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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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至少接二十個客,對了,還有你那母狗親孃,也一併陪你去接客,大多數人一輩子都沒玩過母女,一定很新鮮!

至於錢嘛,老子就當是做善事了,買一送一,或者搞大亂燉,讓你們母女同時伺候十幾個男人,要不了兩個月,你下面這的小就會被得鬆垮垮的,又黑又腫,嘿嘿,到時候只怕你早已變成了聞到男人雞巴味就會發騷的賤貨,黑一點也無所謂了!」趙文革的長篇大論徹底嚇懵了蕭雅,涉世未深的她光是想着那些照就已經羞愧死,更別説後面的髮廊接客了,深深的恐慌和絕望讓她神經質般搖着頭,連連道:「不不不!你不能這樣!不可以!不可以的!」趙文革冷哼一聲道:「那就要看你自己了!老子早跟你説過,只要你乖乖的聽話,保證你舒舒服服的,你娘就聽話多了,被老子了那麼多天,不還是照樣風風光光地當着主持人麼?而且老子還敢打賭,她絕對比以前過得更快樂了!給你看點東西,你就明白了!」説完,趙文革拿起扔在牀上的手機,打開相冊,一張張地放給蕭雅看。

蕭雅驚呆了,那些照片幾乎全是她的母親於素素的照,數量足有上千張,而且時間、場景、姿勢各不相同,從餐廳到卧室,從車庫到停車場,從公共廁所到場,各種私密或公眾場合,都留下了母親於素素不堪入目的穢影像,而從照片上母親的表情來看,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被迫的,絕大部分她都是帶着興奮的表情,主動扭,分腿掰給趙文革拍照,許多穢的姿勢甚至連那些av女優也自愧不如,要不是親眼目睹過母親在趙文革下婉轉承歡的痴態,蕭雅真不敢相信那照片上的女人會是自己端莊優雅的母親!

趙文革看着蕭雅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樣,關掉相冊道:「還有好些刺的沒拍下來,不過光憑這些也就足夠了!在所有照片裏面,老子最滿意的是那次在廁所裏拍的那些,嘿嘿,當時可真是刺,你在門外,而你娘蹲在廁所裏吃老子的大雞巴,她緊張得都快哭了,卻依然捨不得老子的大雞巴,還不能出聲響,想來真是太了!」剛才照片太多,蕭雅看得眼花,本沒注意到廁所的那組照片,聽得趙文革之言,不愣愣地道:「什麼?你説那次,媽媽真的在廁所裏?」趙文革笑道:「那還有假?當時她可是一邊接你和那老王八的電話,一邊撅着股挨,難道你們就一點沒聽出來?嘿嘿,老子最喜歡你娘這點,越是緊張刺她越容易發情,她憋着氣不敢叫喚的模樣太他媽人了,騷也夾得緊緊的,比高時還要緊,一掛掉電話,她就立刻叫起來,哭喊着求老子狠狠她,那騷水更是得跟放似的,每一下都擠出來一大波,淋得老子那叫一個啊!

想想都覺得舒坦!對了,剛才的電話老子忘了接,都怪你這小賤貨搗亂!」説完,趙文革打開手機一瞧,瞬間樂了,咧嘴笑道:「還真是説什麼來什麼!

剛才的電話就是你那母狗親孃打的,兩天沒挨,想必是騷又癢了,讓我們來聽聽她想説什麼!」趙文革本想直接撥過去,思考了一下又道:「你這小賤貨有點調皮,為了防止你再搗亂,老子要把你的嘴堵上!」蕭雅還沒明白過來,趙文革的便撬開了她的小嘴,蠻橫地衝了進來,得她嘴裏滿滿當當,別説呼喊了,就是息都困難!

趙文革,往蕭雅喉嚨裏又進了一步,陰沉着臉道:「好好給老子,你要是再惹老子生氣,到時候就不是挨巴掌了,記住老子説過的話,老子向來都是説到做到的!」突然的深喉嗆得蕭雅眼淚都出來了,哪還有機會表示反對,為了緩解這種近乎窒息的局面,蕭雅只得直起身子,雙手努力推着趙文革的大腿,讓退出去一些,乖乖地起來!

趙文革滿意地點了點頭,撥通了於素素的電話,並按下了免提。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只聽於素素嬌嗲嗲地道:「主人,您在哪裏呀?母狗好想你……」趙文革得意地瞥了下的蕭雅一眼,朗聲道:「是嗎?怎麼想的?説給老子聽聽!」於素素毫不猶豫地道:「母狗的騷子想主人,想要主人咬住它狠狠地,主人都三天沒有母狗的了,母狗的子脹鼓鼓的,好難受!還有騷也想主人,這兩天主人沒有過來,母狗整晚都沒有睡着,老是想着主人的大,白天也是一樣,想得母狗騷水直,內褲都濕透了!」於素素賤的話語讓蕭雅渾身一顫,不由得又回想起那晚於素素被玩汁狂噴的畫面,而暗處的蕭國棟卻是又驚又怒又疑,他怎麼也沒想到子會説出如此蕩無恥的話,而且這些話也印證了趙文革先前所説,原來子果真一直瞞着他和趙文革偷情,但是蕭國棟還是有些疑惑,那就是子所説的的事情。

趙文革哈哈大笑道:「好一隻騷母狗!不過一天沒有你,你就忍受不了,要是老子就此離開的話,你豈不是要發瘋?」於素素急道:「不不不,求求你,主人,母狗已經離不開你了,求求主人不要拋棄母狗,母狗願意為主人奉獻一切!」趙文革看了看下羞憤不已的蕭雅,示意她繼續,反問道:「真的麼?那如果要你在家庭和我之間做一個選擇,你會怎麼選呢?」這個問題很是惡毒,蕭雅不由得停止了的動作,仰着頭仔細聽母親的回答,暗處的蕭國棟心中也是一陣緊張,屏住呼豎起耳朵,忐忑地等待着子的回答。

空氣中突然充滿了緊張的氣氛,時間也彷彿靜止了一般,房間裏靜的可怕!

良久,於素素的聲音終於打破了平靜,只聽她顫抖地道:「主人……為了你,我可以拋棄工作、名譽、富足的生活,但是……家庭我不能放棄……尤其是丫丫,她是我的心頭,是我的寶貝,沒有她,或許我早已不會活在這世上了,至於國棟,我已經配不上他了,要説放棄,也只能是他放棄我,我沒有那個資格,這些都是母狗的肺腑之言,希望主人體諒,若是要責罰,母狗也坦然承受……」一番話説得蕭雅淚滿面,暗處的蕭國棟也陷入了良久的自責和內疚,平心而論,他才是那個最先背叛家庭的人,也正是由於他對子的冷落和不聞不問,才造就了夫間心靈的隔閡,讓別人趁虛而入,最終導致了這個局面!

這時,或許是因為陳雨湘看到了蕭國棟滿臉的愧疚,她的話又在蕭國棟耳邊響了起來:「喲喲喲!還內疚呢?真是罕見哪!是不是被於素素那個賤人動了?

不過這也正常,你和她一樣,都不是什麼好鳥!哼哼,看來我還不經意間成為了調解你們夫心理障礙的醫生了,還真是歪打正着呢,不過好戲還在後頭,你慢慢欣賞吧!」趙文革對於素素的回答也有點意外,他還以為自己已經徹底將於素素馴化了唯命是從的母狗,但從現在看來,至少於素素心中還有對家庭的眷戀和愧疚!

趙文革轉念一想:「這樣也好,若是於素素真的失掉了所有的人,那不就跟二十年前一樣了麼?一個木偶再美,又有什麼好玩的呢?」想到這些,趙文革釋懷了,清了清嗓子回道:「其實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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