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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焦廷貴將穆桂英視為元帥,還是當成楊家的少夫人,歸到底,穆桂英仍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姿出眾的女人。還沒等穆桂英的身體和焦廷貴觸碰,他的身體早已起了反應。

穆桂英一見焦廷貴壯筆直的陽具,頓時羞得臉上一陣發燒,雖然已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遭遇麻木,但此時此刻,面對自己的部下,還是令她有些無地自容。

「萬萬不可!元帥,使不得!」焦廷貴緊張地大叫,卻不知該如何面對他的上級。

「哈哈哈!」鐵籠邊的人無不大笑,「穆桂英,看來焦將軍對你,也是永清匪淺啊!剛了褲子,那傢伙就變得如此巨大!」

「胡説!你們住嘴!」焦廷貴怒斥着,卻已沒了一絲底氣。沒錯,連自己的身子都把控不住,又如何去指責別人的信口雌黃?

「穆桂英,別磨嘰,香火可是已經去了一半了!」儂智光像是在看一場好戲,緩緩地道。

穆桂英一咬牙,雙手捧起了焦廷貴的,快速地上下套動起來。她的纖纖玉手在壯的陽具上滑動,惹得那條柱更加巨大起來。

「元帥,啊!不可……」焦廷貴恨透了自己,竟對穆桂英全無抵抗之力,那已是由不得他自己,充滿了對穆桂英身體的渴望,哪怕只是她的雙手,也有忍不住想上前狠狠蹂躪的衝動。

#最#新#網#址#找#回#……www.xiaohuks.com「將軍……你,你便莫要咬牙抵抗了……從,從了桂英便罷……」穆桂英輕聲地説,似乎是在懇求着焦廷貴。

話雖如此,可是焦廷貴依然不能適應被自己的女元帥手的事實,心中愈發緊張起來,幾乎把銀牙咬碎。

穆桂英啪噠啪噠地替焦廷貴手着,不時地抬頭望向點在鐵籠外的那爐香火。

果然如儂智光所言,她所剩的時間已是不多。要是香火燃盡,自己依然不能如敵人所願,恐怕這二位將軍真有命之憂。可是她心中越急,手法便更加凌亂,替焦廷貴擼了不下幾百次,除了讓那越變越大,卻無其他一絲動靜。

「母狗,難道你忘了自己在牀上是怎麼叫喚的麼?來,快叫幾聲給你的將軍聽聽,想來他定是歡喜地緊!」儂智高從儂智會的手裏接過那子,探進鐵籠,用力地戳着穆桂英道。

「嗯!啊……」也不知為何,在敵人的提醒下,穆桂英竟然真的如叫牀般的呻了一聲。一切,彷彿都是如此順其自然,毫無掩飾和做作。直到叫聲從自己的嘴裏出,穆桂英才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趕緊又咬緊了雙,一言不發。

這個樣子,實在是像極了在青樓賣笑的女。

在焦廷貴的耳裏聽來,穆桂英的輕,正如被撥動的琴絃一般,如一劑藥,深深地打進了他的心坎之中,令人整個人頓時興奮起來。呀!正是這種滋味,能讓他在瞬間變得瘋狂,讓他忘記對方的身份,心甘情願地沉浸其中。

這幾天,對於焦廷貴和孟定國兩位將軍來説,也是極其痛苦的。自從軍南下,雖然一路攻城略地,但穆桂英號令嚴明,所過之處,秋毫無犯。對於正當壯年的兩位將軍來説,不近女,簡直是一樁世間最難以忍耐的痛苦。不過,若只是那樣,倒也罷了,更要命的是,他們在黑牢之中,目睹着楊排風被敵人反覆姦,卻不能容許自已發,早已快將他們憋出病來了。穆桂英的一聲輕,正好打開了他們緊閉的心門,一發不可收拾。

無論是焦廷貴和孟定國,還是大宋的三軍上下,誰都不敢否認,曾在心底最陰暗的角落裏,對他們美貌的大元帥有過非分之想。尤其是當穆桂英陷落桂州城後,那些風言風語,好像把他們不能想,也不敢想的真情實全都暴出來。

「呀……」焦廷貴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和自已對抗着。此時他最大的敵人,不是穆桂英充滿誘惑的掌心,而是他自已。在他的體內,光明和陰暗兩派勢力都陳兵沙場,慘烈程度不亞於金城驛的大戰。

終於,焦廷貴還是放棄了抵抗,噴薄着了出來。沒有男人可以抵擋穆桂英的俊美的容貌和高貴的身份,更何況,是那連續不斷的套動,快更是有如,一波接着一波衝擊着焦廷貴,讓他束手無策。在反覆拉鋸和權衡之下,繳械是唯一的出路。

焦廷貴出來的得穆桂英滿手皆是。但穆桂英似乎好不嫌棄,反而像是鬆了口氣,如釋重負。

「母狗,還有一個,快!」儂智會又開始了催促。

穆桂英好像剛回過神來一般,顧不上休息,也無暇估計自已已經痠痛的胳膊,轉身又撲到了孟定國的身上,手忙腳亂地在他的間解起了褲帶。

孟定國心跳加速,覺自已的心,快要衝開腔,破體而出。就在剛才,他眼看着穆桂英為焦廷貴手,儘管知道事出非禮,卻還是無法抑制地充滿了渴望。

他也和宋軍上下所有的男人一樣,對這位至高無上的女元帥充滿了仰慕之情。

當薄得像窗户紙的界限被打破之後,不論是仰慕,還是敬畏,全都化成了人類最原始的本能。

「啊,孟將軍……」穆桂英剛解開孟定國的帶,就見藏在他褲襠裏,早已迫不及待地彈出來,堅硬地有如磐石一般。穆桂英驚訝地發現,原來自已的部下,哪怕是最信任的人,竟也對自已的體充滿了遐想。

「元帥,我……」孟定國更是不知該如何開口,囁嚅地道。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穆桂英不必再花費許多心思去取悦男人,她的身體,就是最好的本錢。

就在穆桂英又一次握起孟定國的時,忽然籠子外的儂智高又喊道:「故技重施,這便作不得數的。這一次,朕要你用你那下賤的騷,去服侍你的孟將軍!」

「啊?」穆桂英微微一驚,可還是沒有猶豫,翻身就騎坐到了孟定國的身上。

因為香爐裏留給她的工夫已是不多,更由不得她思慮進退。

「元帥,你便讓他們殺了我罷!你切不可讓這幫賊人如此折辱!」穆桂英在焦孟二將的心目中,有如神一般的聖潔,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縱使那些骯髒的想法,也只是被藏在心裏的最深處,只在夜深人靜時,才有勇氣拿出來細細品嚐。

此時孟定國見穆桂英被敵人調教地幾乎喪失了心智,痛苦萬分。

穆桂英不敢去接孟定國的話,似乎一開口,便會暴了自已的膽怯和害怕。

她雙手按在孟定國的小腹上,前後挪動了幾下股,讓自已身下的對準了那高高立起來的。一閉眼,便沉沉地坐了下去。

「啊!」穆桂英和孟定國一起叫了起來,結實有力的壁被瞬間撐開,也將闖入她身體裏的緊緊包裹,同時給了兩人幾乎無法名狀的快

「好大……」穆桂英不由地低聲驚呼,股已經緊貼在孟定國多的大腿上,用力地磨蹭起來。她這前後一動,讓那條大的也跟着在陰道里使勁地摩擦,一陣陣無法抑制的快,頓時滾滾上心頭,讓穆桂英一下子有些忘乎所以。

「元帥……啊!不可以……好緊……」孟定國也與焦廷貴一般,心裏想着要拒絕這種非分的歡愉,可是身體卻由不得他自已,一時失態,竟叫喊出來。

一聽到孟定國用那兩個下的字眼形容自已的下體,穆桂英愈發羞愧,可逐漸燃盡的香火,已容不得她多作他想,咬着牙依然在孟定國的身上動不停。在陣陣快的衝擊之下,穆桂英渾身都酥癢起來,小裏更是酸脹難忍,水早已止不住地了出來。只一會兒的工夫,兩個人媾之處,已是一片狼藉,將孟定國堅硬的恥都濕得黏到了一處。

「元帥!呀!」孟定國的心中頓時有了一種挫敗,好像自己遭到了對方的強姦一樣。想想自己身為堂堂的大宋領軍大將,居然在一個女人的手下情不自起來。不過好在騎在他身體上的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大元帥,還能讓他稍許有些安

孟定國恨不得將雙手從捆綁中掙出來,緊緊地把穆桂英摟到自己的懷裏,好好地親暱一番。在極度的快之中,所有的緊張和慌亂,已統統被掩蓋,只剩下慾的本能。他的腹好像失控一般,在有限的活動範圍之內,用力地往上,似乎在合着穆桂英的摩擦。越是往上,穆桂英的壁便更加狹窄,好像要把他的整個身子都緊緊地附起來。

「孟將軍,快……快……」穆桂英朝後撅着股,脯緊緊地朝前去,儘量把自己的身子拉伸得更加修長和柔美,雙手緩緩地朝着孟定國結實的脯推了上去。儘管是在慾望的海洋裏,穆桂英還是有些隱隱的顧忌,在爐子裏即將燃盡的香火,正如當時懸在她頭頂上的那把雷光鐧。因此,她不顧一切地催促起孟定國,哪怕讓他用污染自己的身子,也在所不惜。

如此一來,孟定國更加心花怒放,頓時下一鬆,巨大的龜頭好似猛然開花一般,濃烈的如噴泉一般,洶湧地衝進了穆桂英的身體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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