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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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鍾溪説,“他身上怨氣太重,尋常辦法對他沒用,但是隻要找到源頭自然就能將其收服。”林北辭頭一回對這種虛擬世界的人來了興致:“哦?你知道他怨氣的源頭在哪裏?”鍾溪:“知……”他還沒説完,又是一口血噴出來。

林北辭:“……”其他幾個人好像都習慣了,滿臉寫着麻木。

鍾溪慢條斯理地擦完,才輕聲説完:“……知道他是怎麼死的不就清楚了。”林北辭不敢再追問了,怕這位林妹妹再一口血噴出來。

好在林……鍾溪沒有再吐血,他轉向嶽文姝:“你們都來了半天了,找到了什麼?”嶽文姝心想什麼叫我們都來了半天了,難道你是剛剛才到的?

即使心有疑惑,嶽文姝還是回答道:“沒找到多少,只是知道了蘇雲歡的爸爸好像殺過兩個人,只是那兩人現在一個瘋一個傻,本問不出什麼來。”鍾溪問:“是魂魄不全嗎?”嶽文姝擰眉思忖:“那個小孩本來年紀就不大,大人的話……倒是有可能。”沈運在一旁冷冷接口:“那個小鬼的面相不對,沒有怨氣卻能成為鬼存活這麼久,一定是有其他東西支撐着他。”鄒醒怕沈運,更怕那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鐘溪,一直縮在旁邊低着頭,像是被罰站的不聽話學生。

其他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對話,林北辭卻好像沒聽見,視線一直落在鍾溪身上。

鍾溪身上的氣息太過好聞,讓林北辭不受控制地往他旁邊蹭。

他們説話的功夫,林北辭已經在鄒醒的目瞪口呆下蹭到了鍾溪身邊,濃烈的血腥味和一股奇怪的味道終於被屏蔽在外。

兩人靠得極近,林北辭鼻息間全部被男人身上的氣息籠罩,彷彿雪地裏新生的草木,冷冽清香。

鍾溪正説到:“……蘇雲歡的面相也十分奇怪,本來是壽終正寢的富貴之相……唔。”他有些疑惑地偏頭,朝林北辭的方向看了一眼。

林北辭面不改,淡淡接過他的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小就夭折了,而且怨氣還這麼重。”鍾溪:“對……”林北辭見他要抬手,立刻往旁邊一撤。

果不其然,下一秒,鍾溪又吐血了。

林北辭:“……”林北辭終於沒忍住對系統説:“這人林妹妹啊簡直。”系統並沒有回答他。

一旁的林妹妹吐得更厲害了。

林北辭在和鍾溪説話的空當,嶽文姝在旁邊拼命地朝他招手,還在做口型好像要説什麼。

林北辭無聲問:什麼?

嶽文姝口型做得極其誇張:別靠近他啊啊啊!

林北辭這時才發現,好像自從鍾溪來了之後,他們三個全都不約而同地往後撤了幾步,就連説話也是離得遠遠的,對鍾溪好像避如蛇蠍似的。

鄒醒也在一旁焦急地朝他打手勢,只是他打得亂七八糟的,林北辭也看不懂。

見説不通,鄒醒只好朝他招手,讓他過來。

林北辭疑惑地走過去,就被鄒醒一把拉到了旁邊,確定鍾溪聽不到了才急急地小聲説:“鍾溪一向不喜別人近身,你最好還是離他三步之外吧。”林北辭來了興致:“為什麼?”鄒醒又看了一眼鍾溪,好像有點忌憚地小聲:“聽説……他天生帶煞,本來就不是長命之人,你看他才出現多久,就吐了三口血了,肯定是活不了多久了。”林北辭對於這種理由理解不了,但是見鄒醒和嶽文姝那張擔心的臉,他還是點頭:“好。”想了想,又加了句:“謝謝。”鄒醒頓時受寵若驚,大概是沒想到像他餘哥這麼厲害的人竟然也會因為這點小事兒道歉。

鄒醒和嶽文姝全都鬆了一口氣,只是這口氣還沒松到底,他們就眼睜睜地看着林北辭又磨磨蹭蹭地捱到了鍾溪身邊。

嶽文姝在一些世家晚宴上見過鍾溪幾次,他幾乎每一次都是穿着一身潔白似雪的長袍,整個人像是要融化了似的,宛如一株美的盆栽安安靜靜立在角落裏。

只要他在的地方,五步之外本不會有人靠近。

一是怕沾染到傳言中他身上的煞氣,二則是鍾溪十分厭惡別人靠近他。

有一次有個同齡人不懂規矩,笑嘻嘻地湊上前去和他打招呼,竟然直接被他輕輕一抬手給打飛了出去,吐血不止,差點連命都沒了。

那次嶽文姝剛好在場,被嚇得魂不附體。

自那之後,就沒有人敢再去靠近他了。

周圍的氣息太過難聞,只有在靠近鍾溪身邊時才能好受一點,林北辭也不怕被鍾溪打,反正他自小到大還沒見過比他會打的人。

他剛捱過去,一旁的鄒醒和嶽文姝簡直要跳起來,手舞足蹈地和他比劃,臉都要猙獰了。

林北辭比了個手勢,表示組織放心我都懂。

然後捱得更近了。

嶽文姝、鄒醒:“……”在他們兩人看來,鍾溪全身上下寫滿了“莫挨老子”,林北辭卻好像看不見似的,非要往前面湊。

一旁的沈運倒是冷笑了一聲,這兩個人他都不喜歡,要是能打起來,那可再好不過了。

鄒醒嶽文姝膽戰心驚地看着鍾溪,沈運在旁邊看好戲,全都在等着鍾溪如何反應。

鍾溪似有所覺,偏頭朝旁邊的林北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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