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太乙惡門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江少楓又問崗哨,道士也知無不言。

反覆問了幾遍後,道士所答都是相同,江少楓這才心過他,江少楓本想一掌斃了他,但念及這老道説了真話,動了惻隱之心,便在他身上下重手補了一指,道:「道爺,此處僻靜,也不怕有人能找到你,天亮之前我若不回來綁你解,恐怕你這條命就要代在這裏了。你還有什麼剛才沒想起來的,最好一併告訴了我,免得我遭了毒手,來不及回來見你。」江少楓這話説得也不是欺騙老道,一個對時內,道不用江少楓特有手法解開,這老道就算命大不死,後半生恐怕只能在牀上度過了。

道士哀聲道:「好漢爺,我真是都説了,我怎敢欺瞞您老,我還想不想要命了。」江少楓道:「這便好,你乖乖等着我回來給你解開道吧。」説罷飛身離開,按着道士所指方向奔去。

道士沒有欺騙江少楓,按着所説,躲過明哨暗哨,進入了別院之中。這別院只是前後兩個院落,此時夜已深,前院已經黑燈,但仍舊能問道隱隱約約的酒臭味道,想來前院之中不久前曾有一番喧囂。

連接前後院的小門已經關閉,江少楓翻牆而過,後院一座二層小樓二樓還亮着燈,樓中傳來男人的笑聲。

江少楓身輕如燕几個縱越就竄到二樓,一個倒掛金鐘,翻在房檐上,透過窗欞,看到了屋內景象。

之間房一張圓桌周圍坐着六名男女,三個男人一道一僧一俗,那道人依稀有些面善,正是曾到江少楓家中赴宴的太乙門主,當年寫請帖的時候就知道這人道號凌霄子,他左手邊是個胖大和尚,滿臉橫,打着赤膊。右手邊的俗家人則是個壯漢子,一臉彪

三名女子全身一絲不掛,依偎在三人身旁,服侍着三人飲酒作樂。江少楓一眼就看出陪在凌霄子身邊的很像譚青説得其母田氏,江少楓心中暗歎,終究還是遭了狼吻,看這架勢只怕已經不止被一人染指過。

此時三人同在,江少楓不敢出手,一來不知這三人深淺,再驚動了前院眾人,只怕自己也只能求速速身,無法救人了。

他只好靜觀其變,等待時機成再下手救人。

屋中男女嬉笑聲不斷,凌霄子舉起酒杯道:「崔爺,法空大師,來咱們再幹了這一杯。」姓崔的自然是那俗家人,法空便應是和尚法號。

姓崔的倒還好説,舉起杯來就要和凌霄子相碰,法空一對賊眼滴溜溜亂轉,舉起杯來又縮了回去,笑道:「枯酒難吃,不如玩個花樣來。」姓崔的似乎和法空很,調笑道:「你個驢,身旁有光着股的美女相伴,你還説是枯酒,你不怕凌霄真人把你轟了出去。」凌霄子道:「崔爺説哪裏話,二位是我請都請不來的稀客,我哪裏敢怠慢,法空大師説得好,若是有好點子,確實強過對飲。」法空哈哈大笑:「還是凌霄真人懂得情調,老崔你説得不錯,就是有三個小娘子在身邊,這酒才能吃得更有味道。你我兄弟三人這杯還是要碰得,不過碰過之後,自己不喝,要喂到三個小娘子口中,再讓她們嘴對嘴餵過來,那才有味道,你們看如何?」剩下兩人齊聲叫好,三名女子臉上都出羞,卻無半分不滿,尤其是姓崔的身旁那名女子,豔如桃李,隔着姓崔的推了和尚一把,嬌嗔道:「好壞的哥哥,儘想出歪點子來欺負怒家們,奴家才不要呢。」説是拒絕,臉上全是媚

姓崔的看身邊女子放,目光,相畢,摟住女子蠻,附身在她豆上嘬了一口,道:「凌霄真人,你哪裏尋來這些美嬌娘,如此善解人意。」凌霄子一臉得意,將酒杯蹲在桌上,也摟住田氏,着她一對肥碩大道:「崔爺可別小瞧這三個女人,來歷可都不簡單呢。媚真從你開始,報報你的家世。」説着他向陪在姓崔的身旁豔女努了努嘴。

媚真緊緊摟住姓崔的臂膀,一對房挨挨蹭蹭在他身前獻媚,嬌聲道:「奴家的相公可是中過舉人有功名的呢,不過那死鬼的玩意兒中看不中用,哪有幾位哥哥厲害。」法空道:「媚真妹子,你説得啥呀?和尚我怎麼聽不明白,什麼玩意兒中看不中用,哥哥們什麼厲害呀。」媚真輕啐道:「壞哥哥,明知故問,妹子都説的是雞巴,就是你們的大雞巴呀!」媚真真是媚騷入骨,口無遮攔後又是一陣笑,惹得在場男人無不放聲大笑,姓崔的一面在媚真身上大施祿山之爪,一面調笑道:「你還沒試過,怎麼就知道爺們的雞巴大呢?」媚真在他下狠抓一把,道:「頂的這麼高,不是大雞巴又是什麼?」媚真過後,便是和尚身邊的女子,那女子便遜媚真許多,臉上羞意綿綿,頭低得幾乎垂到口,輕起朱嚅囁道:「奴家夫君家中是做官的。」凌霄子拉下臉來,沉聲道:「這就完了?平怎麼教你的?」女子慌忙抬起頭,眼中盡是懼,顫聲道:「奴家小名叫惠兒,夫君是此地縣太爺的公子,能伺候幾位爺,是奴家三生之幸。」法空聞言大喜,道:「原來是個官家的兒媳婦,快點,讓老子親親。老子什麼女人都玩過,就是沒過官家小姐呢,這官家兒媳婦也差不多,差不多。」説罷,擁着惠兒就去親嘴,惠兒對那噴着酒氣的臭嘴很是厭煩,可無奈之中還是吐出香舌,和法空舌相接。

不待法空和惠兒結束,凌霄子就推了推懷中的田氏,田氏既無媚真的騷也無惠兒的羞澀,淡然道:「奴家閨字秀娘,夫君是譚澤英,能伺候幾位爺,是奴家之幸。」話音剛落,法空猛然推開懷中惠兒,瞪着田秀娘道:「你説什麼?你夫君是誰?」凌霄子嘿嘿笑道:「法空大師,這娘們兒雖然歲數大了些,可卻是譚澤英的正堂夫人,她還有個兒子,今年歲數也不小了。怎麼樣?看着不像吧。」法空目兇光,指着田秀娘道:「今個晚上,我就要這娘們兒了,他的,原來你是姓譚的那條老狗的女人,老子今天要不把你得哭爹喊娘,老子以後跟着姓譚的姓。」凌霄子道:「法空大師,怎麼你和譚澤英是有樑子不成?今晚這娘們兒就歸你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説着她就將田秀娘推向法空懷抱。

法空一把接過,伸手重重在田秀娘上一抓,痛得田秀娘五官扭曲,她並不知道這和尚為何突然對自己了興趣,但是為了自保,她不得不做出一副媚態,裝着嬌滴滴得聲音道:「爺,輕一些,奴家還不是你的人了,亡夫得罪過您,奴家就用這身替亡夫賠罪,只是若是爺把奴家玩壞了,叫奴家怎麼伺候爺啊。」法空道:「亡夫?難道姓譚的死了?」凌霄子又是一陣放大笑,道:「哈哈哈哈,這時候只怕他墳頭野草都老高了。」法空道:「凌霄真人知道這般清楚?快給我講講這大快人心之事。」凌霄子一翹山羊鬍道:「也沒什麼新鮮,不過是被我太乙門給萬刃分屍了。」法空解恨一樣咬牙切齒道:「媽的,早該死了,只恨不能親手宰了他,你們是不知道啊,當年我看上個小娘子,剛了衣服,還沒來得及上呢,就被他給了一劍,也是當年我功夫不濟,讓這廝得了手,這回他女人落到我手裏,我當然要個夠本。」凌霄子和姓崔的都向法空道賀,説他今終能報仇雪恨。

江少楓在屋外聽得清楚,屋中三人盡是惡,説起這等骯髒往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又想這房中三名女子,倒有兩名和官家有關,媚真的丈夫是個舉人,縱無官職,也是朝廷備用之才,豈能輕易招惹,更何況還有個縣太爺的兒媳。太乙門明目張膽到如此地步了嗎?太乙門又不是黑道山寨,怎麼也敢做這種事?和官府對抗乃是江湖一忌,尋常門派連官府公人都是能不惹便不惹,何況是家中女眷呢。

田秀娘依聽三人如此這般論及亡夫和自己,悽然一笑,隨之出媚態,主動端起碩,用頭觸碰法空似女人般肥大的,一面摩擦一面媚聲道:「爺,他死都死了,還提他做什麼,反正奴家是要給爺的,只求爺心疼奴家,可別把奴家乾死了,到時候可就沒人伺候爺了。」一番話説得法空順耳,兇頑面相收起,又咧着嘴出黃牙笑,拍着自己的腿道:「這還差不多,騎到爺腿上來,好好伺候爺。」田秀娘抿嘴笑笑,片腿跨坐上去,雙手勾住法空脖頸,道:「爺,是這樣嗎?」法空賊兮兮笑道:「果然懂事,喂爺口。」田秀娘托起肥,將猩紅進了法空口中。

凌霄子向法空另一側的惠兒招了招手,惠兒低眉順眼的走到了凌霄子身旁挨着他坐下。

宴繼續,三名惡欺凌女子的手段花樣百出,初時還是各自守着一女玩,到了後來,索全都得一絲不掛,相互把玩戲,那胖和尚法空最是,所有的歪招鬼點都是出自他口。

三個惡在桌上飲酒時,要三女鑽入桌下為他三人口,這還不算,隔不多時還要相互輪換。又要三女齊齊跪爬在地,學着母狗一抬起一條腿來小解,惠兒不出來,醜陋和尚就將三肥手指猛搗惠兒私處,陣陣慘叫響徹別院。看到這一幕,江少楓幾動手,忍了又忍這才作罷。他已經立誓,今夜定然結果了這禿驢還佛門一個清靜。

還好這六名男女並未在宴會之上就媾和亂,法空如願以償的抱起田秀娘鑽入了隔壁小屋,姓崔的卻拉着惠兒閃入對門房間,留下女子媚真就在當場為凌霄子出火。

江少楓的兩名目標聚到了一起,一個要殺,一個要救。江少楓力,翻上了房頂,輕挪幾步,確定房檐下對準的窗欞就是田秀娘和法空所在的房間。

叫聲聲入耳,江少楓不為所動,只待僧入港,破窗而入發出致命一擊。

他知道譚青之母此時還在遭受辱,不過也是多一次少一次的事情,只有能成功救出她來,才能讓她免受更大的傷害。

在陣陣鬼哭狼嚎中仔細分辨僧的息聲,耳聽呼聲愈加急促,江少楓雙目一寒,陡然拔出利刃,單手扒住房檐,雙腳踹碎窗子,飛身進了樓中,僧正到時,突然見從窗中飛進一人,嚇得一愣,張口要叫,就在這一瞬間,一口鋼刀,從口中穿入,直搠腦中。

眼前鉅變已經把田秀娘嚇傻,江少楓上前將她張大的紅捂住,低聲道:「我是來救你的,跟我走。」情急之間也不避諱田秀娘赤身體,把她扛在肩上就躍出了窗外。幾個起落後,飛出太乙門別院,遁入深山密林之中。

江少楓破窗而入的動靜雖未驚動凌霄子,可那姓崔的卻聽出了不對,只是那時他也在女體上馳騁,終究遲了幾分,奔到僧房中,只見已經死透了的僧屍身,兇手和田繡娘都已經不見。

姓崔的叫上凌霄子,顧不得赤身體就喊人捉拿刺客,慌亂間又耽誤了許久,這時間足以讓江少楓遠遁。

逃遁過程中他已將田秀娘背在背上,雙手託着她的兩片肥疾馳。直到確定到了安全之處時,江少楓才將田秀娘放下。田秀娘仍然驚魂未定,看着黑衣蒙面的江少楓,心生恐懼,一手掩着肥,一手遮住下體,退在一棵大樹下,不敢言聲。

江少楓摘下面罩,出易容後也並不難看的面孔,正道:「譚夫人,在下是令郎譚青的朋友,受他所託,特來搭救夫人的。」江少楓這話不説則以,説出口後叫田秀娘羞得無地自容,她被太乙門擒獲後百般羞辱,每都要被人,早就萌生了死意,可是太乙門看得太緊,就連自盡也不成。又懼怕遭受生不如死的折磨,才在賊面前做出種種表現。如今獲救,又是兒子的朋友,更讓她無顏面對,再也不願苟活於世,她痛嚎一聲,看着不遠處一塊巨石,猛然撞去。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