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也不敢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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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堅持做到有備無患,來之能戰,戰之能勝。他認為這是收住嬌身心,防止發生情禍的一個有效辦法。子漂亮,暗中盯她的男人就多。所以要看住她,防止她出軌,就必須要在牀上滿足她,征服她。

他在書上看到過,女人在牀上得不到滿足,就最容易出軌。再加上他與子是同一個單位,平時他一直在背後盯着她,也盯着周圍有可能給他構成威脅的所有男人。

所以他覺得自己儘管娶了一個容易惹禍的美女,卻還是保險的。他幾乎把嬌控制在了婚愛的保險箱裏,還有哪條野狗能夠鑽進來呢?而且他想來想去,覺得小薇也不太可能背叛自己,至少不會這麼快就給自己戴上綠帽子。

一個結婚還不到一年的子,怎麼可能在本市的賓館裏跟野男人偷情呢?那麼,晚上要不要去賓館看呢?蘇英傑思想烈地鬥爭着,去是肯定要去的,但不能聲張,等看到了真實的情況以後再説。這樣想着,他就有些結巴地對丈母孃説:“那小霖,現,現,在哪裏啊?”

“在家裏。今天,我説我有病,把她騙回來了。所以我想,讓小薇回來一起説説她。”丈母孃的聲音很是無奈。

“好吧,媽,我等小薇一回來,就跟她説,讓她馬上過去,啊。你也不要太難過,慢慢做做她的思想工作,會好的。”掛了電話,他呆呆地想,你自己都亂得一塌糊塗,還勸人家呢?可不這樣説,你還能怎麼説?作為一個女婿,也只能這樣説啊。再説,丈母孃已經夠亂的了,你總不能再給她添亂吧?唉,這個當媽的,養着這樣兩個女兒,也真夠不容易的。

據説小薇在初中裏就早戀了。為這事,她還關了她好幾天呢。隨着八點的臨近,蘇英傑真的象在火坑邊上行走一樣,坐立不安,渾身燥熱。可他還是勸説自己要沉住氣,不能去得太早。

那個神秘男人説八點以後,很可能他知道那個野男人提前在那裏開了賓館,然後約小薇一起在外面吃飯,吃好飯再回賓館。

而到了賓館以後,他們很可能還會先説一會兒話,再洗澡,然後上牀…想到上牀兩個字,卡英傑腦子裏就亂起來,想入非非的,有些不能自已。

當他想到自己心愛的嬌與另一個男人擁抱親吻,然後衣上牀,將雪白豐腴的身子象牛娃一樣,四腳朝天地呈現給那個男人…

或者半推半就地,使勁反抗地給另一個男人抱到牀上,壓在身下…他就不住動起來,臉扭曲得有些猙獰,心在痛苦地呼喊,不,小薇,你不能這樣!

你是我的,你的身,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我的!這是我們國家的婚姻法規定的,也是傳統的道德觀念規定的,你不能違規啊!你違規,是要遭報應的!蘇英傑在心裏不住地勸説着嬌,身心越來越燥熱難過,混亂不堪,當然,很有可能你是被那個男人威利誘才去的賓館,然後才…那麼,這個男人不是有權,就是有錢,或者特有魅力。

要真是那個王八蛋引誘你,強暴你,被我抓到,我就對他不客氣!蘇英傑恨得咬牙切齒,不宰了這個王八蛋,我就不信鈕!即使宰不到他,我也要把他得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他的臉被嫉恨燒得有些恐怖,心也狠毒起來。他失去理智一般,在家裏找來找去,結果在那個工具箱裏找到了一把彈簧刀。

他在刀刃上試了試鋒芒,覺得它依然很鋒利,就把它藏進褲子袋裏。這是他與小薇去西安旅遊時買的,説是用於防身。

卻從來沒有用過,一直藏在那個工具箱裏,沒想到今晚竟然派上了用場。帶着它幹什麼?他還沒有想好。但身上有了一把刀子,他覺得安全可靠多了,也到有些解恨和痛快。

有備無患,他做事總喜歡想得周全一些。萬一與那個王八蛋搏鬥,那個王八蛋又力大過人,或者有些三腳,他就要讓它幫忙,將他制服。

而如果他們偷情急,忘了鎖門,他輕輕推開門,那個王八蛋正扒在小薇身上作歹,他就更要用它來懲罰他:一刀從他的背部扎進去,讓他來不及翻下身來,就鮮血迸,全身搐…這時候,他再打110報警,投案自首。

或者用手機把他們的狀拍下來,再喊人來觀看,也可以打電話讓報紙和電視台的記者趕來作現場報道…

這樣,這個平靜的城市裏,馬上就會捲起一場傳播的風暴。在這個風暴裏,他作為一名受害而又害人的犯罪嫌犯人,會被四處傳説,名揚天下。

這次去捉姦,不管出現什麼樣的結果,他都會離婚。他已經作好了這個打算,好在他們還沒有孩子。就是有孩子,也不能再與這樣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了,也不可能再與她睡在一張牀上啊。

不説別的,真出了那事,除非你不聲張,要那個給你戴綠帽子的野男人賠錢私了。否則,光是人們的議論就讓你受不了,他們一人一口唾沫就會把你淹死!

他忘記了飢餓,也就忘記了吃飯。他一直在家裏呆到八點二十分,才滿腔憤怒地開門走出去。

他想打的到那裏還要二十多分鐘,九點鐘前趕到那裏差不多。他們正要入港,或者正在興頭上,他上去敲他們的門,才是最佳時機。城市的晚朦朧人,光怪陸離。

人而怪異的夜裏,不知有多少愛昧的情事正在悄悄發生。街道上燈火通明,但行人已經不多,車輛也比白天稀少。

四周的高樓大廈模糊地隱在深秋的夜中,顯得有些神秘。路燈更是愛昧,有的雪亮,彷彿能穿透他五臟六腑一般。有的幽暗,既象通探頭,又似鬼一樣眨着眼睛,都在靜靜地偷窺着他。

深秋的夜風吹在人的臉上,有些刺人。蘇英傑把臉埋在今晚特意穿上的那件風衣領子裏,象個黑道人物,站在路邊攔了一車輛出租車。他有些神秘地坐進去,冷冷地對司機説了四個字:“天鵝賓館。”司機不聲不響地將車窗前的標示燈翻下,一踩油門,開了出去。兩旁閃過的街景都是蘇英傑非常悉的老景,只是今晚一些樓房上的霓虹燈,似乎特別明亮,眨着詭異的眼睛,好象都在嘲笑他頭上戴着一頂難看的帽子。

出租車從綠樹如雲的小街拐上寬闊的人民路,再轉向天鵝賓館所在的那條雙向四車道的大街。他老遠就看到天鵝賓館這幢巍峨的大樓。樓頂上“天鵝賓館”四個霓虹大字,在天幕下閃閃發光,格外刺目。對這個地級市來説,這是一幢地標的建築。

在全市眾多的賓館中,四星級的天鵝賓館無論是它的名氣還是裝修設施,都可以列入前五位,是眾多有錢的來賓和本市頭面人物的理想棲宿之所。能住這樣的賓館,這個野男人的檔次肯定不會很低。

蘇英傑看着眼前這個越來越近的豪華賓館,忽然想到了這樣一個棘手的問題,要是裏面是本市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你怎麼辦?不可能啊。就小薇的美貌和身材來説,倒是具備打動這種人條件的,可她沒有接觸這些人的機會啊。

她又不是美女記者,或者在政府部門工作,怎麼可能接觸到這些頭面人物呢?小薇還只是興隆實業集團公司裏的一名普通職工,八名辦公室人員中的一名,負責起草一些常文件的秘書。

她接觸最多的也不過是集團公司和行業裏的幾個頭頭,而那幾個頭頭又都是五十以上的老男人,小薇怎麼可能與他們勾搭上呢?

出租車直接開上賓館大門前的那個平台,蘇英傑付了車錢,從車子裏鑽出來,頗有紳士風度地,才走進那扇巨大的旋轉門。

賓館大堂豪華氣派,讓人一進去就有一種肅然起慎的覺。大堂吧枱裏的服務小姐好象認識他一樣,都抬起頭朝他看來。連坐在大堂一側那幾個陌生的旅客,也都怪怪地轉過頭看着他。

他裝作裏面一個旅客的樣子,偏過臉不看他們,徑直朝電梯口走去。他的心跳得很快,氣也得不夠均勻,臉更是黑得有些難看。是的,賓館裏這種安靜温馨的氣氛,讓他到莫名地心虛和緊張。你是來幹什麼的?不是住宿,也不是會客,而是來捉姦的。

他無臉看人,也不敢看人,只得把臉使勁藏進衣領裏,下巴都快抵上口了。電梯門輕輕打開,象一張冷冰冰的大嘴張在那裏。蘇英傑跟在另外三個人的後面,埋頭走了進去。

他烏着臉站在電梯裏,猜測着上面1306房裏正在發生着什麼樣的情景,緊張得氣都不敢透。一對年紀很輕的男女站在他的旁邊。那個漂亮但身材沒有小薇的女孩,愛昧地乜了他一眼。光憑長相和身材,他的確是值得驕傲的。

因為他平時無論走到哪裏,都能引一些女人的目光,尤其是年輕女孩的目光。儘管他是一個有婦之夫,卻還是象未婚男孩一般,顯得那麼陽光和健朗。畢竟他還只是二十七歲,比小薇只大了兩歲。

所以平時,他總是覺得他與小薇還是般配的,自我覺一直不錯。有時與小薇手挽手地走在街上,或者在單位裏的同事面前,他還充滿了自信和驕傲呢。

可是今晚,那個女孩的目光卻不僅沒有讓他到自信,反而還讓他覺得説不出的自卑和難堪。

覺自己好象突然大病了一場,身子猥瑣了許多,也自卑得不敢抬頭,不要説做那個他平時喜歡在美女們面前做的瀟灑動作…甩頭髮了。

那個二十歲左右的小美女目光再次朝他掃視過來,他趕緊垂下頭,側過身,象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醜事似的。十三層到了。蘇英傑一走出電梯,心就加快了跳動。他象小偷一樣貓緩步朝過道里走去。

過道里的燈光有些朦朧,氣氛有些愛昧。地上柔軟的花地毯,踏上去一點聲音也沒有。這時,過道里沒有人走動,顯得非常安靜。

整個如宮一般的樓層上,彷彿只有他一個人緊張的心跳聲。他看到了1316房,便朝小號那邊尋過去。很快,他就走到1306房的門前。門外的把手掛着一塊“請勿打擾”的牌子。

裏面有燈光和電視聲,還隱隱約約傳來男女説話的聲音。

“請勿打擾?”這不等於説他們正在裏面偷情,讓人不要打攪他們嗎?這是不要臉的作愛通知?還是無恥的偷情公告啊?蘇英傑的頭腦裏更加混亂起來。

他下意識地朝身後看了看,又往天面上掃了掃,沒有看見有人跟蹤,也沒有發現對準他的探頭,他才將身子前傾,把耳朵貼到門上去,傾聽裏面的動靜。裏面似乎只有電視機的聲音。突然,他聽到了一個女孩嬌滴滴的聲音:“啊,你輕點…”他聽得血脈噴張。可聲音又沒有了。他屏住呼蒂聽着,右手下意識地伸進褲子袋。這個女孩的聲音,似乎稚一些,也膽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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