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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焦廷貴學着儂智高一般地叫道。這一聲叫,似乎覺得心裏暢快了許多,把那些不知所謂的繁文縟節,全都拋諸腦後,「怎麼?南國的這些狗賊可以將你得,我們卻不得?」

「你説什麼?」穆桂英愈發驚訝,失去了理智的將軍們,竟會説出如此羞辱她的話來。

#最#新#網#址#找#回#……www.xiaohuks.com還沒等穆桂英把話説完,焦廷貴已是握緊了她的雙腳,用力地將手臂左右一叉,穆桂英的身子便如一牀薄薄的被子一般,被甩得翻了個面。儘管女元帥身高七尺有餘,可畢竟不過是一個女人,論體重膂力,遠不及焦廷貴這個彪形大漢。

已是被焦廷貴扇了兩個耳光,穆桂英頭昏眼花,此時又被毫不留情地朝着地上一摜,面朝下地砸在鐵籠之上,更是昏天黑地,不由疼得呻起來。

就在不久前,穆桂英剛剛用手替焦廷貴解決了積累數月的難言之隱,可仍覺得不夠過癮,此時讓藥的藥,比起孟定國來,更加瘋狂百倍。只見他把穆桂英的兩隻玉足握緊在掌心之中,輕輕地往裏一扭,便使得穆桂英腳心相對。

他也不含糊,使勁朝上身,將下早已重新堅起來的進了穆桂英的腳心之間,快速地摩擦起來。

「焦廷貴,你放在我!」穆桂英俯趴在地上,雙腿朝後彎曲起來,兩腳又被焦廷貴控制在掌中,本反抗不得,甚至連轉個身都覺得萬難。她不由地到有些生氣,曾經恭順的部下,居然敢如此暴地對待自己,更讓她覺得丟盡了顏面。

焦廷貴緊緊地按壓在穆桂英的腳背上,將她的雙腳朝着中間擠壓,把自已不斷動陽具裹在其中。從女元帥同樣生了薄繭的腳心傳來陣陣刺,讓他本無法繼續維持自已的理智。

「穆元帥,我早就想玩玩你的腳了,今終於讓我如願以償了!」焦廷貴有些得意,後朝前推得更加猛烈起來,似乎要用自已的,把穆桂英腳心的皮磨破。

「放開我!啊!不可以……啊嗚!」這一回,終於輪到穆桂英拒絕了。可是她的話還沒説出口,嘴裏又被進了孟定國的陽具。

「唔唔……」穆桂英驚惶地瞪大了眼睛,翻上眼皮,想去望孟定國的臉。可是她幾乎把兩顆眼珠子凸得像是要掉在地上,能見到的,依然是滿目捲曲短的男

「好生聒噪!若是在軍營之中,你頤指氣使倒也罷了。偏偏此時你是在老子的下,可由不得你胡來!」孟定國也是藥纏身,雙手扣緊了穆桂英的後腦,拼命地將她的臉朝着自已的小腹一下接着一下地按了下去。

「你説得倒是沒差,」焦廷貴在也身後答腔,「今便讓你嚐嚐我們兄弟二人的厲害!」這兩個人,既像是被藥物控制,不能自拔,又像是趁着這個契機,將長久以來,屈居於一名女人之下的不滿,全都發出來。他們一人玩着穆桂英的腳,一人姦着她的嘴,已變得像是兩頭野獸一般,連眼珠子都開始發紅了。

穆桂英瞬間覺自已的雙手已經不夠用了,朝前去推孟定國,他的身子卻有如一堵高牆般結實,本推不動分毫,又想往後去阻止焦廷貴,卻發現自已臂長莫及,本夠不到焦廷貴的身上去。她不能説話,只能用力地拍打着地面,示意二人趕緊住手。

啪!身後的焦廷貴忽然騰出了一隻手來,又是一巴掌拍在了穆桂英的股上,清脆響亮。頓時,穆桂英的半邊股跟着通紅起來,佈滿了鞭痕的身體上,留下了五顯眼的指印。

「老實點!」焦廷貴好像搖身一變,成了敵人的幫兇一般,連説出來的話,都帶滿了惡的腔調,「剛才你我們的時候,不是騷得緊麼?此時掙扎做什麼?」穆桂英只覺半邊股上火辣辣的,心中自有千般萬般的苦楚,此時也只能往心裏咽。難道他們不知道,自已剛才那麼做,不過是為了救他們的命嗎?焦孟二將的恩將仇報,讓穆桂英覺自已好像被辜負了一般的委屈,口隱隱作痛。

「焦叔叔,孟叔叔,你們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對待母帥啊!」在鐵籠外觀看的楊金花,已是入不去眼,哭喊地大叫出來。

可是此刻,這二人的眼中,隻身下穆桂英赤美妙的體,哪裏還會把楊金花的話聽進去半個字?只見那焦廷貴,終於放開了一直緊緊握着的穆桂英的腳背,卻又很快抓緊了她的腳踝,捉起她的雙腳,朝着兩旁一分。

穆桂英的大腿便又分張開來,出那朵過分怒放,幾乎已快萎謝的大王花來。

焦廷貴朝前進了兩步,把身子擠進了穆桂英的大腿中間,噗哧一下,輕而易舉地就把自已的捅進了他上級的身體裏去。

「嗚!」穆桂英含糊地驚呼着,豐滿的股左右搖晃着,好像被人釘住了尾巴的蜥蜴一般。

好不容易調整了自已的身體,把剛剛差點失控的高壓抑下去,此時又被焦廷貴如此一捅,又被擴張開來,滿滿的快讓穆桂英好像又遭到雷光鐧擊中一般,猛烈的電瞬間穿透她的全身,遍每一個角落。

在享受了穆桂英的手和腳之後,焦廷貴當然不能放過她的小,終於實實在在地將女元帥的身子徹底佔據。

穆桂英將自已的雙臂在背後反剪過來,也終於推到了焦廷貴的身子。只可惜,他的身體,也如孟定國一般,像石牆般結實,哪裏能推得動分毫。

焦廷貴忽然拎着穆桂英的雙腳,用力地往上一提。穆桂英的身子便如被拉圓了的長弓,朝後反繃起來,頓時痠背痛,脊椎骨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被折斷一般。

焦廷貴將穆桂英的兩隻腳舉到自已面前,竟探出舌頭,用舌尖飢渴地舐起穆桂英的腳心來。對着這具充滿了誘惑的女體,已絲毫顧不得那兩隻腳心,剛剛被自已的摩擦過。

「嗚!」穆桂英又是一陣輕鳴,比起裏的快,更要不來的是從腳心裏傳來的酥癢,瞬間穿過修長的雙腿,進身體裏,滲入到心坎上。她下意識地把腳一縮,不料焦廷貴見她要逃,手上也隨之一緊,把兩隻玉足抓握得更緊。

穆桂英不能得,只能將五個腳趾一勾,深深地把整個腳掌都捲了起來。不料焦廷貴依然不饒不休,舌尖彷彿無孔不入,拼命地擠進穆桂英的趾溝和趾縫之間,瘋狂地繼續舐。在穆桂英的腳心裏,略帶着鹹味和芬芳的汗,也似一劑藥,替焦廷貴的火上澆了一桶油下去。

身體裏與其説是痛快,不如説是痛苦,腳心裏若隱若現的酥麻,就像一,輕輕地挑撥着穆桂英的心絃,讓她恨不得把手伸進體內,狠狠地抓撓幾下。

可是當這酥癢與裏的快織在一起時,又成了罷不能的滋味。

穆桂英自己也説不清,她究竟是想停止,還是繼續。

當然,如果她想要停止,不管是敵人,還是部下,都不會讓她如願,所以她只能繼續,繼續忍受。只可惜,她現在的忍耐力已經越來越差,正如破網打水一般,本盛不起半點水來。她腦子裏已經嗡嗡作響,預示着屈辱的高又將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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