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們賣過的女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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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的名義約她來見一面,你該不會介意吧?」他説完,又補充道,「當然,只是聊天,你可以躲在暗處看戲,我保證不發生什麼。」!我當時第一反應是這特麼還能不介意?但壞就壞在我的好奇心和盲目自信上,我那時揍是不山哥臭的樣子想看看他究竟是有什麼神通,能把老子吃進嘴裏的都拽出來?於是一句「滾你媽」到了嘴邊卻成了,「行,老子等着看!」到了晚上八點,山哥提前打了烊,只留了個小門,對我説,「差不多到了,你可以迴避一下了先。」我瞪了他一眼,閃身進了裏邊的小包間,留道門縫觀察外邊的情況。

小柚自被他拋棄以後就再沒來過我們網吧,當然我相信山哥叫她她也不會來,所以這是他要借用我qq的原因。

過了10分鐘,小柚果然站在了門前,我見她衝裏邊張望了幾下,沒有進來的意思。

這時,我手機竟然響了,裏邊傳來小柚的聲音。

「偉健,你出來吧,我就不進去了……」我還沒回話,就見山哥不知從哪裏冒出來閃到了她的身前,那小山包似的身型往那兒一站我幾乎看不清他的對面發生了什麼,只聽見她們的聲音。

「寶貝!」

「……」我聽見山哥叫她,接着好像看到小柚見了他甩頭就要走,卻被他一個搶先攔住了去路,小柚緊張地問「你……幹嘛?」

「寶……寶貝,我想你,回來好嗎?」我看到山哥抓住她的兩隻手,小柚拼命甩着卻沒有甩開,「你不要這樣,我們已經分手了!」山哥索一個環抱將她牢牢擁在了懷裏,説,「所以我現在求你回到我的身邊,我原本以為自己只是個過氣混混,沒學歷沒文化,不能耽誤你的前程,可你離開的這些子裏我每天腦海裏都是你的樣子,想你想的怎麼都睡不着,你看,我現在店也開不下去了,每天要吃藥才睡得着……還記得那天你介紹我看的那部劇裏,男主對女主説過的話嗎?」

「行了,行了,你不要説了!」

「你不記得了嗎?他説,緣就是圓,不管在哪裏分開都會在另一個地方重新開始,寶貝,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求求你不要再説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小柚拼命搖頭,想要掙出來,卻被山哥抱得越來越緊,「我不管,我只知道,最愛你的人是我,你心裏也清楚,只有我才能給你幸福!」

「嗚嗚……那你為什麼要拋棄我?」我聽見小柚小聲哭了出來,山哥也看似越説越動情,終於一把將小柚摁在牆角,親上了她的嘴

雖然巴掌拍打在山哥的身上,卻是越來越弱……我捏緊了拳頭,我不明白,為什麼小柚明知道我平時都在網吧裏,都被強吻了為什麼不叫我的名字,甚至不向任何人求救。

山哥索一個公主抱,一面吻着懷裏的小柚一面就要抱着她向樓上走去。

「滾你媽,放開她!」我再也想不了太多,一腳把包間門踹了個半飛,發了狂一般地衝出來喊道,「偉……健?」小柚兩腿拼命踢打着終於從山哥懷抱裏掙出來,跳到地上抹了把眼淚想要跑到我身邊,卻被山哥死死擋在了身後,後者也裝作見了我一副吃驚的表情,但很快就恢復了往的澹定,「偉健,別怪當哥的挖你牆角,我知道你也為了小柚好,但你現在給不了她幸福,哥答應你這次一定好好珍惜她,疼愛她……」這次沒等他話説完,我憤怒的一拳就砸在了幾乎高我一頭的山哥臉上,為了自已的女人,也為了自已沒到的,我本不去想這一拳的後果。

他沒躲,硬生生用臉接下了我的拳頭,打的他一個趔趄,退了幾步最終還是支撐不住坐倒在地上。

「偉健,住手!」小柚哭着叫我停手,我衝她吼道,「我住你媽,他雞吧裏吐出來的話你也信?你知道他騙過多少女孩嗎?你知道被他騙過的女孩現在都在賣嗎?!」我竹筒倒豆般吼着,當我決心拼了回老家也要在小柚面前揭發山哥這種人渣時,突然想起我手裏沒半點證據。

「沒錯!」那邊山哥緩緩站起身來,吐掉嘴裏出的鮮血説,「我是混!我以前傷害了太多人,所以這一次我不想再失去,我只想好好守護我最心愛的女人……」山哥説着又是一個趔趄,差點兒又跌倒,這一次小柚上去扶住了他,一面給他擦掉嘴角的血跡,一面哭着向他問,「那你……那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因為,我沒臉見你!」山哥帶着一臉悔恨的表情説道,説實話這種苦情戲看的我特麼都要吐了,就是不懂女生們為啥偏偏就吃這一套。

我有千萬句話堵在心裏,但此時只想起一旁的椅子向這個「影帝」狠狠砸過去。

「偉健,我叫你住手!」小柚擋在了他身前,我看到她臉上掛着的兩行淚就知道這一次我徹底堵輸了,「偉健,對不起……我覺得,我們倆還是太不成,可能……不會有什麼結果,所以……所以……」

「所以,你要跟我分手?!」山哥此時已悄悄站到了小柚背後,輕輕挽住她的肩膀,她沒有拒絕,哭着對我説,「是我不好,你會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孩……」

「行吧。」我擎着的那張椅子懸在空中,又慢慢放回地上。

心死的時候,我卻異常澹定,捏了捏痠痛的拳頭,沒説一句話從他們倆身邊走了出去。

「偉……」我聽到背後小柚還想追出來説什麼,但又聽到山哥説,「沒事的,回頭我會跟偉健解釋。」我不知道沿着大學城裏那些我們壓過的馬路嘶嚎着,瘋了一般地跑了多少圈,當我拖着疲力盡的身子返回店裏時正逢見山哥從樓上下來,這個時候,我估計着他們已經做完了該做的,小柚如往常一般在他房裏睡了。

「小子,有勁兒哈!」他撫着嘴角的傷口衝我笑道,我沒想搭理他,徑自往店裏走,我想收拾下行李離開這個地方,他卻繼續自顧自地説,「難怪説愛哭的女孩水多,知道不?那小剛才在牀上被老子玩得眼淚嘩嘩地淌,下面的水也跟着嘩嘩地淌,看樣子被你開發得不錯,可以賣個好價了。」

「別跟我提她,你贏了,人歸你。」我惡狠狠地指着他説,「不,還是歸你,不過,你賭輸了得幫我幹活兒。」

「老子不幹!」我心想,管他打的什麼賭,老子一次都沒過的拱手讓你給了還讓老子幹個

「這次我讓你親手玩壞她,再讓你親手把她賣了,幹不?」山哥遞給我只煙,我勐了一口,聽到「玩壞她」這三個字,我愣了,也硬了,我到身體原先的覺都已經麻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追求刺的衝動。

「你説,玩女人靠的是啥?」我本想説靠大腦,但話到嘴邊説出的卻是靠雞吧。

山哥誇我長大了,他説就像母狗不經歷開苞的痛就體會不到挨的快樂,就像男孩不經歷蛋痛一般的心痛就不會變成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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