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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天波府的大小姐楊金花該是神抖擻的模樣,如她母親一般,馳騁沙場,英氣十足。

可眼前的這位大小姐,卻像沒了魂兒一般,彷佛連自已都不知道要走到哪裏去。

「來,跟上!」石鑑也把圍在自已脖子上的紗巾拉了起來,遮住了半張臉,拉着張奉翻進了大寨裏去。

如果有機會,救出金花小姐,倒也不枉此行了。

石鑑如是想着,偷偷地跟着楊金花的身後,到了一間毫不起眼的廳堂前。

只見僮兵推開了門,把楊金花送了進去,轉身又把門關得緊緊的,好像從來也沒有到過這裏一般。

門口有兩名武士站着,不能靠近,所以石鑑又把張奉拉到了廳堂後面,遵囑道:「張奉兄弟,你替我把風,我先去窺探一番!」張奉點點頭,從懷裏摸出短刀,一個縱身,像猴子似的爬到了一顆大樹上,居高臨下,把方圓百步之內的情形,都盡收眼底。

石鑑正要靠近廳堂的後門,卻聽到從屋裏傳出一陣女人的叫:「唔,唔唔……唔唔唔……」聽起來,這女人的嘴好像被什麼東西堵着,連一句像樣的話都説不出來。

饒是如此,石鑑還是聽得面紅耳赤,知道這已是女人瀕臨高的跡象。

他急忙欺近廳堂,用唾沫濕了濕窗紙,在上面挖出一個眼來,偷偷地朝裏觀望。

不料,他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卻嚇了一大跳,差點驚得口而出:「穆元帥……」他怎麼會認錯穆桂英的身段和容貌,即便她此時看起來比以往更憔悴,也更不堪,但那身袒着手臂,着肚臍的鎧甲,又怎麼會認錯?穆桂英發絲散亂,從兩肩披了下來,隨着身後儂繼封的,在臉頰兩側如風中的垂簾一般搖晃不止。

她被迫張着嘴,嘴裏被着棉球,口水嘩嘩地個不停,身上的鎧甲也嘩嘩地響個不停。

這時,儂繼封伸手扳住了箍在穆桂英臉頰上的皮帶,將口球從她的嘴裏剝落下來,掛在脖子上,道:「母狗,現在快要高了吧?」

「嗯,嗯嗯……」雖然嘴裏的口球被剝下了,可是穆桂英臉上的肌看起來還是有些痠痛,口水依然個不停,腦袋卻應着儂繼封的話語,不停地點了起來。

「我,我好癢……要,要了……唔唔……」穆桂英一邊含煳地叫喚着,一邊用手指在自己的裏呱唧呱唧地摳個不停,股更像是跳舞一般,瘋狂地扭了起來。

從她指尖下來的,源源不斷,早已將她兩邊大腿內側染得濕透。

也不知是何緣故,石鑑的腦海裏,居然又浮現出當年在恭城的靜心禪院裏發生的一切。

他被王禪師下了藥,一時按捺不住心頭湧動的亢奮,竟把穆桂英給活生生地姦了。

事後他雖然悔恨加,卻也因此連難忘,即便身在僮地,也時時回味,有如甘泉一般。

現在見到穆桂英一邊自,一邊被儂繼封出了高,心頭雖然痛恨敵軍,下體卻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

「好在,沒讓張奉一起過來。要不然……不,不能讓他看到穆元帥的這副樣子!」石鑑喃喃自語道。

楊金花已經進了廳中,看着一旁正花枝亂顫的母親,不由地鄙夷了一眼。

她很快又把目光移到了儂智光的身上,輕聲道:「夫君,有何吩咐?」儂智光一抬股,下了自己的褲子,已是立。

只見他指了指自己的下體道:「替我出來!」楊金花幾乎沒有猶豫,拖着寬大的袖子,捧起了儂智光的,賣力地吐起來。

石鑑的手捏得咯咯直響,恨不得立馬撞進大廳去,把這些賊將都殺得片甲不留。

可現在絕非輕舉妄動的時候,只能看着穆桂英母女逐漸在慾裏沉淪的樣子。

躲在樹枝上的張奉,正焦急地望着四周,嘴裏不停地學着昆蟲叫,輕聲喊道:「石先生,你好了沒有?」從他這個位置望下去,石鑑的身形正好被吐出來的屋檐擋住,他本看不到屋檐下究竟發生了什麼,更無法猜想發生在大廳裏令人血脈賁張的一幕。

忽然,他聽到了一聲破空響。

不好!有暗箭!張奉來不及看清箭之人,急忙用刀一格。

只聽得當的一聲巨響,虎口不由地一陣痠痛,身子在樹枝上晃了一晃,慌亂之下竟沒能穩住重心,一頭栽了下來。

「什麼人,竟敢在此窺探?」不等張奉重新起身,一聲嬌喝已經近在耳邊。

「範夫人?」張奉不叫了起來。

原來,範夫人一直在旁邊巡視,遠遠便看到樹冠上藏着一個人,想也沒想,搭弓便

好在張奉身手捷,要不然要此時早已讓範夫人了個透心涼。

範夫人已經棄了寶凋弓,握刀在手,正要朝着張奉砍下去,聽他一聲喊,不由地吃了一驚:「你認識我?」張奉趁着她愣住的閒隙,急忙一個翻身,想要從她的刀下逃出去。

不料,這廳堂的後院裏,看上去像是許久也沒人來打掃過了,的石頭上面全都是濕滑的青苔。

張奉腳下一踮,卻又滑了一跤。

範夫人大喝一聲,第二刀轉眼又噼了過來。

張奉眼看着就要喪命於刀下,頓時靈機一動,將臉上的面紗往下一剝,那張獅面般的麻風臉又了出來。

「啊!」範夫人神大變,她和大多數一樣,對麻風有着本能的恐懼,不嚇得往後退了一步,手裏的刀也跟着慢了一拍。

張奉趁機原地一個打滾,不等自己站穩身子,手裏的短刀便轉身刺了過去。

範夫人慌忙一格。

這回輪到她虎口震麻了,鋼刀差點手飛出。

「納命來!」張奉大喊一聲,又一刀砍了過去。

範夫人眼看不敵,轉身便走。

張奉豈能甘心她落荒,急忙從後面追了上去。

「哎!張奉兄弟,回來!」還是石鑑的腦子稍許清醒些,知道這裏的動靜,必已驚動了巡邏的士兵,不能戀戰。

可是那張奉,就像沒有聽見一般,追在範夫人的股後面殺了上去。

「有刺客!」石鑑沒來得及拉住張奉,身後卻已有七八名僮兵端着長槍長矛,朝着他齊刷刷地刺了過來。

石鑑不敢戀戰,在砍倒了兩名僮兵之後,正要拔腿去追張奉。

不料,張奉已經急匆匆地跑了回來,道:「石先生,不好了,咱們的行蹤已經暴。我看到有一大隊人馬,正從前面繞到後院來了!」石鑑道:「事不宜遲,趕緊撤!」兩人翻出大寨,也來不及辨別方向,一頭扎進了密林之中。

一邊跑,石鑑一邊問道:「張奉兄弟,你為何要去追範夫人?」

「她不是通敵的細嗎?」

「你宰了她沒有?」

「石先生,她有許多幫手,只憑我一個人,怎麼可能殺得了她?」

「方才她見到你的臉,為何不一刀砍下來?」張奉拉着石鑑,跳進了一條山谷的裂縫裏面,兩個人把身子藏了起來。

聽着頭頂上追兵們紛亂的腳步聲跑過,張奉這才道:「就在生死之間,我忽然想到了這幾天你總是拿我的相貌説事,便也不多想,就把面罩拉了下來。沒誠想,那婆娘居然真讓我的容貌給嚇到了!」石鑑笑道:「我沒誠想的是,你的這張獅面,居然還能救你一命?」張奉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石鑑道:「行蹤既已暴,留在此地也是無益。不如辨清方向,回去向蕭大人覆命!」兩人從山谷裏出來,此時追兵已經不見了蹤影。

張奉又問:「石先生,你方才見到了金花小姐,在廳堂裏,可見到了穆元帥?」石鑑連忙搖搖頭道:「我什麼也沒看到!」張奉嘆了一口氣道:「可惜了……」石鑑安着説:「沒什麼可惜的。咱們這次刺探絲葦寨,想必對蕭大人和楊將軍而言,用處極大。不發兵攻奪此寨,定能救出元帥和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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