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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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風顯然不高興。他伸手鉗住尹辭的下頜，把沾到他臉上、頭髮上的體歸攏，強迫他張開嘴，把那些東西重新喂回了他的嘴裏去。

尹辭不咽，他就不鬆手。直到尹辭喉結上下滑動，一臉屈辱地將腥臊的濃真正嚥下去，程風才拍了拍他的臉，道:「跟我説，尹辭謝謝主人賞賜。」

「……尹辭……」尹辭艱難地念了自己的名字就再説不下去。

程風的鞋移到尹辭跪着的間，不輕不重地踩了下去。

「尹辭謝……主人……賞賜。」

「哭喪着臉給誰看，等我回去整治你麼。」尹辭抬起臉，睫上掛着沒刮乾淨的，勉強出一個笑容:「尹辭謝謝主人的賞賜。」5。

「程風，你知道今天專業課的老師留的作業什麼時候嗎?」隔壁寢的胖子探了個頭進來，大喇喇問道。

程風懶洋洋靠在書桌邊，説:「下週末。下次進來記得敲門。」

「哎呀，跟我你還害羞啥啊，都是男的。」

「不是我，你忘了跟我一起住的學生會長了，他病多多了。」胖子也想起來了:「是哈，會長講究得是多點，人家講規矩嘛。那好吧，我走了。」門被關上了。

縮在門後的尹辭在發抖。

赤身體地發抖。

「主人，我在寢室可不可以穿衣服?」

「廢話，當然不可以。」程風坐下分開腿，「過來跪下。」尹辭聽話地挪過來，跪在他面前。因為最近跪得頻繁，他膝蓋那裏都是青紅的。他自覺地抬手去拉程風的牛仔褲拉鍊，被程風拍開了。

「算了，天太熱，粘糊糊的膩得慌。」程風説道:「自己爬到桌上去，m字開腳，捏子給我看。」尹辭把桌上的書和文具整理了之後才爬到書桌上，分開雙腿，出秘處的兩張甜，指尖輕輕着立的頭。

程風抱看了一會，從被放到一邊的文具中出一支鋼筆，慢慢地進前面的。

非常緊，鋼筆被緊緊地着，到一半就不能再前進。

「有別人過沒。」程風淡淡地問。

尹辭的臉泛起憤怒的微紅，好一會兒才答道:「被你這樣之前，我自己都沒摸過。」程風心情好了一些的樣子，沒計較尹辭沒叫主人這件事，拿出手機調到攝像頭，對着那含着冰涼鋼筆的粉紅拍了一張，又扳過尹辭的臉拍了一張。

尹辭本來應該又害怕又屈辱，但不由自主地，下身輕輕搐，到前一陣温熱，緩緩出了什麼體。

「原來你喜歡被人拍。」程風捻了一把中出的汁，「水都出來了。」尹辭抿着沒説話。

程風把手機調成錄像模式，對着尹辭的臉:「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尹辭。」

「你是x大的學生會長，年年國家獎學金的得主尹辭嗎?」尹辭咬着在遲疑，被程風用直尺冷不防了一下，啪的一聲。

「嗯……!我是……」

「你怎麼長了兩個?你是雙人嗎?」

「是的……」

「為什麼你被拍照會水?你喜歡被人看嗎?」

「不是的……」又清脆地被打了一聲，水的更厲害，汁都濺開了。

「你撒謊，明明水了一地。骨子裏是個賤貨，表面上還要裝清高。」程風扯過一打紙過來，在尹辭的股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