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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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動,緩緩的坐在了牀邊。
我現在也不想搭理他,專心致志的做作業,還真寫了兩道題,這些高一的作業,還難不倒我。
我覺得他今天有些奇怪,雖然王洵話不多,但也不是像這樣,都不放一個,他坐在那裏看着我,也怪尷尬的。
於是我再次抬頭,衝他笑了一下:“找我什麼事?”他的臉這才緩和了些,肩膀垂下,看了眼我的腿,淡淡問道:“腿怎麼回事?”石膏雪亮亮的,我故作輕鬆的答道:“沒事,就是摔斷了,醫生説沒什麼大問題,等骨頭長好。”王洵的眉
皺了起來,伸手去摸我腿上的石膏,修長的手指在上面颳了刮,不知怎麼的,我總覺得他是在摸我的小腿,一時臉紅了起來,連忙往後撤,胡亂解釋道:“醫生説摸不得!摸不得!”他哦了一聲,才收回了手,但是表情又變得兇狠:“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關機了?”上輩子王洵去了他爺爺那裏,我們隔三岔五就會聯繫一通,但這樣只會讓我對他更有非分之想,我在心中想道,我在保護你呀,免得你被我給窺探了。
但我面上卻笑嘻嘻的説:“我看那個號碼太不吉利了,就把卡給註銷了,重新去辦了一張。”王洵的語氣聽起來頗有不滿:“你怎麼這麼信,那些都是騙人的。”像是在抱怨:“真是的,換電話都不和我説。”我訕笑兩聲,不是怕打擾您老人家嗎?
“忘了……反正我們這麼近,也不用……”他沒等我説完,眼睛瞥我一眼,用命令的語氣對我説:“手機號。”雖然、雖然男兒要鐵骨錚錚,但是……但是我慫了,嘴巴動了動,最終還是説出了一串數字。
王洵將手機號輸了進去,幾秒後,我兜裏便震動了起來,他這才心滿意足的將手機收好,卻又細細的盤問起我,帶着不滿:“你不是説要和我在一個班嗎?我今天到班上都沒看見你,問了白巖松他們才知道你在哪個班。”白巖松是王洵的發小之一,我以前老是認為自己在王洵身邊是個特殊的人,現在想一想,他那麼多好兄弟,我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罷了,也許這個好兄弟還是我自封的。
我笑了一下:“我那個成績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説話了,盯着腳尖不知道在想什麼,我打趣他:“別不是説你想我了。”卻沒料到他正道:“是有點。”我頓時如哽住一般,一時不知説什麼,最後訕訕道:“又不是見不到了。”王洵:“我爸媽那裏有點關係,我去和他們説説。”上輩子的我,追着趕着和王洵進了同一個班級,卻沒料到他今天會這麼和我説,我微微驚愕,同時心中不由起了一些別樣的心思。
王洵:“你想進去的話,不是什麼難事,再説了,我們兩家的關係這麼好,又是鄰居,我爸媽他們不會不同意的。”鄰居兩個字,將我心中剛起的那點不該有的心思給澆滅,謝嘉裕啊謝嘉裕,你怎麼總是這麼容易就胡亂想。
我徹底清醒了過來,在王洵想要繼續説下去的時候打斷了他,出一個甚是純良的笑容:“不了,怎麼可以麻煩叔叔阿姨呢,我成績就那樣,就算去了好的班級也跟不上。”果然,王洵的臉上起了一些變化,他的嘴
抿在一起,那雙眼睛黑沉沉的盯着我,半響後,終於吐出一句:“謝嘉裕,你要不要這麼的不思進取。”看吧看吧,我在王洵的心中,就是這樣的人。
我的眼睫垂下,不想去看他,嘴裏硬邦邦的回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憑什麼管我。”多少年了,我不為自己垂淚,我在他的面前終於説出了一句硬氣點的話。
空氣安靜了幾秒,王洵刷的一下站了起來,他那麼驕傲的人,怎麼能夠容忍有人對他説出這樣的話,他轉身離開的時候袖邊帶着風,我把他這麼一氣,以他的子,十天半個月都不會再理我,再次見面的時候,也會生疏不少,我也能調整好心態面對他。
我聽到劉女士和他對話的聲音:“小洵怎麼就走了,不多坐一會兒?”
“我和嘉裕把話説完了,我爸媽還在家等我吃晚飯。”
“哦哦,那好吧,下次再來玩啊。”
“好的,阿姨再見。”我盯着桌子上的作業,卻是再難靜下心來,盯着那張紙看了幾分鐘,最終嘆了一聲氣,有些煩躁的把作業掃到一邊,拿出手機打了會兒遊戲。
自從重生以來,我睡得總是不好,夢裏面亂七八糟,老是夢到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和王洵的事,還有我和劉女士的事,但夢的最後,都是以我死前那片火紅的亮光結尾。
這一晚,我卻夢到了其他的東西。
我站在一片墓地上,天空飄着小雨,我覺得應該很涼,但是在夢中,我什麼都受不到,這個地方,是劉女士下葬的地方,我以為是在夢中太想她了,才夢到了這些,但未免觸景生情,就算在夢中,
口也哽的難受,我記得劉女士離世前握着我的手,冰涼一片。
但看到那塊灰黑的碑,我的眼睛徒然睜大,上面寫着,謝嘉裕之墓,貼着我一張大學時期靦腆笑着的照片。
我往後退了兩步,驚恐的看着那塊碑,我死了?
我驚慌的向四周看去,卻看見烏壓壓一片人,大概十幾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