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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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便不會放棄!

陳茜不在乎過程有多長,有多難,他只在乎,最後的結果。

子高啊子高,只要有一,你能坦然地面對我,坦然地接受我,便是多久多難,我也等得起。你若是逃離我,就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陳茜也總要把你拎回我的身邊。

陳茜捏了捏拳,指尖上的血跡在虎口處劃過淡淡的血痕。

那從菊花花瓣上掛着的雪渣在花絲上搖搖墜,落未落。

伴隨着這場初雪到來的,是杜泰撤軍的消息。這的黃昏之時,十幾裏之外的杜軍,便撤得乾乾淨淨了。

陳茜當機立斷,留侯安都帶五百軍駐紮長城縣,其餘人馬隨他回徐州。他下令全軍休整一夜,第二清早出發。

這天晚間,大家準備就寢的時候,劉澄遞給韓子高一件八成新的棉披。

“你若不嫌棄,暫且湊合穿一穿,回了徐州還我就是。”劉澄説着已把棉披放在韓子高牀榻上,接着轉身朝自己牀榻走去。韓子高此時不好拒絕,只能道了聲謝,將那披風小心疊好,收了起來。心裏,卻是疑惑思量着。

他和劉澄算是隻認識了這半月,情並不深。劉澄,為何要借與自己棉衣呢?

韓子高不動聲地打量着那藏藍衣料脖頸處繞着上好皮的棉披。方才收那棉披時,只覺得摸起來順滑柔軟,那皮更是棉軟暖和,這樣上好的棉披,想來劉澄家世也是非凡的。

只是不知,憑自己與劉澄的這點情,他為何要借與自己這棉披。是好心,還是別有他意?

韓子高心裏把這念頭閃了一閃,也不大在意,不久便扔到了腦後。

這一夜,韓子高睡得極不安穩,夢裏閃過一幕幕的畫面,全都是他和陳茜相處的情形。

甚至於有一幕過去真實,當韓子高從牀榻上驚坐而起之時,恍惚地分不清自己身處何地。

第二起來的時候,韓子高眼臉下掛着分明的疲態。

“你昨夜做了什麼夢,一直嘟囔個不停!”素子衣蹬着靴子,嘴裏叼着説着話。

那木形狀奇特,被素子衣自稱為牙刷,説是什麼刷牙的東西。韓子高初時還到驚詫,後來見那木上的也不知是是草的東西奇醜無比,便沒了探聽的想法和好奇。只心裏暗暗篤定着素子衣這東西用不得多久。

此刻聽到素子衣問這話,韓子高心裏咯噔一聲。

他昨,可是在夢中説了什麼不妥的話?!這一夜裏總是夢到陳茜,千萬別在夢中叫了他的名字的好!

☆、第79章韓子高從素子衣口得知自己這夜睡得不安穩,總是在夢中咽語。

至於説了什麼,倒真沒人聽清。

韓子高心裏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歉疚,自己怕是擾了另外三人的好眠,便朝三人賠了不是。

王二牛卻一臉呆愣的表情:“你説夢話了?我不知道啊。”劉澄也應和説沒聽到。

素子衣無語了一陣,跳下牀就衝着王二牛額頭一個彈指:“怎麼跟個二愣子似得!”兩人笑鬧着,韓子高無奈地搖了搖頭。素子衣一天,不是和自己鬧,就是和王二牛鬧。不過話説回來,從沒見過她鬧騰劉澄。劉澄這個人,似乎,帶着那麼些許不可侵犯的威嚴,讓素子衣這個專撿軟柿子捏的傢伙不敢隨意玩笑。

劉澄......韓子高抬眼不着痕跡地打量了眼劉澄。劉澄正在穿外衣,他身形健壯,身高卻有些矮,膚呈古銅,臉頰上有一道從眼臉下方直拉到下頜處的刀疤。

不知道為什麼,韓子高總覺得,劉澄不簡單。

不管怎麼樣,還是注意着得好。韓子高心裏想着,眼神轉到了那件棉披風上。這披風,是穿還是不穿?

韓子高本來沒有要穿的打算,不想劉澄卻是看到了他要把那披風收起來的動作。

“你為何不穿?”他皺着眉問到,“不合身嗎?”韓子高被噎了一下。

劉澄這話問的直白,倒讓他有些不好意思。他總不能來一句我和你不吧。韓子高無奈,只得打了個哈哈,繞過了這個話題,將那披風穿在了身上。

那披風確實暖和得緊,行軍路上,從兩邊穿來的冷風悉數被阻在了外面。

林間的窄道上,一隊長長的人馬行在路上,蜿蜒曲折猶如游龍。

從清晨到這會,眾人已走了一個時辰左右。

“喂喂,你告訴我嘛,你昨回來時神怎麼那麼差。還説了一晚上夢話,你夢到啥了?”素子衣用指尖搗了搗韓子高的

韓子高暗暗瞪了眼素子衣,壓低聲音道:“安靜些。”素子衣撇了撇嘴,不甘心地又伸出了手。韓子高一個眼刀了過來,眼裏滿滿的警告。素子衣只得悻悻地放下了手。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韓子高昨回來後就沉着張臉,跟人人欠他二兩銀子似的。她每次想問一問就被韓子高打太極似得繞過話題,後來她問多了這人乾脆直接冷了眼。

這還不算,韓子高一晚上都在説夢話,吵醒她好幾次。她都沒生氣,他倒先拽起來了。

不問就不問,誰稀罕?!

陳茜這一路上也不着急趕路,全軍走走停停,用了四天才到了徐州。

説起來,這還是自陳茜被調到徐州後,第二次踏上徐州的土地。徐州這塊土地雖也不算貧瘠,卻是遠不足吳興的,陳茜初時也覺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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