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叫那個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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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一陣從來沒有過的暈眩襲上她的腦袋,身體內部也泛上一陣漣漪般的震顫。茅董見她來了覺,就騰出一隻去摸她的
脯,同時,嘬起嘴
去吻她。
小霖全身酥軟,動不已。可她正要軟倒在他懷裏時,耳邊突然響起姐夫的聲音,嚇得一
凌,猛地清醒過來。
她想起姐夫教給她的防狼拳,真想抬起膝蓋頂擊他的要害。她知道這樣一擊,他的槍管非斷即彎,然後他就會慘叫一聲,後退,蹲下…
可她意識到這還不是出拳的時候,就一縮下身,往下彎,蹲身,再朝後一退,鑽出他的懷抱,氣咻咻地退坐到沙發上。她心裏氣憤地罵道:你這個大
狼,要不是在這種場合,本小姐非廢了你那個老東西不可!
茅董則尷尬地站在那裏不動。貼面舞曲很快結束了,燈光明亮起來。朱總和小張也退坐到沙發上,茅董這才難堪地理了理頭髮,走過去坐下來。朱總髮現了他們的情況,拿起酒杯來給茅董敬酒,緩解尷尬氣氛:“大哥,來,喝一杯。”茅董從難堪中恢復過來,喝起了悶酒。過了一會,又一曲歌曲放起來,朱總朝小張呶呶嘴,小張乖乖地站起來,去請茅董跳舞。
他們在跳的時候,朱總過來請小霖跳,小霖還在生氣,彆着臉不看他。朱總看了一眼茅董,見他正摟着小張跳得入,就在小霖身邊坐下來。小霖往旁邊閃了閃身子,朱總再次貼上去,將嘴巴湊到她耳邊。
小霖嚇了一跳,躲開臉。朱總卻拉住她的手,又將嘴巴湊到耳邊説:“快裝作肚子不適的樣子,先離開這裏,否則,危險!他帶了那個東西!”小霖心頭一跳,地看了他一眼,點點頭。等這曲跳完,茅董和小張剛坐到沙發上,她就用手按住肚子,皺着眉頭説:“哎唷,我肚子痛。
今晚吃了什麼了?朱總,我要拉肚子,吃不消了。”説着拎了包,沒容茅董反映過來,就走出包房,向外奔去。她怕茅董追過來,先假裝去瀉的樣子,奔進廁所。
然後再出來,乘電梯下去,打的回旅館。回到旅館,她一股坐在牀沿上發呆。回想着今晚的事情,她既委屈,又後怕。
過了好一會,她才拿出手機想給蘇英傑發短信,卻見手機裏有六條未讀短信,都是蘇英傑發來的,問她吃飯和進了包房以後的情況,還打了三次電話。
他急死了,小霖卻覺委屈極了。就索
先去洗臉洗腳,然後才坐到牀上,先把姓茅的手機號碼存入手機,再慢慢給蘇英傑發短信:姐夫,今晚好險,我差點出事。
好在朱總讓我先走,救了我。錄音是錄到了,但我還發現了兩種危險情況:一是單若嫺這幾天要來朱的公司,可能是拿錢。二是朱的辦公室裏馬上就要裝探頭了。
這兩種情況對我都極為不利,我該怎麼辦?另外,吃飯的時候,朱和茅都提到了陸總,説這個弱電工程,其實真正作的是陸總,不是她。我想這個她,就是指單若嫺。這些話都錄音下來了,我是不是算完成了任務?請指示!
過了二十多分鐘,將近十二點了,蘇英傑才發來一條很長的回覆:小霖:我經過反覆考慮,才給你作如下回復,請你務必認真執行:一,馬上把錄音帶用快遞送給我,明天一早辦好這件事,你才能去上班。
二,儘管我還沒有聽到錄音帶,但我覺得光有錄音帶還不能説明問題,所以你必須繼續卧下去。三,你不要把朱總今晚救你的事當成是真的。他是另有企圖。我不是跟你説了嗎?他在得逞前是不會把你獻出去的。
所以接下來,你要特別當心他。我估計他會迅速下手,達到目的後,才把你獻給那個姓茅的。四,單的出現對你是一個嚴重威脅。你最好不要跟她照面。因為你長得跟你姐很象,她又是見過你姐的。
好在我叫你用了假名假簡歷,否則,她一聽你的名字,就會聯想到你姐,繼而聯想到我,那就真的危險了。你一旦發現她來,就要迅速躲開。萬一躲不開,也不要跟她説話。
但躲開時,你要設法把錄音機打開,放在辦公桌屜裏,或者下面的箱子裏。五,你最好在姓朱的裝探頭前完成任務,實在不行,也要設法找到那個探頭,用膠帶什麼的東西把它遮住,才能行動。
小霖看後回覆説:姐夫,你的指示考慮得非常周到,簡直就是我以後的行動綱領,我堅決執行!第二天一早,小霖先去把錄音帶給快遞公司,再去上班。
走進辦公室,她就開始更加密切地注意朱總的一舉一動,也不住地關心公司門口進出人員的情況。
她儘管沒有見過單若嫺,但從姐夫的描述中,她已經在腦子裏勾勒出了一個大致的輪廓。她要關心這個危險人物的出現。她知道最危險的時間是星期五下午,星期六和星期天來,她不上班,就碰不到她。
要是單若嫺請假半天,或者星期五下午提前下班開車趕過來,也要到下午四點以後才能到。小霖算計着單若嫺可能來公司的時間,作好了應對她的準備。
她把一個裝着錄音機的包放在辦公桌下面的箱子裏,想等到下午四點鐘,就把錄音機打開,然後鎖上離開。錄音機裏她換了兩節新電池,支持兩三天時間應該沒有問題。可是她失算了。
沒想到單若嫺下午三點剛過,就來了。她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小霖正坐在電腦前上網。
“朱總,忙啊。”一個三十多歲的漂亮女人走進來,衝朱總笑得象一朵花。朱總連忙站起來接:“唷,你這麼早就過來了。”小霖大吃一驚,趕緊縮下頭,關電腦,準備俯身去下面的箱子裏打開錄音機,然後鎖上,溜出去。可是已經晚了,單若嫺一進門就發現了她。
驚叫起來:“啊,朱總,你辦公室裏怎麼有這麼漂亮一個女孩?她是誰呀?你新招聘的小?”朱總笑着説:“不是,她是新來的實習生。”小霖緊張極了,連忙俯下身子,打開下面的箱子,拉開那個包,伸手去開錄音機。
她剛按下錄音按鈕,單若嫺就走到她身後,靜靜地看着她。小霖的背上熱汗直冒,後腦勺嚇得發麻。但她還是下意識地説了一聲:“咦,這東西在哪裏呢?”説着從包裏出手,拉上拉鍊,關上箱門,鎖住。
她埋着頭,彆着臉,不讓單若嫺看到。可單若嫺卻轉過身子來看她。終於被她看清了臉,嘴裏自言自語地説:“嗯,這個美女,好象在哪裏見過啊?”小霖拿過桌上的包,低着頭對朱總説:“朱總,我先走一步,不打擾你們了。”説着快步走出辦公室。背後傳來單若嫺的問話聲:“她叫什麼名字?哪個學校的?”小霖急匆匆下樓,打的回去。向蘇英傑發短信彙報後,她就度如年地捱着週末這兩天漫長的時間。她真想去辦公室裏看看,拿出那隻開在那裏的錄音機。
萬一被他們發現,或者錄音機發出雜音,那就栽了。可是她沒有鑰匙,進不去,好焦急啊!星期六晚上,小霖心裏煩躁不安,在旅館房間裏怎麼也呆不住,就一個人上街,在街邊慢慢走着。
省城到處是一片片參差的樓羣,璀燦的燈海。街上游人如雲,車輛如梭。人們都在成羣結對地逛街,無憂無慮地戲耍。
唯獨她,一個妙齡女郎心事重重地踟躕在街道邊,徘徊在路燈下。她不顧路人好奇的目光,只顧漫無目的地往前擲頭步子,等待着前面不測的遭遇。好容易熬到星期一早上,她才提着一顆心去上班。
她只怕一走進辦公室,就發現那隻箱子的門被撬開,朱總正凶神惡煞地在辦公室裏等着她。要走進公司大門的時候,她的心一陣狂跳,腿也有些打顫。
可縱使裏面就是龍潭虎,她也得闖進去。還好,她走進公司的時候,已經到了六個人,神
都很正常。大家都彬彬有禮地點點頭:“早。”朱總沒有來,她就坐在外面的一張空位上等。青
痘女孩過來跟她説話,她叫劉
。劉
説:“噯,周小潔,你覺得在這裏實習,怎麼樣啊?”
“好的。”小霖一副天真相地説“這裏的員工素質都很高,也很和氣。”劉
説:“
覺好,就好,但願不要出什麼事。”她停了一下,又好奇地問:“上星期五下午,那個女人是誰呀?你怎麼一見到她,就慌慌張張地走了?你們好象認識啊。”
“不是。我怕影響她與朱總談話。”小霖更加緊張“我走後,她怎麼啦?”劉説:“你走後,一會兒,她就把門關上了。一直到我們下班,都沒有打開。不知道他們在裏面搞什麼名堂?”小霖“哦”了一聲,就陷入了緊張的等待:“朱總怎麼還不來啊?”劉
説:“老闆週末都有夜生活的,睡晚了,當然要遲到。”
“以前,他上午還不來呢,甚至下午都很少來。自從你來了以後,他才天天來上班的。也許是為了給你開門吧。”可她的臉上卻泛出一絲愛昧的壞笑。
一直等到快十點,朱總還不來,小霖再也等不下去了,就走到小張身後説:“張主任,你有朱總辦公室的鑰匙嗎?幫我開一下門好不好?”小張想了想,從屜裏拿出一串鑰匙去給她開門。小霖説了聲謝謝,就快步走進去,看辦公桌下面的門。謝天謝地,門好好地鎖地那兒,她懸着的心才落了下來。
她坐到位置上,稍微等了一會,才俯下身去開門,從包裏取出那隻已經停了的錄音機,偷偷放進挎包裏。她真想馬上回去,打開來聽一聽裏面的內容。
朱總上午沒有來,她趁中午休息的空檔,悄悄溜出去,打的往旅館裏奔。她走進房間,看了看後面沒有尾巴,才關緊門,保好,拿出錄音機,換了兩節新電池,就打開放起來。
這個錄音機的質量不錯,一點雜音也沒有,聲音非常清晰。很快,裏面就象一部廣播劇,驚心動魄地播放起來:“咦,這東西在哪裏呢?”這是她自己的聲音。
“嗯,這個美女,好象在哪裏見過啊?”單若嫺的疑惑聲。還是她的聲音:“朱總,我先走一步,不打擾你們了。”單若嫺的問話:“她叫什麼名字?是哪個學校的?”朱總回答:“她叫周小潔。怎麼啦?你吃醋了?我申明,我跟她可是什麼也沒有的,你不要用這種目光看我。”單若嫺的不屑聲音:“哼。你是好人,我知道。”朱總用命令的口氣説:“去把門關上。”
“怦。”關門聲。單若嫺聲音清脆地説:“你這次,怎麼只給我們匯五百萬,應該是八百萬啊。”朱總説:“你急什麼?錢在我帳上,又不會少的。”單若嫺説:“按合同辦事嘛。對了,茅董的第三批工程款,什麼時候給我們啊?”朱總邀功一般説:“前兩天,我還請他吃飯,叫那個美女,陪他唱歌跳舞催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