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鬆開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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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望向張懷,眼中充滿了痛苦和不可思議,在失去了世界上最愛的父親後,又遭到了最愛的人被判,這承重的打擊,一度讓她差一點昏厥,就這樣麻木的被隨隊而來的宮女拉進府內焚香沐浴,換上了一套華麗的衣裙。

在遣散了哭哭啼啼的所剩不多的家丁後,柳芽坐上上了知府配給的豪華馬車。如今時節水道乾涸,大船卻不適合逆而上了,一眾人只能沿陸路回京,張懷騎着烏雲駒隨着豪華的馬車前行,柳芽開窗簾,默默的看着張懷,俄爾開口道:“張…張大人,你沒有什麼要和妾身説的嗎?”張懷低着頭看着自己愛駒隨風飄動的鬃,開口低聲道:“臣祝柳才人得隆聖寵,步步高昇!”柳芽深深的看了張懷一眼,這才把窗簾放下,二人隔着一條窗簾,卻默默無言。晚上夜宿驛站,亭長將三樓的屋子都分配給了柳芽和一眾宮女,二樓給了張懷、老太監和幾個隊長,一樓則住着護衞和守夜人。

由於位高權重,張懷得到了個單間,他躺在堅硬的牀上翻來覆去的卻無法入睡,一閉上眼,眼前就會不斷浮現出柳芽絕望的神情。

“幹!”張懷怒罵一聲爬了起來。

打開窗子探頭望去,卻發現崗哨上的護衞正打着瞌睡,也是,如今四海昇平,又是中原腹地,也沒哪個有膽子衝到驛站來打劫,張懷把身子探出窗外,十指摳在驛站的磚塊壘成的牆壁縫隙上,如同十顆鐵定牢牢的紮在上面,張懷試了試,完全可以承受住自己的重量,便整個人來到窗外。

就像黑夜中的壁虎一般,沿着斑駁的牆壁爬到了柳芽的窗户下方。

“扣扣”張懷敲了敲窗子,稍等了一會兒,柳芽便打開窗子,探出頭來對張懷道:“張哥哥,進來吧,沒有其他人!”張懷翻身一躍,跳入屋內,年輕的男女相擁在一起,柳芽將頭倚靠在張懷寬闊解釋的膛上,悶聲道:“張哥哥,我們以後就再也不能像現在這樣了…”

“嗯…”張懷把柳芽扶正。

接着滿月皎潔的光芒打量着眼前的可人兒,她光潔的小臉上反着柔和的光芒,就像女神一般,忽然讓張懷覺她是如此的高不可攀。一對情人四目相對,臉越湊越近,自然而然的吻在了一起,過往的一切就像昨天一般。

吻罷,柳芽再次倚靠在張懷的懷裏,口中呢喃道:“張哥哥…”張懷温柔的接下她的帶,柳芽也一一取下把頭髮盤成複雜髮型的髮釵,稍微一搖頭。

烏黑的長髮便像瀑布一般披了下來垂至部,任由華貴的衣服掉落在地,柳芽毫不掩飾的在張懷面前展示着優美的體,她的體型嬌小而勻稱。

除了頭髮、眉和睫,沒有一顆多餘的髮,小巧的雙部微微立,卻造就了完美的弧線型,猶如上好的瓷器一般,那月光之下呈現出的象牙白的膚就像瓷器上的釉彩,讓人產生一種一碰就碎的呵護

但過於完美的姿態卻莫名的還會讓男人產生一種想要將她捏碎的衝動,看一看內在是否和外表一般完美。

張懷迅速的除去了自己身上贅餘的衣物,二人烈的熱吻,熱情的相擁,互相摩擦着彼此皮膚,想盡一切可能將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之中。

吻着吻着,二人躺到了牀上,堅硬的木板卻讓張懷覺就像自己新婚之夜時那張寬闊而柔軟的大牀,張懷順着她細長的脖頸一路往下吻去,把嘴當作牙齒啃咬柳芽緻的鎖骨,鎖骨上凹。

接着又輕輕噬咬她如同花蕾的小巧頭,受着頭伴隨着柳芽嬌俏的呻在自己嘴裏漸漸脹大,如同即將綻放一樣,在柳芽小聲的呻中,張懷用指頭沿着柳芽肋骨的凹陷,在頭下方找到了柳芽心跳最強的地方。

他默默數着,驚喜的發現,二人的心跳竟然同步成了一個調子。張懷驚喜的吐出頭,壓在柳芽身上,將柳芽嬌小的子壓成餅型,他在柳芽耳邊輕聲低語道:“我們的心跳都一致了呢!”柳芽雙手環抱在張懷寬闊的背後,細細受着,驚喜的低聲道:“真的呢!”他們不高發出太大的聲音,因為驛站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差,隔着薄薄的牆壁,張懷都可以聽到隔壁宮女睡覺時發出的尖細呼聲。張懷的夾在兩人的腹部,緊貼着柳芽的陰户上下摩擦。

他撫開柳芽額前的細發,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道:“芽兒,我們私奔吧!”柳芽搖了搖頭:“不…”兩人相擁無言,柳芽忽然小聲道:“我…我已經洗乾淨了!”張懷再次吻上柳芽玲瓏的小嘴,扶着頂在柳芽的門上,他們很默契的沒有提其他部位。

隨着漸漸入柳芽的直腸,張懷發現後路比起前路,又是一番風味,門的肌緊緊箍着他的,比陰道中的任何一塊都要有力。

而進入直腸後,內裏更是一環一環的像層層疊疊的温暖套子,還有不斷分泌的腸潤滑,隨着張懷的深入,柳芽僅僅是皺了下眉,也不知是不是沉浸在愛郎的熱吻之中。

直到二人分,柳芽才像剛反應過來一般,雙手緊緊捂着嘴巴,讓自己不要發出聲來。張懷撐起身體,一邊在柳芽的直腸中,一邊打量着少女的媚態,藉着月,可以看到柳芽渾身染上了一層紅霞,她雙眼濕潤。

嘴角往上翹起,彷彿和情郎的歡是世界上最令人開心的事情,強忍着快不讓自己叫出來,更讓她憨態可掬,使得張懷忍不住加大了的力度。

了一會兒,張懷拔出,讓柳芽側躺,自己躺在她的身後,左手墊在柳芽側壁,手掌繞到前方把玩柳芽小巧的子,右邊胳膊抱着柳芽的大腿,讓她把右腿高高舉起,以便手掌可以覆蓋在她的陰上。

雖然不能碰這塊區域,但是手指可以,他玩柳芽的陰蒂,把陰蒂得硬硬的,又用食指卡在小陰之間上下滑動,手指上沾滿了從柳芽陰道中出的水,甚至把手指伸入柳芽的陰道中,點了點那層薄膜,柳芽也沒有阻止他。

或者説已經沒有力氣阻止他了,張懷前後三路的同時進攻,讓柳芽得差一點失去意識,只能拼命的阻止着自己叫出來的慾望。

“張…張哥哥…”柳芽呻着,張懷只覺柳芽直腸從深處到門,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擠壓着自己的,想要把擠出去。

他快速了一下,鬆開光,一股滾燙的入柳芽的直腸內部,同時手掌覆蓋在柳芽的陰之上,受到一股温暖的水從陰道中噴而出,擊打在他的手心之中。

兩人相擁在牀上氣,柳芽一邊享受着高的餘韻,一邊傾聽着張懷在她耳邊述説着情話,最後還是狠心推開了張懷:“張哥哥,你該走了!”張懷沉默了一下,道:“對,我該走了…”於是二人默默的穿好衣物,張懷翻回了自己的屋子。

可惜由於第二天柳芽腹瀉的原因,每次在驛站留宿時,老太監都要派個宮女和柳芽住到一起方便照顧,張懷再沒有機會找柳芽親熱,二人連正常的對話都再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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