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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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不會有其他聲音。

郝沉也跟之前一樣,尋了個空地,坐在封燁旁邊,守着睡的封燁。

方陽和曹子睿,也一如既往的在不遠處撐着下巴看着,等着下一個出。

只是這回卻又有些不同,因為除了他們三個觀眾外,還多了一個。

那個跟應龍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也在,雖然這是由他控制的幻境,他無處不在。

但他大部分時候,卻也沒有在他們面前顯現蹤影,這回突然出現後,卻也沒有再消失。

他就一個人站在另一邊,依靠着一處西羌營地裏的欄杆,時不時還無聊的晃下腿。

方陽雖然很怕他,但又忍不住偷偷看看他在做什麼。

然而他不過剛剛瞥了一眼,就發現原本正望着其他地方的男人轉過了頭。四目相對,男人出一個和藹的微笑,方陽卻嚇的全身一抖,立刻別過頭去,看着曹子睿疑惑的臉壓驚。

男人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一點,他以耍別人為樂。

當然,耍方陽這種級別的凡人,遠沒有耍郝沉來的有意思。只是郝沉已然學足了教訓,看都不看他一眼,只當他不存在。

一大樂子沒了,但他卻也會自娛自樂,這也是他最擅長的東西之一。

寂靜的夜裏突然響起了口哨聲,本已別過頭的方陽忍不住跟着哨聲又偷偷扭頭望了一眼。

是男人在吹口哨,他斜倚着欄杆,眉眼半闔,月打在他的臉上,為他映上了一層朦朧的剪影。

不得不承認,他這張臉是真的很好看,超越別的那種好看。方陽看的呆了一瞬。

不過隨即他就反應過來的搖了搖頭,這張臉本就是應龍的嘛!好看也是應龍長得好看。

曹子睿也在看着這一幕,他同樣看的呆了一瞬,但他卻有不同的想法。

他見過應龍,在凌霄劍宗,應龍藉着方陽的身體臨世的時候,他可以説是離應龍最近的人之一。

他看的也就格外清楚,眼前的男人是長得跟應龍很像沒錯,但細細看下來,又好像有些細微的差別。

硬要説他也説不出來,他記再好也沒好到能將應龍的五官完全記下來的程度。他只能朦朧的説出一個覺,他覺男人的五官好像更陰柔一點,而應龍的則更英武一點。

就好像一個嘴角時常帶笑,另一個幾乎總是冷着臉,或許也不是冷着臉,只是應龍出現在人前的時候,大部分都是那麼副嚴肅冷酷的神情。

曹子睿和方陽聽着口哨聲發呆,男人似乎還多才多藝,他的口哨吹的也不賴,他似乎在吹什麼安眠曲,撫着睏乏的靈魂。

但是郝沉不為所動,他連頭都不轉一下,將無視這魔物的打算進行到底。

然而,突兀的,連貫又悦耳的口哨聲中突然混進來一個雜音。

是另一個口哨聲,這另一個吹口哨的人很顯然就沒那麼多才藝了,他的口哨也就只能算是吹得響,毫無曲調可言。

而且吹的還磕磕絆絆的,時不時中斷一下。

郝沉一開始沒有意識到這是哪來的口哨聲,他還以為又是這魔物搞的把戲,一個人吹不夠,還要來個二重奏。

但很快,從封燁突然睜開的眼中,他意識到這口哨聲來自幻境裏。

封燁在睜眼的同一瞬恢復了清明,繼這難聽的口哨聲後,他還聽到了正在接近的腳步聲。

腳步聲的主人走路似乎有些晃悠,這腳步聲也就顯得毫無節奏。

像是醉酒了一般。封燁心想。

他的猜測很快得到了證實,有人打開了上鎖的棚門,棚門一打開,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刺鼻的酒氣。

“嗝。”來人還打了個酒嗝。

鎖鏈挪動的嘩啦聲響,終於叫醒了其餘睡中的人,睡在封燁身旁的吳毅也爬了起來,他惺忪的睡眼,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封燁藉着月光,看清了來人的身份,是西羌的士兵。

而且是他記憶比較深的一位。

西羌士兵看守奴隸是採取排班值守的方式,每天看守他們的人並不是固定的。

而且這些士兵在值守時也都戴着鬼面,很難辨清到底誰是誰。

這是西羌軍隊裏的規矩,就好比刀劍不離身一樣,值守時鬼面也是必須戴的。

封燁是第一次看到西羌士兵鬼面下的臉,原來這些面具下也並非什麼凶神惡煞的鬼怪,而是跟他們一模一樣的人類的五官。

但雖然是第一次看到,他卻也認出了這個人是誰。

他從士兵手上的刺青上認出,這是他剛剛來到採石場的時候,將排在他身後的那個人活活打死的士兵。

至於他為什麼深夜來此...

面前的士兵沒戴鬼面,説明他今夜並不是他當值,那麼,他來此多半也不是為了公事。封燁在心裏推斷道。

莫名的,他突然想到了吳毅在第一天跟他説的話,他心裏竟然升起了一個荒唐的猜測。

很快,他發現自己的猜測並不荒唐,現實本就如此荒誕。

士兵帶着醉意的視線在棚內掃視了一圈,他對這些面黃肌瘦的奴隸滿眼嫌棄,卻在見到封燁時眼睛一亮。

他終於找到了目標,他掏出隨身帶的鞭子,在地上了一下,喝令道:“跟我出來!”他是對着封燁説的,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封燁身上,吳毅也看着封燁,剛剛睡醒的腦子還有些茫然,不明白士兵為什麼要單獨帶封燁走。

而郝沉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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