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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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了,施野也只能點頭應和,同時在心裏暗暗記下村長家這個地方,可能會藏有線索。

在大家簡單地吃完晚飯後,他們一同隨着村長出了院子門,順着一條小道向前走,沿途是各家各户。

這聚魂村人煙不算稀少,道路邊生長着旺盛的青草,每家每户幾乎都在吃飯,有的大爺就蹲在門口,看見村長這一行人還會伸手打個招呼。

看起來倒很尋常。

每個輪迴者們都在暗自記錄沿路過來的風景,在又一次右轉彎過後,吳山在一間院子前停下了腳步,走進去推開門。

院子裏很乾淨,連一片落葉都沒有,很顯然有人特意清理過。

村長帶着他們推開房門,裏面是一個大通鋪,上面放着整齊的被褥:“記者先生,你們這幾就住在這裏吧,距離我那邊很近,有事兒説一聲就行。”吳山説着又指了指隔壁:“女生的屋子就在隔壁院子,也很近。”這大通鋪的待遇輪迴者們雖然並不習慣,但也只能接受,很明顯這村子不足以拿出十幾人的單間來——施野衝吳山道了幾句謝之語,隨後吳山就出了門。

陶飛坐在牀鋪上,她看着施野的背影,悄聲問:“你們有什麼看法?”

“我覺得很怪,”朱一庭坐在房間裏唯一的那張小桌子前,翹起了二郎腿,“雖然他們看上去都很正常,但就是有一種很怪的覺,是整個村子給我的印象……”鷹鈎鼻男例行嗆他:“這裏是鬧鬼副本,當然會覺得怪,你怎麼淨説廢話?”朱一庭怒翻白眼:“永,你夠了啊,再説一句我就揍你了。”施野走到窗邊,打開了窗户,抬頭看着外界的天:“我也有這種覺,它不像村長家那樣明顯,我能覺到有地方奇怪,但就是説不出哪裏,我們漏了什麼嗎?”一直坐在角落的蕭慄磨砂着膝蓋附近的牀鋪邊沿,輕聲地打破了沉默:“門檻。”

“——對!門檻!”朱一庭立刻看向他,在想明白這兩個字後又朝這房門望去。

一般農村,甚至是市區的房子,都會安裝一個門檻,越高越好。

因為在古時候,人們認為鬼魂,包括殭屍是無法彎曲膝蓋的,所以門檻越高,就可以阻礙更多的祟之物進入屋內。

而這聚魂村,包括村長家,他們全都是如履平地,這村子本就沒有門檻!這究竟是這村子特殊的習俗,還是為了方便某些東西的出入?

“聚魂村……”陶飛自言自語地念叨,“他們聚集鬼魂?可是這樣的話他們又請記者來做什麼?”天已經徹底暗了下來,朱一庭從口袋裏掏出一隻打火機,點燃了桌子上的油燈,忍不住吐槽道:“這年代了,竟然還用油燈,真是夠不方便的。”施野看着那盞破舊的油燈,上面的燭火很小,明明滅滅地照着人臉,乍一看就跟鬼影一般,他忍不住挪開視線,走到牀邊掉外套,看樣子是想休息了。

蕭慄就在這時候站了起來,走向門口。

朱一庭忽地叫住他:“等等,哥們,你去哪裏?我也跟你一起吧。”蕭慄打開了房門,外界的冷風瞬間吹了進來,朱一庭正對着那門,被吹的全身一涼,然後他聽見對方冷靜地説:“過來的時候,我看到有個人穿着喪服去了西邊,我過去看看。”朱一庭:“…………”他完全沒想到自己會得到這麼正經的回答——他本來只是以為這傢伙是出去撒,他也有點,但不敢一個人去,也不想叫自己那兩個損友,肯定要被嘲笑,所以才叫住對方想跟他一起出去茅廁方便一下……

這傢伙怎麼回事,怎麼能以這種想要方便的淡定姿態説出要去作死的這種話!

朱一庭愣在當場,陶飛卻立刻從牀上站了起來:“你看到了有人穿着喪服?在哪裏?”

“過來的時候,那條岔路口。”

“你……你之前怎麼不説?!”蕭慄看了她一眼,沒什麼情緒地丟下一句話,轉身走了出去:“你也沒有問我。”他走的太快,剩下幾人面面相覷,頗有一種滿頭問號的覺。

過了兩秒鐘,朱一庭就跟熱鍋上的螞蟻那樣,從凳子上一躍而起:“等等我,我也跟你一起去,怎麼稱呼啊哥們,我看你長得很像我下一個好朋友!”蕭慄被他過度熱情的一撈,費了一些功夫才避開他,回答了他自己的名字。

在後面翻了個白眼,和他們中的第三人一起也跟了上去。

他們這麼一來,陶飛與施野也坐不住了——尤其是施野,他本來已經想上牀歇息了,結果卻被這幾人一攪合,牀是上不去了,他對剩下的幾人道:“我們還是別去了,他們一去沒準觸犯了死路,也不知道能回來幾個。”其餘幾人有的點頭稱是,但陶飛低頭想了幾秒,還是一咬牙跑出去跟上了前面幾人。

外界的月被烏雲徹底覆蓋,整個聚魂村只有為數不多的房屋裏亮着燈光,在一片漆黑中宛如鬼火般地漂浮着。

朱一庭覺得自己腿有點軟,就快出來了——但他看看身邊新朋友的側臉,為了不丟失自己的格,還是咬牙將那股衝動憋了下去。

身後傳來一陣嘈雜的跑步聲,那三人也陸續跟了上來,呼聲還帶點

“我説……夏洛克,你真的記得路嗎?如果不記得的話,我們就回去吧?”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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