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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295、初一遊街穆桂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把人舌和人骨湯嚥下去的,暖洋洋的湯汁一落進腹中,又是一陣猛烈的嘔吐慾望。可是她的咽喉已吐得太多次數了,再也吐不出什麼東西來。一邊乾嘔,一邊被儂智高父子牽着,朝着鎮南王府的寢宮裏爬了過去。她覺自己早已沒了人的樣子,嚇破的苦膽讓她心甘情願地成為一條人人鄙棄的母狗。

一進寢宮,在主人的命令之下,穆桂英麻木地爬上儂智高的龍牀,攤開四肢,將自己骯髒的出來,等候着那父子二人上來佔有她。此時在王府之外,爆竹之聲更加猛烈,好像炮火紛飛的戰場一樣。可是穆桂英充耳不聞,有生以來,她第一次沒有受到過年的喜悦。

除夕之夜,儂智高父子也是極盡所能,將穆桂英從皇佑四年的最後一天,到了皇佑五年的第一天。在兩條不停地進進出出中,穆桂英越來越麻木,甚至連身體都失去了應有的知覺。但是她絲毫也沒覺得痛苦,比起死去的楊八姐,她這副樣子,又能算得了什麼?也許,她該慶幸,自己到現在還是活着,體膚完好,沒有讓大南國野獸般的文武分食了。過一個晚上,或許楊八姐的身體,就會在那些禽獸的腹中,被消化得纖毫不剩。

,皇佑五年初一。噼噼啪啪的爆竹聲,一整個夜晚幾乎沒有斷絕過,惹得穆桂英和儂智高父子本無法安睡。這父子二人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每人足足將穆桂英姦了不下七八遍,直到東方泛起第一縷新年曙光的時候,這才停了下來。

穆桂英恍恍惚惚,前後兩個小又是水不止。在身心極度痛苦之中,她竟然還能受到被強暴的快。在目睹了慘絕人寰的活體解剖之後,儂智高的龍牀似乎成了她的避難之所。躺在濕的牀毯上,她像是躲進了一個避風的港灣。在這裏,她能慢慢地撫自己的生命,哪怕這條命早已千瘡百孔。

天一亮,儂智高父子又神抖擻地從龍牀上跳了起來,令人拿進來幾件物什。

不一會兒,侍衞便端來了幾個托盤,上面放着一副牛皮手套,一對牛皮護肘和護膝,還有一雙牛皮靴子。這幾樣東西,俱是烏黑的顏,好像楊八姐黑的瞳孔一樣。他們拿起手套和靴子,抓起穆桂英軟綿綿的四肢,一一替她穿戴上去,又拿了護肘和護膝,戴在她的兩個手肘和膝蓋之上。

儘管穆桂英身上多了這幾樣東西,但她的身子依然赤,被蹂躪得又腫又紅的房和小,依然沒有絲毫遮擋。儂智高父子二人將她從龍牀上拖了下來,喝道:「母狗,爬出去!你要是敢有半點怠慢,便也將你煮了吃掉!」一想起敵人吃人的慘狀,穆桂英更無半點猶豫,依着他們的命令,扭動着股,慢慢地爬到了寢宮之外。儂智高的寢宮外,是一個巨大的院子,此時院子之中,已立着幾個人,便是儂智光兄弟三人和宋軍的幾名女俘。儂智光摟着楊金花,強行與她裝出一副親暱的模樣。楊排風卻被套上了一身薄薄的囚衣,依然是手銬腳鐐加身,被儂平、儂亮兄弟帶着幾名武士牢牢地押解着。不僅是她們,連焦孟二將也被關在囚車之中,也是被武士看着,停在院子中央。

「母帥!」

「元帥!」楊金花和宋將不知道楊八姐已死,一見穆桂英這副屈辱悽慘的模樣,雖然身無束縛,卻對敵人服服帖帖,大吃一驚,不由地叫了起來。

「金花……排風……」穆桂英一見,淚水又撲簌撲簌地掉了下來。雖然見到女兒和楊排風,讓她心中頓生親切之,但念及自己如母狗一般的慘狀和死去的八姐,更有許多話要和她們説。只是礙於敵人在場,所有的苦楚又只能往肚子咽,苦水化作淚水,個不停。

「母帥,你怎麼了?」楊金花邁開步子,要去攙扶自己的母親,不料卻被儂智光又緊緊地摟了回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也見識過母親被敵人凌辱時悲慘的樣子,卻從未見過她對敵人如此順從,彷彿只過了一個晚上,穆桂英已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陛下初登大寶,新年遊街,以振士氣!」忽然,又儀仗高聲唱道。

話音剛落,就聽到院子外一陣開道金鑼的響聲,聚在院子的金甲武士,聽到鑼聲都魚貫而出,朝着王府外的大街上走了過去。

「走!母狗!」儂繼封又給穆桂英戴上了一個項圈,用鐵鏈牽了,跟在那些武士的身後,也將她從院子裏牽了出去。

穆桂英一走,被挾持的楊金花和楊排風,以及焦孟二將,也被武士們押着,一起朝着門外的大街走去。儘管在儂智光的懷中,楊金花已是淚滿面,泣不成聲。見到母親徹底在敵人面前屈服的樣子,她心如刀絞,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賤人,乖乖地像母狗一樣爬着!你要是有半點反抗,今天晚上,就拿你和你的女兒開刀!」儂繼封走在穆桂英前頭,回過臉來,小聲地對她説。

穆桂英只能點頭。她不能再看着任何人死在自己的眼前,更害怕自己落得和楊八姐一樣的下場。

王府之外,大街上已擠滿了百姓。邕州作為西南重鎮,海上絲路的中轉,本來就有不少人口。如今戰亂一起,從各地逃難來的難民,都逗留在此處,更是人滿為患。今初一,也與其他城池的百姓並無多少差別,紛紛上街趕集。

開道金鑼響徹邕州的大街小巷,百姓們聽聞大南國皇帝出遊,紛紛避讓兩旁,磕首下拜。不管他們心裏是否甘願對儂智高俯首帖耳,只是身在邕州城裏,不跪不行。只是還沒等他們磕頭,就見到太子牽着一個渾身赤的女人,招搖過市,不由地都大驚失,議論紛紛。

「啊!那不是大元帥穆桂英嗎?竟讓僮人像母狗一般地牽着,着實可恨!」

「你們瞧!穆元帥好像已經對敵人徹底屈服了,居然一點反抗都沒有!」……

就在百姓驚訝於穆桂英的屈從時,儂智光已快步上前,朝着穆桂英的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腳。

穆桂英的四肢都被牛皮手套和靴子包裹着,再加上護肘和護膝,爬行起來自然穩當了許多,卻不防身後儂智光忽然對她來了一腳,頓時被踢翻在地,赤的身子在堅硬冰冷的石板上痛苦地扭動起來。

「哈哈哈!」儂智光仰天大笑,用厚厚的靴尖輕踢着躺在地上的穆桂英,命令道,「快起來,繼續爬!」穆桂英不敢有違,只好重新爬了起來,四肢着地,垂着前的兩個沉重的球,繼續朝前爬行起來。

「金花,快來!你也朝着這條母狗的股上踢一腳!」儂智光又把楊金花摟到自己的身邊,笑着道。

「不!不行……」楊金花的身子連連往後退去,怎麼也不肯抬腳。看着母親被敵人當成畜生一般對待,她已是痛心疾首,又怎忍心朝着自己的天倫再狠心踢去?

就在楊金花朝後退去之時,一直跟在後面的儂智會看準了時機,抬起腳,踢在楊金花的小腿脖子上。楊金花毫無防備的右腳隨着儂智會腳上的力道朝前蹬了出去,竟也一腳踢在了穆桂英豐滿的股上。

穆桂英又在地上打了個滾,抬起頭來,卻見是自己的女兒踢的自己,全然不見儂智會的小動作,心裏不由地有些憤怒,道:「金花,你……」

「母帥,我不是……」楊金花一邊辯解,一邊回顧左右,卻見儂智會早已遠遠地躲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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