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自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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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秦容換上專輯封面的衣服,被凌簡樂和麥燕妮一人牽一個坐上他的老爺專用車出發江邊電視大廈。江邊電視大廈是港城衞視的電視節目中心,一般只有台慶才會在節目中心的標誌台標前舉行發佈會,可現在卻破例的讓我們舉行發佈會。至於發佈會過後的酒宴則是設在錄影棚裏,電視台請了城中所有名人過來撐場,並讓台柱、電視一姐之稱的肥肥做主持。

“笑笑、容容,你們記住了開場口號了嗎?”麥燕妮還是有點緊張,雖然這段時間來她們都乖巧很懂事,但畢竟還是第一次兩人正式面對媒體。她已經自動略過之前在公司舉辦的冷清發佈會。

“大家好,我們是smile。”我和秦容兩人齊齊開口打招呼。

“我是姐姐,秦笑,今年四周歲。”我説。

“我是妹妹,秦容,今年三週歲。”秦容也老實的張嘴就來。

“很好,很好。不用緊張,我們都會在一邊看着你們。”麥燕妮還是忍不住的緊張,比她第一次拍平面照還緊張。

“嗯,很好,等下就看你們的咯。”凌簡樂想伸手摸摸我的頭,但看到麥燕妮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的手。便尷尬的把手放下。他倒不好意識説什麼,難道説看她們兩個可愛就想摸摸她們的頭頂?這樣只會她又跟自己冷戰一個星期,她可不是別的女人,只要用珠寶什麼的就能哄住。

秦容才不管那兩人眉來眼去,只是飛快的往嘴巴里了一顆糖,還順便往我嘴裏也一顆。我偷偷的向她眨了一下眼,低頭乖乖的坐着,假裝睡着。

車子穩穩的駛進電視台中心,麥燕妮攬住我們使勁的親了一下頭頂,便放開下車走在前面緩住疾步湧上來的記者和電視城保安一起張開了保護圈,讓凌簡樂一手一個拉着我們下車。

排上倒海般的狗仔嚷嚷着,閃光燈像暴雨般砸向我們。刺眼的白光我依然還是習慣不了,忍住閉眼的衝動,只是安靜的被凌簡樂牽着往前緩慢的走向電視台大門的發表會佈景。而秦容則笑眯眯的展示她的天真無,心裏則幻想着有空要練一下能發出這樣的白光絕招,至於練習的對象,就商巖那個白痴好了。想必他也很愉快和自己過招。嘿嘿…短短十幾米的路,硬是讓我們三個人走了十分鐘。我們不回答狗仔記者的追問,但不代表凌簡樂不回答。即使他前幾年上電視、上社會新聞,但都沒現在興奮。畢竟那是他破產的事,還有亂七八糟的編故事。因為現在是他事業氣死回生,從一個老闆到打工仔,再成為老闆的過程滋味是怎樣只有他一個人明白。

“請各位記者朋友熱烈歡我們的新組合smile!”發佈會的主持是電視台陸飛翔,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力哥,歷屆港城小姐就是他做的主持。同時還兼顧有幾個當下熱門的遊戲類節目。

我和秦容被凌簡樂牽着上台,凌簡樂腳步已經飄飄然了,心裏很動。他真的沒有想過低價收購的唱片公司,送給情人的禮物,居然起死回生,枯木逢猶再發的地步。

“大家好,我們是smile。”我和秦容接過陸飛翔的麥克風。

“我是姐姐,秦笑,今年四歲。”我按麥燕妮他們商量出來的説。

“我是妹妹,秦容。”秦容眼裏閃過惡趣味“其實我覺得我比姐姐大,數數時,明明就是三排在四前面。可他們幾個都説不對。”白白胖胖的小手指就伸起來指了我、凌簡樂和台下的麥燕妮。

“嗯,秦容,我覺得你説得很對。”陸飛翔還以為面前這兩個洋娃娃般的小女娃説話都不成句,沒想到那麼快就拋了一個梗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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