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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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穩了。”藍的賽車如一道水滴般極速開出,在短短的幾秒內完成了提速,輪胎捲起的黃沙猛烈地打向車體,發出冰雹落地般的聲音。

林奇全程一言不發,表情是罕見的嚴肅。

場地內,一輛輛賽車迅猛地叉而過,引擎轟鳴的聲音即使隔着頭盔依舊能讓人的太陽都跟着直跳。

太快了。

這樣的車速,這樣的穩定——鍾宴齋真是個天才。

車重新回到了起點,鍾宴齋停下車後問林奇:“覺怎麼樣?”林奇輕笑了一聲,“哥們,千萬別讓我以外的人坐你的副駕駛,否則他一定會被你暈。”鍾宴齋的呼聲透過耳麥勻速傳來,他沒接話,直接摘下頭盔晃了晃頭,甩去發尖上的汗。

林奇也跟着摘下了頭盔,放鬆了下脖子,“再開兩段?讓我多悉你的駕車習慣。”鍾宴齋仰頭呼出了一口氣,語氣平穩道:“你上我了嗎?”汗水順着鍾宴齋稜角分明的側臉入脖間,隱沒在緊束的賽車服裏,滾動的喉結若隱若現,鍾宴齋扭過臉,深栗眼睛總是顯得格外有神采,目光灼灼地盯着林奇,再次道:“你上我了嗎?”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林奇舌尖在嘴裏滾了一下,輕輕探了探齒間,鬼使神差地湊上前用力親了一下鍾宴齋的嘴,“帥哥,今晚到我房間,我不關門。”沒有等到晚上。

兩個小時後,兩個大汗淋漓的男人下厚重的賽車服在更衣室的單人浴室裏就急切地吻在了一起。

速度對男人是最好的藥。

與肌用力地對抗着,手指拉拽着彼此的短髮,汗水的味道混合了荷爾蒙,令人醉。

鍾宴齋又用了蠻力,他無法對林奇温柔。

林奇是一匹在林間自由奔跑的野馬,要馴服這樣的馬,必須要用最最長的鞭子狠狠地鞭撻,打他,讓他在疼痛中永遠地記住是誰在騎着他,是誰給了他無法抗拒的歡愉。

林奇長出了一口氣,身上肌一般隨着呼起伏,拽着鍾宴齋的短髮仰頭又狠狠親了上去,用恨不得咬斷的力道着鍾宴齋的舌頭,烈的親吻是瘋狂情事的落幕,回韻無窮。

單人浴室不大,兩個大男人只能擠在一起洗澡,林奇靠在鍾宴齋身上,修長的手臂搭在他肩上,鍾宴齋手上拿了肥皂給他打泡沫,林奇了下氣,笑道:“現在撿肥皂,是不是有點晚了?”鍾宴齋安靜地給他塗完,給自己手上也打了點沫,濕漉漉地抬眼,“來?”林奇正笑着,嘴角的笑容加深了,懶懶道:“來就來,老子怕你嗎?”事後林奇爬上車的時候雙腿有點打顫,被鍾宴齋用眼神嘲笑了一下。

林奇道:“你買那麼多套有用?”

“沒用,”鍾宴齋拿了支煙點了,深了口煙,呼出煙霧,“你的股太着急。”

“你他媽的……到底是誰着急……”林奇小聲嘟囔道,了煙盒裏的一支煙叼在嘴上,對着駕駛位的鐘宴齋湊了過去,煙嘴對煙嘴,短暫地一下着了火,人又縮了回去,慢悠悠地系安全帶,半個人往後滑了過去,懶洋洋道:“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就是這種無論什麼時候都滿不在乎的樣子最讓鍾宴齋生氣,鍾宴齋叼了煙,一腳踩下油門,加速過快,讓副駕駛的林奇嗆得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我看你開車不是這風格,穩健啊。”

你的煙,少説廢話。”

“行,我不跟你計較,誰讓你是我房東……哎,房東,這兩天我都陪睡幾回了,折多少房費?”鍾宴齋邊打彎邊用餘光鋭利地盯了林奇一眼,“我倒找你,行不行?”

“那不行,”林奇仰頭抱手,嘴裏邊説話邊往外噴煙霧,從下巴到脖子仰起一條優美的線,“那我不成賣的了,對咱倆純潔的生活是一種多大的玷污啊。”鍾宴齋真想用點東西堵住林奇的嘴,最好是能堵得嚴絲合縫讓他吐都吐不出來。

之後幾天都是固定的上午過去上車磨合,下午去健身房鍛鍊,對於賽車手來説,必須保持體重和核心肌羣的發達。

一開始林奇和鍾宴齋各自都有各自的私人教練,後來鍾宴齋發現林奇的教練目光總是在林奇的膛、大腿、和某個部位連,果斷地擠走了林奇的教練,他跟林奇兩人互相練,不用教練了。

林奇坐在座位上,雙手握住拉桿,邊深呼邊慢慢拉下拉桿,做這個動作的時候,背部肌收縮緊湊,黑背心外出的肩胛肌漂亮又緊實,剋制的力量——這是鍾宴齋在看到林奇時最貼切的形容。

“呼——”連續拉了二十下之後,林奇鬆了手,他的左手臂受過一點小傷,不致命,依然很有力,只是在細微反應時有點遲鈍,像這樣劇烈運動後還有點發麻。

林奇皺着眉甩了下手。

鍾宴齋放下槓鈴,一聲不吭地過來攥了林奇的左手,食指骨節屈起放在林奇的大臂上,有目標地點按着,一股痠麻的覺透過皮膚傳進肌,林奇忍了一下沒忍住,小聲哼了幾下。

鍾宴齋給他按了五分多鐘,林奇才覺到發麻逐漸減輕了,對鍾宴齋出一個大汗淋漓的燦爛笑容,“謝啦,手藝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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