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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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承嶽就着燭火,一筆一劃的又刻了三個靈牌出來。
這回不再遮遮掩掩,他光明正大的把凌雲的名字寫在了靈牌上。
而除了師父和凌雲,剩下的最後一個...
他沒有寫名字,他只是立了塊靈牌,卻沒有寫任何一個字。
但曹子睿見到後,還是立刻明白了這塊靈牌是為了悼念誰。
他坐到蒲團上後,視線就一直盯着這塊沒寫字的靈牌。
紀承嶽跟着曹子睿的視線看去,突然問了一句:“你恨他嗎?”曹子睿一怔,他低着頭想了片刻,然後回道:“弟子不恨...”紀承嶽勾笑了笑:“不用遮掩,他幾次想殺你,你恨他並沒有什麼不對,人之常情而已。”曹子睿聞言搖了搖頭,他神
認真的否定:“弟子真的不恨,弟子...弟子...”
“只是很難過...”他結巴了半天,輕輕説出了這個答案。
輪到紀承嶽怔住了,他默然半晌,提議道:“要不要給你師兄上柱香?”曹子睿點了點頭,然後從蒲團上站起,走到香案前,捻起三香,對着面前的三個靈牌一起拜了拜。
將香進香爐後,曹子睿重新坐回蒲團上。
師徒相顧,一陣無言。
“師父。”曹子睿突然又喚了一聲。
他抬起頭看着紀承嶽,向紀承嶽説明自己此行的目的:“弟子想去外邊歷練歷練。”
“歷練?可你的傷...”紀承嶽説到一半就卡住了,他看到了曹子睿的神情。
曹子睿其實並不是想去外邊歷練,他就是想去外邊散散心罷了。
呆在這裏,就不可避免的想到昨的場景,想到薛仁對他
出的那副猙獰的表情。
“唉,去就去吧...”紀承嶽鬆口了,他想了想,突然提議道:“對了,我有件事正好要託人去辦,你看看願不願意幫為師辦一下?”
“弟子願意。”得到了紀承嶽的同意,曹子睿的心情舒緩了不少,紀承嶽還沒説清楚是什麼事,他就忙不迭的答應了。
紀承嶽笑了笑,提醒道:“這件事可不太好辦,你要去一個遠的地方。”
“哪裏?”曹子睿問道。
“隴丘。”紀承嶽答道。
作者有話要説:別慌,咕咕回來了。
新副本開啓~第94章“封燁道友,我都收拾好了,你怎麼還沒好?”郝沉閒閒的倚在封燁房間的門框上,一邊看着封燁整理東西,一邊説風涼話。
聞言,封燁瞥了一眼這個自稱已經全部整理好的人,郝沉依然還是原來那身打扮,身上沒有任何類似包裹的東西。
他所謂的整理,就是回去自己住的宿舍溜達了一下,然後就跑到了封燁這邊,距兩人分別,前後時間不超過半柱香。
不過郝沉本來也沒什麼好收拾的,他空着手來凌霄劍宗做客,自然也得空着手離開,總不能把人家客房的被褥帶走吧。
況且,修士出門,並不像普通人那樣,需要帶好被褥棉衣以及乾糧,修士無懼寒暑,也無須飲食,儲物袋裏備着些錢財和丹藥法器就足夠了。
雖然他們兩個明面上一個煉氣三層,一個煉氣四層,都還沒到辟穀的境界,但左右馬甲都已經處於要掉不掉的狀態,實在沒必要費力氣再裝什麼。
封燁也並不是真準備收拾個大包小包出來,他只是將自己的屋子整理一下。
因為這回離開,他也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再回來。
如果隴丘之行順利,此事得以徹底解決的話,他或許不會再回來了。
那麼今就是他最後一次來到這間宿舍,這屋子到底是凌霄劍宗的,他借用了那麼久,總不好還個髒亂差的屋子給人家。
封燁將疊好的被褥放到櫥子裏,他頭也不回,又去桌邊將抹布丟給郝沉,毫不客氣道:“過來幫忙。”這抹布拋的很準,正對準了郝沉的臉,郝沉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抹布,沒讓這沾滿了灰塵的抹布抹黑自己英俊且白淨的臉。
郝沉低頭看看了手中的抹布,只覺自己來到凌霄劍宗那麼久,每天不是掃地就是抹桌子,他一介北冥之主怎麼淪落成這樣了。
不過轉念一想,面前這位在外兇名赫赫,傳説中手底下屍骨成山,血債累累的應龍,正在認認真真的疊被子,自己似乎也沒什麼好抱怨的。
明明還沒有結婚,怎麼就幹起了家務呢。郝沉帶着這樣複雜的想法,任勞任怨的抹起了桌子。
他一邊抹,一邊嘴上還閒不住:“封燁道友,去隴丘是想找息壤?”封燁也知道這件事壓瞞不了郝沉,他的目的一直跟建木有關,現在突然説要去隴丘,必然是為了息壤。
所以他“嗯”了一聲,承認了。
“那封燁道友怎麼準備去?隴丘離這邊可不近。”郝沉又問。
封燁想了想,回道:“搭船去吧。”這個船指的並非海域上行駛的船,而是特指能在天空中飛行的船型法器,就像上回去浮島秘境時凌霄劍宗的那艘的一樣。
而除了這種門派私有的船,也有一些往返特定線路的公用船隻。
雖然築基期以後修士就可以御劍飛行,但到底自己飛需要消耗靈力,短途還行,長途的話就得飛一陣歇一陣,遠不如搭乘這些公用的船隻來的省力。
而且搭船的價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