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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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七天,應與臣也回家了。

他回家時,夏燒正端着個ipad在牀上盤腿劃屏。應與臣一邊外套,一邊問:“你假期幹什麼了?”

“錄視頻、打遊戲,”夏燒動動嘴,“順便想買輛車。”

“嗯,法拉利還是蘭博基尼啊?”應與臣説着,扯開襯衫領口最上的一顆紐扣,靠住椅背,“我記得上次這兩家做活動,邀請你去了的。”夏燒聽他這麼説,吐吐的:“杜,杜卡迪。”

“杜,杜哪個迪?”

“卡。”

“杜卡迪?”

“嗯啊。”夏燒點頭。

“你頭卡迪!”應與臣探頭探腦的,伸手把一個鴨舌帽扣夏燒頭頂,“你看你要是敢買個摩托車放車庫,我今晚非得把你燉了不可。”夏燒被應與臣懟後總是很硬氣,抬頭就戰:“我不放家裏車庫。”應與臣:“我告訴賀情。”夏燒:“我蘭博基尼。”這句話説完,應與臣捧着肚子哈哈一頓笑,笑完就去衣櫃把睡衣翻出來準備換上。

夏燒繼續鎮定自若地看摩托車,本來裝得像模像樣,結果應與臣換好睡衣又湊過來,非要拎着他手腕子聞了聞。

“這味兒好聞!”應與臣誇讚完,又説:“我剛剛在電梯裏也聞到這味兒了。”

“喔……”回應完這句,夏燒心虛得隨手把ipad上的摩托車選購頁面關掉了。

·國慶收假後的第二天,mbar全店上下正在籌備着重新整頓開業的工作。

mbar全店都落在河岸的橋上,入夜如果不開燈,整座建築物就與黑夜融為一體,化作城市裏一葉並不起眼的小舟。

與過往的熱鬧或沉寂不同,今晚的mbar只亮了最上邊一層,微弱的光芒透過從外觀看來古古香的窗,在水聲淙淙裏碎成無數菱形的玻璃。

窗內,靠在軟凳上閉目養神的江霆正處於戒煙狀態。

一陣從窗欞溜進的風將他吹醒。他取過茶匙,浸泡在熱水裏攪了攪。

“二哥,”手底下的人在屋外敲門,“還有十分鐘就可以出發了。”

“知道了。”話聲一落,江霆站起來取過掛在門背後的外套,朝門外道:“是辛獵嗎?進來吧。”被喊做“辛獵”的人推門進來,轉過去反鎖上門,將手裏拎着的鋁製便攜式保險盒立在門背後,急急忙忙地發問:“二哥,你真要去?”

“嗯,”伸手去撥辛獵放好的保險盒,江霆皺眉,“你取的現金?”

“這兒才五萬,還有五十五萬在車上放着呢……我怕太招眼,全讓他們放車上了。”辛獵説完,找了凳子坐下,“我説二哥,六十萬也不是小錢,你為了個不相關的人,説送就送?那個楊勝利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處處想給你使絆子,本不懂什麼叫公平競爭……”江霆強忍住想拉開屜去取煙盒的衝動,深一口氣,沉聲道:“沒什麼公平不公平。”

“但是……”

“我當着人面兒看了夏燒直播,他轉頭就去給夏燒砸錢,”江霆打斷他的遲疑,“砸完錢還找人去跟蹤……你説為什麼?”

“因為……”辛獵一時張不開嘴了,手指靠在褲縫邊緣沒命地摳。

為什麼啊,因為人以為江霆看上這主播了,砸個五十萬先圈個意思,再跟蹤跟蹤,圖的就是個“給你臉了”。跟蹤就算了,車牌也不換,明晃晃的一個“yy999”,江霆一看就知道是誰股底下碾馬路的座駕。

霆越想越煩躁,原本舒展的眉擰成一團,懊悔道:“這事錯在我。”

“二哥,但是這主播跟你又沒什麼關係,楊勝利愛跟讓他跟去唄。”辛獵護主,這句講完給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言語漸漸開始不像話,“再説了,這主播怎麼樣和你就沒關係!楊勝利往他身上砸錢也是打水漂,姓楊的活該!”楊勝利這人的外甥以前在市裏做夜場,一度開不起什麼顏,結果跑去找算命的問,別人説把牀換一個位置擺就行,擺完之後,夜場生意從此順風順水,那人賺得油,楊勝利也因此開始接觸酒類專供行業,跟着大賺了一筆。

後來,江霆作為後起之秀在附近包下別的夜場,搶了那邊的生意。再加上那邊出現械鬥事件,出了人命,市裏直接封了那塊片區的娛樂場所,楊勝利帶着酒廠出來單幹,第一個客户就找的江霆。

霆一向膽大,什麼單子貨源都要,和許多人表面和氣的合作也沒出過什麼問題。

他沒想到會有人從他關注的主播先下手。

“這些人要真想把你整死,江讓的飛機都敢往下。”辛獵暗暗咬牙。

“是我,”江霆指了指自己,“在楊勝利面前,看了夏燒的直播。”第14章可以楊勝利所乘坐的航班整整晚點了一個小時,江霆還真就領着幾個人在機場到達口等了一個多小時。

這楊老闆十一小長假領着二去了國外海島度假,回來拎了兩個超大拉桿箱,一等託運又是半個小時去了,江霆硬生生站在到達口望着出旅客的地方,一句話沒多説。

楊勝利摟着模一到,江霆直接上去,雙方目光接一瞬,立刻變回平時生意場上和和氣氣的“老朋友”,邊聊邊朝停車場走,最後雙雙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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