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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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了!

ps:那句詩我穿花尋路,直入白雲深處,浩氣展虹霓。--黃庭堅《水調歌頭·遊覽》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銀1個;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紅鼻子諾5瓶;顏疏1瓶;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3章如願以償麻辣燙我抱着卷子出去,沒想到碰到了面而來的白巖松,他沒穿校服,上半身穿着一個很騷的亮黃衞衣,下半身套着校褲。

“喲,這不是嘉裕嗎?”我忘了,他們班在這一層樓。

我衝他點點頭,就算是給他打過招呼了。

白巖松這人陰晴不定,他這麼看我,我總覺得他在打我什麼主意。

我還沒走過去,他就把手一伸,將我攔住,兩手指頭捻了捻我手中抱着的數學卷子。

他咦了一聲:“我怎麼看阿洵做過這個?”王洵成績好,長得也不錯,從小到大都是老師的寵兒,每科老師都很喜歡他,我記得他以前也參加過一些競賽,這應該也是老師給他的吧,王洵做這些,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我一邊從他手裏搶卷子,一邊説:“我怎麼知道。”沒想到白巖鬆起了逗我的心思,把手裏的卷子高高舉起,我跳着都夠不到,他死不改,就是喜歡按着我欺負。

白巖松還跟個sb一樣在説,來拿啊,來拿啊。

奈何我“先天不足”,身高沒有什麼優勢,像個小丑一樣被他逗着玩,他笑嘻嘻的説:“就你還寫‘我穿花尋路,直入白雲深處’,你到底對現實有多不滿,有多大的報復沒實現?”看來語文老師履行了他的諾言,一不做二不休,當天就把我那個作文給拿到全年級展示去了,連他們班上都看見了。

我的手一僵,白巖松順勢往後一跳,卷子離我更遠了一些,那張薄薄的紙在他手中發出“嘩嘩”的聲音,白巖松的眼裏帶着譏誚,彷彿在説,就憑你也配寫這句話。

他眼中的目光,我看過無數次,可唯獨這次,我一直平靜的心起了波瀾,勾起了怒意,我憑什麼不能寫?我做什麼事情寫什麼東西,又與你白巖松有什麼關係。

我冷笑一聲,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雙手猛的推了一下白巖松的肩膀,他的身體往後一退,“磅”的一聲撞在了牆上,看着疼,等他胳膊降下來的時候我搶過了卷子,沉着臉説:“與你無關。”白巖松一愣,我推開他走了,臉上繃的極緊,可只有我自己知道,繞過他的時候我腿微微打顫,我在白巖松的面前,一向只敢逞嘴上功夫,因為我知道,他不是個好惹的人,我也惹不起,但我今天,居然把他懟牆上了……

我閉着眼,等待着身體某一處傳來疼痛,可是我都走好遠了,都沒有等到,只聽後面傳來一句:wcnm,神經病啊。

白巖松改,老天下紅雨。

我抬頭,這天,還真紅。

黑紅黑紅,看着快黑了,哎呀,鄭寶!

我好像在裏頭呆了久,一看時間,都過去小半個小時了,我急匆匆的跑到教室裏頭,手機有幾個未接來電,都是鄭寶的,我給他打了過去:“等等,哥們馬上就到。”鄭寶那邊聲音嘈雜,他説什麼我沒聽清楚,就聽到他最後哦哦了幾下。

等我跑出去找他,沒找到,我又給他打了個電話,鄭寶那頭安靜了不少,我:“你在哪啊?這裏沒人啊?”

“對啊,學校門口,香香麻辣燙。”

“什麼,你換地方了?在哪。”

“我找不到,你給我發個定位算了。”鄭寶在那裏佔着位子不去挑菜,被老闆趕出來了,他又去重新找了個地兒,我等他給我發定位,結果我站着的地方信號不好,那玩意兒半天轉不出來,我又跑到旁邊那個茶店外面去蹭個wifi。

我怎麼也沒料到,我就瞧見王洵了。

他背對我站,雖然只是一個後腦勺我就知道是他,那可是我看了三十幾年的人,就算是化成一捧灰堆我面前,我都認得出來,關鍵不是碰着他,而是他旁邊還有個女的。

他們倆站在茶店裏頭,應該是在點單,偶爾還會側頭對對方説幾句話,但主要是女生主動,王洵多半在回答。

我瞧見那個女孩的側臉,我認識,是以前我那個班上的一個女生,叫做李蕊蕊,長的很漂亮,成績也好,家世還不錯,真真正正的白富美。

王洵個高,她個子一般,頭齊王洵的肩膀,站在一起,很般配。

我看着他們,有些發呆。

我在想,這是王洵的朋友嗎,還是女朋友,因為李蕊蕊在和王洵説話的時候,眼中的愛慕之意就像是要溢出來了,怎麼不讓我想歪,再者,我腦中自動給他們加了一個粉的濾鏡,兩人在我眼中眉目傳情,情意綿綿。

……

我還在王洵身邊的時候,知道他不怎麼和女孩往,用他的話來説,女生很麻煩,他一個男的,腦回路又和那羣女生不一樣,和女孩兒呆在一起不怎麼舒服。

所以上一世,他沒什麼桃花,可能有,只是我不知道,因為王洵這類人,無論在男的還是女的之間,都很招人喜歡。

我看了看我的手機,一時不知道我是來幹什麼的了,只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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