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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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
這理由找得也太詭異了吧!
414太子也是出幾分狐疑,不過他到底是個場面人,就順着封晏舟的話往下説:“沒想到封王爺竟是如此重情重義之人,倒是孤先前多慮了。”封晏舟一笑,看了楚懷瑾一眼,才説:“重情重義談不上,是懷瑾與旁的人不同。在本王眼中,就是半壁江山也不敵他重要。”太子也看了楚懷瑾一眼,“孤這個九弟,的確與旁的人不同。不過能得封王爺如此看重,是他的造化,也讓孤跟着沾了福氣。”封晏舟擺了擺手,轉而對楚懷瑾説道:“説來慚愧,我此行只帶了那一小罐千金散,懷瑾可否能先借我來療養箭傷,等回了京中,我還你一件新的。”封大攝政王這明顯是要支開自己,和太子密談。
楚懷瑾就十分識時務地點了點頭,“那我先回帳中去取了。”415等楚懷瑾一離開,封晏舟的神就變得冷淡了許多,直視着楚懷宸説道:“本王原以為,殿下
懷大志。今
方知,原來不過是婦人之仁,成不了大器。”楚懷宸神
微動,“封王爺這是何意?”封晏舟衝着東方,那個既是太陽昇起、又是御帳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語氣中帶上了幾分嘲諷,“明
之人若是今朝死,那無論墓碑上刻了多少讚譽,也不過是個笑話。殿下還想做個孝子,卻不知道那位願不願當個慈父,您的那幾個兄弟,演不演得了兄友弟恭?”
“你!”太子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怒,卻到底沒將斥責的話説出口。
封晏舟就衝他鬆鬆地一拱手,“本王言盡於此,後就看殿下您自己的造化。告辭了。”説罷,他轉身就走,卻在帳門前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楚懷宸,“殿下就不曾想過,為何……聖上會忽然厭惡了您與皇后娘娘嗎?”封晏舟好似就是隨口一問,説完也不等對方做出回應,就掀起門簾大步走了出去。
太子卻是一愣。
他獨自在帳篷中站立了許久,才將親信召了進來,面如常地囑咐道:“孤今
獵到的那隻翠鳥,要讓他們小心處理。等回了京中,孤要找人打一套首飾,送給母后。”他自上一世至今,一直以為他那位父皇是被皇貴妃娘娘蠱惑,才想改傳皇位給楚懷洲,可鎮南王那樣的説法,分明是在暗示他這當中另有內情。
若是真的,那他怎麼樣也要清。
416楚懷瑾很快就回了自己的帳篷,找到了昨封晏舟給他的千金散。
可他又不知道那一對幺蛾子要密談多久,想了想,就將青瓷小罐揣進懷中,去了鎮南王府的帳篷。
封晏舟帶到京中的人自然都認得他。
雖然現在沒有封大攝政王陪着,但楚懷瑾剛走到門口,就被帳篷裏的兩個侍人了進去,什麼瓜果
餞的全給他擺上,還問他酸梅湯、烏梅汁與綠豆湯想要先喝哪種。
簡直是比他們主子在的時候,還要殷勤體貼。
哦,不對……
楚懷瑾回想了一下,好像要真是封晏舟在的時候,就沒這些人什麼事了。
417雖然楚懷瑾不想承認,可就連他在現代的父母,都沒有這一世的封大攝政王,對他那樣關愛體貼、細緻入微。
這人甚至又救了他一命,為他擋了一箭。
而且,無論封晏舟是出於什麼目的,他到底是擔着欺君的大罪,保下了太子,也保下了差點就怒楚威帝的他。
若是拋開前世的糾葛,單以今生而論,這位從南郡而來的鎮南王,對他真的可以稱得上是“寵愛”了。
楚懷瑾嘆了一口氣,他猜不透封晏舟這番作態的心思,但到底是承了人家的情。
甭管是在養白菜卡還是怎麼着,就衝封大攝政王下的這些血本,他也不好意思總和他劃清界線。
何況,他今為了太子做了出頭鳥,若是再不找個大腿抱緊,沒準都活不到他們父皇山陵崩的時候。
他這次要是比前世的真小白菜都命短,那可妥妥的是重生者之恥,白瞎了他在現代接受過的九年義務、三年高中、四年大學的教育。
418現代教育:皇權爭鬥也不在教學大綱裏啊!
419楚懷瑾吃了兩塊香瓜,正要拿第三塊,就看到封晏舟掀開了帳篷的門簾,於是他立馬站起了身,對着走進來的人一笑,“封皇叔回來啦,我把千金散帶來了。”這好像還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對着封大攝政王笑,業務難免有些生疏,但他回憶着當年楚少帝對着封大攝政王的腦殘樣子,倒還真顯得三分無、七分甜美。
然而見他這樣,封晏舟卻一下子頓住了腳步,臉上是讓人看不懂的神,眼睛更是一瞬也不瞬地凝視着他。
好像不但在看着他的人,更在望向他體內的靈魂,或者別的什麼地方。
楚懷瑾笑得都有些僵了,也沒得到對方的回應,難免有些尷尬,暗悔自己犯了傻。
就前世他倆的那些恩怨,恐怕他剛才越是像楚少帝最初的傻樣,就越是給封大攝政王添堵。
楚懷瑾收起了笑容,掏出了千金散走過去,想要給封晏舟後就離開,然而還不等他開口,就被對方一把抱住,死死地摟進了懷裏。
“懷瑾,懷瑾……”封晏舟如同夢般,用極輕、極輕地聲音喚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