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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得到琳琳的默許,肥鄒立刻一手托住唐娜的下巴,説道“張嘴,不然給一百個耳光子”

“啪啪啪啪……”這邊話還沒説完,琳琳已經十個耳光上去了。

很顯然,琳琳把肥鄒暴下體的怨氣撒到了唐娜的身上。

這邊刁哥扔掉了煙頭,將瑋瑋摟在身邊。瑋瑋能覺到刁哥的手摟着自己的肩膀,非常的用力,很明顯,刁哥也興奮了,瑋瑋因為聽到了刁哥咽口水的聲音。

無奈的唐娜微微的張嘴,這是她第一次口,竟然是這樣的情況下,她不懂為什麼,只知道服從,畢竟刁哥手裏的刀子不是開玩笑的,他們未必會捅,但劃傷臉比死還要難過。

腥臭味立刻開始在嘴裏蔓延開來,下體已經麻木了,棉質的內褲將分泌乾了,疼痛慢慢開始來襲。緊繃的身體因為未有一絲一縷所以漸漸的開始冷了,驚恐、涼意混合着讓唐娜開始控制不住開始打起了冷戰,越想控制,這股涼意越蔓延到全身,唐娜開始抖得像個篩子一樣。瑋瑋和琳琳看在眼裏,這時才真正的覺到了勝利與征服的喜悦,刁哥看着胖子玩的那麼開心也沒多説什麼。一直冷笑着看唐娜那鼓起的腮幫子與進進出出的肥鄒的幾吧,畢竟肥鄒的這點知識來源於街邊小説店裏那些出租的黃小説和錄像廳裏深夜更換的av,實踐的有限,臉皮也沒那麼厚,沒好意思在眾人面前,玩了幾下就拔了出來。

“跪好”肥鄒為了掩飾剛才私慾發的尷尬,恢復到玩唐娜陰部的節奏裏。拔出了唐娜陰道里的內褲,可以看出部分內褲已經被體給浸潤了。肥鄒不知怎麼竟然從口袋裏掏出了幾隻彩粉筆,他今天看到了唐娜的陰部被火機入過,被內褲入過,就想到了自己口袋裏那幾只藍、紅、白、黃的粉筆。他跨在唐娜的身上,唐娜等於是跪伏在他兩腿之間,頭朝向肥鄒的後方,肥鄒將粉筆一隻只的進了唐娜的陰道內。然後再將手中的內褲遞給刁哥。

“雕哥,你給她再住?”肥鄒這擺明了是拍馬,讓老大有個玩唐娜的藉口,而且是由他説出來的,不是老大自己要的。

刁哥欣賞的看了一眼肥鄒,接過他手裏的內褲,一腳踢在唐娜的股上“撅好來”被踢的望前一衝的唐娜趕緊再往後繼續突出自己的股。

緊接着就是第二腳,第三腳……,每踢完一腳,唐娜都很主動的往後恢復到高高撅起的樣子,不需要再次的提醒。其實唐娜自己這時還不知道,她其實本身就具備這種希望被的體質,奈何這幾個孩子沒從這下意識的動作裏看出來,當然,即使看出來了他們也不懂。

最後刁哥一腳踩在唐娜翹起完美弧形的大股與極具衝擊力的柳之間,讓唐娜的陰部和眼幾乎快要直朝向空中,將手中的內褲再次了進去。

粉筆已經在陰道里面有一段時間了,干涉已經很明顯了,這時的內褲想再次被進去可沒那麼容易了。刁哥一手扒開唐娜的陰,一手用食指一點點的將內褲捅進陰道,心狠手辣的刁哥可沒顧忌唐娜那干涉的陰道,最後竟然全部將內褲入了進去。而唐娜也終於知道了自己的陰道原來可以容納四隻粉筆、一條內褲。

“今天就這樣回去,不到家不準取出來,下次找你這條母狗來道歉時,琳琳和瑋瑋會來叫你,如果你不聽話,你自己看着辦吧。”刁哥蹲下來,用手輕輕拍着已經跪起來的唐娜的臉説道。

説完起身又狠狠的給了唐娜一個耳光,再轉身走開。

瑋瑋上來一句話不多説給了唐娜另外一邊臉一記狠狠的耳光,追着刁哥出了男廁。

唐娜能覺到自己此時狼狽的模樣,散亂的頭髮,腫脹的臉龐,空的眼神,髒兮兮的前子,以及腫脹泛紅的陰户,還有填充滿滿的陰道。

肥鄒過來嘿嘿笑了笑,左右手開弓給了唐娜兩邊臉上各一記耳光,然後讓開來給琳琳留出位置。

琳琳再次將左右鞋底在唐娜的左右房上踏踏乾淨,唐娜覺到頭在鞋底的摩擦下有點生疼。

然後就是從下往上多次被琳琳反覆踢了幾下陰部,期間還説着:“打開點,母狗”唐娜聽話的將雙腿分開讓琳琳更方便踢陰部。

踢累了的琳琳稍微休息了下,左右開弓給了唐娜七八個耳刮子,“以後叫你出來就乖乖滴,聽到沒”邊説邊打着,哪怕唐娜一直在點頭。

“媽的,賤貨”這句話裏唐娜能覺到還是為了剛才肥鄒掏出陽具給自己含着的那股醋意。而且這種被扇耳光的告別方式從此成為了不成文的規定。每一次的結束都是這樣最為收場,已經成為了一種儀式。

琳琳打完轉身拉着肥鄒也往公廁外走去,走出公廁那一剎那,唐娜抬頭看到的是肥鄒回頭的那猥瑣、貪婪、的眼神。

當所有人都離開,男廁裏恢復到死一般的寂靜後,唐娜再也忍不住一股側坐在了這骯髒的男廁地面上,放開嗓門哭了起來,最開始還依在水泥隔斷上,慢慢的沒了力氣,趴在了比地面高三十公分的排型噸位的水泥面上,雙手合攏將臉埋在手肘上不停的泣着,任由秀髮散亂着,哪怕有些都飄到了排便池中也顧不上了……

昏暗的燈光、幽靜的校園、男公廁裏傳來若隱若現的女學生的哭泣聲,如果不是明白剛剛發生的這一切,倒是非常符合鬼故事傳説的元素了,可惜這是唐娜人生新的篇章的開始、一個在唐娜體內隱藏的魔鬼被釋放的開始。

夜,更深了……

半小時後,唐娜走出了男廁,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牛仔褲裏真空的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真的聽這吩咐沒有將內褲和粉筆掏出,唐娜能覺到琳琳最後的那幾腳將粉筆已經整斷在了裏面,如果不是有內褲做緩衝,可能會更嚴重,唐娜甚至慶幸刁哥最後將內褲了進去,同時順帶着也謝將內褲遞給刁哥的肥鄒。這個念頭的閃過就意味着唐娜體內斯德哥爾摩症候羣現象的出現。

人都是趨利避害的,在二八節點的豆蔻年華,從一個校園女神成為一個公廁玩物只用了幾小時的時間,如果不是情上做一個自我妥協與避讓,可能這一晚唐娜就渡不過去了,神經會直接拉斷,神會崩潰,導致瘋掉。

從某個角度而言,唐娜發了體內的m體質,也算是機體對自身母體的一個保護與防禦。

教室裏取完書包,快步如飛的走出校門,校門衞大爺的房間燈是亮着的,但唐娜本頭都沒敢偏一下,看都沒敢看一下里面究竟有沒有人。憑藉肌記憶一般走在回家的路線上。

唐娜父母不在身邊。在這個城市裏她是跟着姥姥、姥爺住的。父母在不遠的海邊城市裏做着普通的工作。姥姥、姥爺年級也大了,對唐娜也沒有太多的力去關注,只能保證吃住這些基礎的提供,也正因為如此,晚歸的唐娜幾乎沒有遇到姥姥、姥爺的任何質疑就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趁着姥姥、姥爺在卧室裏看電視的機會,唐娜穿過客廳在衞生間裏好好的將自己處理了起來。

先是光了所有的衣物泡在了臉盆裏,沖洗了兩遍後才倒入洗衣粉浸泡了起來。同時將自己下體的內褲拉了出來,在慢慢扒開自己的陰,將裏面的粉筆一的掏了出來,四粉筆成了六,果然還是被踢斷了兩。奇怪的是,處理這些的時候,唐娜竟然沒有一點點的悲傷,甚至覺到了自己陰道又開始在分泌體了,下意識裏唐娜觸碰了幾下自己的陰蒂,一陣陣的快意從體內湧了上來,唐娜這時也終於明白了原來平時夥伴説的自應該就是指的這個覺,但唐娜沒敢繼續,畢竟在當時的教育體制下,這種事是不道德,起碼是不被鼓勵的。因為擔心粉筆的粉末殘留,唐娜想到了用蓮蓬頭沖洗自己的陰道內部,當然這在未來成了唐娜輕車路的事了。暫且按下不表。

那一夜,唐娜睡的很沉,很香,並沒有噩夢,什麼都沒有,就是沉沉的睡去。早起後,唐娜甚至像刪除了記憶一樣,微笑着叫着姥姥、姥爺,陪他們一起吃完了早餐,背上書包向學校走去。

然而,當走出家門,開始向着學校的方向走去時,唐娜才意識到,這一天開始,她不可能再像原來一樣的心態去學校了,也無法無憂無慮的在學校裏享受大家那豔羨的眼神了,自己的心裏已經多了一種擔憂,生怕身邊突然出現昨晚四個人中的任何一人。但是這一切卻又無法告知任何人,同學?老師?領導?家人?公安?

不,絕不可以,甩甩頭的唐娜好似給自己下了一個決定一樣。繼續向學校走去。

但是為什麼自己並沒有任何被傷害後的深層次的恐懼?昨夜怎麼睡的那麼香?即將到來的高考的恐懼似乎已經不算什麼了。

甚至自己還有那麼一點、一點、一點什麼?唐娜自己也説不上來到底還有那麼一點什麼。可能是恐懼,也可能是一種擔憂,但恐懼和擔憂不是很正常的嗎?為何自己總覺得還有一點別的覺,而且反正不是厭惡,這一點唐娜是肯定的。

就這樣不停的想着,唐娜步入了學校的校門。新的一天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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