拿一成,具體我再合計合計。」
「不錯,這麼快就進入大股東的狀態了。」子儀打趣起老沈。
「還有個事情,你要注意一下,這一階段比較招風,有人開始調查你的手下了,我這裏聽到一些風聲,有人開始調查你那個被處死的法院院長的事情了。按理説一個賤奴生死沒人會在意,所以這很明確是對着你來的。」子儀聽到這個消息,內心咯噔了一下。想到自己最近都在經營上層關係,對於下面的管理不太上心,再加上唯欣的事情確實有很多不周密的地方,之前只是沒人關心,要是深挖一挖還是會出事情的。
「手下這批人還是很重要的,雖然不用擔心背叛,但是她們在為你工作還是在為帝國工作,這是不一樣的。」老沈繼續説到。
「我剛還在想讓麗佳,哦,就是剛才的那個女奴正式接任法院院長,現在看來單有業務能力還不行。」雖然這麼説,但是子儀最擔心的還是知道內情的曲婷和曉藝,但是又不能和老沈直説。
「我給你推薦個女奴怎麼樣?我部隊裏情報處副處長,雪櫻。」
「我還真缺這麼一個能為我做情報工作的。就這麼定了吧,麗佳還是做她的副院長吧。」子儀給老沈續了杯茶,親手遞了過去,繼續説到:「其實我對另一個職位非常擔心,就是刑研院。」
「看來你已經明白了,雖説名義上是個研究院,但是從實質上説,到更像是特務機構。」
「和我理解差不多,那一鳴這位院長,你悉嗎?」
「倒是不怎麼悉,但是有一點我可以確定,這個人的位置,你不能動。所以事情有點麻煩。」
「那我可以放心用嗎?他是誰的人?」
「當然不可以。我也不知道他是誰的人,或者誰的人都不是。男中層官吏的那個小圈子本身也是有一些能量的。」
「那我怎麼辦?」
「哈哈,教給你個常用小技巧。叫做領導小組。就借叛軍事件及後續的解決過程中,有對刑法體系進一步建設的需要為理由,成立一個高層領導小組,你來親自做組長,給一鳴掛個副組長,然後具體人員挑一些身世乾淨,入行時間短的女奴,聽你指揮就行。」
「嗯,領導小組,有意思,讓雪櫻也來做個副組長兼秘書長吧。」
「哈哈,看來你已經學會了。」候見室內,麗佳和曉藝面對着牆,並排跪在地上。麗佳小聲問曉藝到:「剛才我的表現還好嘛?」
「嗯,沒啥問題,你多大年紀了?」
「32歲了,如果是沒有機會幹到院長,35歲就要被強制淘汰了。如果這次能升遷為院長,還能在多活到38歲。」
「主人應該是滿意的,按道理你做院長也是合適的,不過你的這種想法很危險。」
「自從被行以割禮之後,人生就只剩下這一個目標了,再危險又能怎樣。話説像你這種年紀輕輕就做到了正處級的女奴極限位置,還有目標嗎?」
「你當年有沒有想過成為奴?」曉藝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到。
「我對自己還是有認知的,能夠參軍已經很不容易了。倒是曉藝你,各個方面都是上佳之選啊,為啥也沒能入選奴?」
「我們的人生軌跡不就是過那個獨木橋嘛。我那時候中學畢業之後,我和其它所有接受完各類篩查的合格奴候選人都被安排在一個空曠的體育場內,
掉全身的衣物,在那裏默默的排隊等着,很長時間之後所有人依次走過一個狹長的通道,上了一輛擠滿了女奴的車。當你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軍隊教官的鞭子已經招呼上來了。後來,我偶然查閲到了當年的影像資料,才知道那個狹長的通道一側的玻璃後面坐着一個男
,他手裏有個按鈕,當你經過的時候,他按下按鈕,你就會被送往女紅院,沒有按下就是軍營了。」
「就這麼簡單。我那時候也差不多,不過完全不知道背後的事情。」
「我寧願自己不知道,因為那個影像資料裏面,當我走進通道的時候,玻璃後面那位手握按鈕的尊貴男,被後面另一位男
叫住轉回頭去,後面那人問他下班之後去打麻將嗎,他回答説去,然後轉過頭繼續他的『工作』,而我此時已經走過了通道。」
「突如其來的打斷就決定了命運。唉。不過你再不甘心也沒有用了,階級是不可能改變的。」
「很快就可以了。」曉藝這句話是自言自語的慨。
「又能怎麼樣?我們都是被閹割過的廢人,永遠也找不回那個快樂。這件事情不受男意志的轉移而改變。」最後曉藝還是苦笑了一下,沒有繼續説下去,她隱約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訴她,刑研院的一鳴院長正在做女
器官幹細胞再生技術相關的研究,雖然是屬於某個大課題的一小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