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我去了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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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總眼睛一瞪説:“有什麼不妥當的?我這是為公司和你們培訓學校的名譽着想,明白嗎?”然後更加嚴厲地説“這件事就到這裏為止,要是誰傳出去,或者去報案,我就追究誰的責任。撫金呢?我們不能叫封口錢,對,應該叫撫金,也要等這個事情過去以後再給。那些女生,要是誰去報案,誰就不能安排工作。

就是安排了,也得請她出去。我説過了,凡是對紅星集團的名譽和利益不利的事情,我們都要作嚴肅處理。對徐林祥這個敗類,我們至少要作出開除他公職的處分。”小薇還想爭辯一下,勸告一聲,嚴總馬上武斷地説:“這事就這麼定,誰也不要再説什麼了。”説着站起來,做出急着要走的姿勢。茅校長他們只好站起來往外走去。

小薇心裏有些生氣,嚴總怎麼會這樣處理呢?膽子也太大了吧!怪不得社會上傳分子在被抓起來之前,膽子都特別大,甚至還有些囂張,象安徽省原副省長王懷忠等人就是這樣。為了保護自己的親戚,或者説行賄大户,你也不能這樣明目張膽啊。

小薇在與茅校長和葉小平分開後,乘在回家的公車上,腦子裏一直在翻騰,總覺得這件事這樣處理不妥當,對受害者不公平。嚴總簡直有點象黑惡勢力的保護傘了。

怎麼辦呢?總裁這樣決定,你敢跟他對着幹嗎?她心裏既憤慨又憋氣,老大不高興地回到家裏,寶寶吃,寶寶衝她一漾漾地笑,她臉上都沒有笑容。喂完,她把寶寶給婆婆,連吃飯都沒心思,就去卧室裏給英傑打電話。

這天是星期二,不是週末,英傑在下面的公司裏上班。她把電話直接打到他的宿舍裏,英傑拿起來接聽,她説:“英傑,你吃過飯了嗎?吃過了,我還沒吃呢,沒心思吃。我們學校出大事了。”蘇英傑驚訝地問:“什麼大事啊?你別大驚小怪的嚇人。”小薇就把案件的大致情況説了説,又把嚴總的處理決定複述了一遍,才説:“英傑,你説,嚴總這樣處理妥當不妥當?我總覺得這樣處理不對。”蘇英傑在電話裏説:“豈止不對?而且還是一種犯罪。

他的膽子也太大了,他這是在利用職權營私舞弊,保護犯罪分子。你剛才説,徐林祥是他子的什麼親戚,他的行賄大户。那麼嚴總這樣做,就是一種典型的行為。”

“那怎麼辦呢?我們能告他嗎?”小薇有些茫“英傑,他這樣處理這麼嚴重的案件,我心裏實在受不了。我們不能坐視不管。英傑,你不是跟姜董關係不錯的嗎?你能不能偷偷向他彙報一下?”

“向姜董彙報?這恐怕不太好,要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還會把我們更深地扯進去。”蘇英傑在電話裏沉了一下才説:“這件事,其實有兩種處理辦法,一是乾脆等一等,讓嚴總按照他的意思處理了,我們就可以作為他的一個罪證,趁機搞倒他,至少不能讓他帶病升遷。

還有一種,就是秘密舉報。你剛才電話裏説,那個叫馬薇薇的女生不是在我這個縣裏嗎?這就很簡單,我只要給縣公安局打個匿名電話,公安局馬上就會去偵查的。

這麼大的案件,哪一個公安局都不敢擔擱。”

“嗯,有道理。”小薇想了想説:“那英傑,我覺得還是採用第二種辦法比較好。但要替受害者保密,否則,對她們今後的人生會帶來很大的影響。”英傑説:“這個,你不用擔心,公安局會注意的,我也可以在電話裏跟他們説清楚這一點。”小薇擔心地説:“英傑,你要用公用電話打,聲音也不要讓他們聽出來是你。

那個女生的家庭住址,我等會發到你手機上。”小薇掛了電話,心裏覺得一陣輕鬆。她對丈夫的進步和支持,也到由衷的高興。

這邊蘇英傑從自己的小本子上翻出縣公安局副局長陳松的電話號碼,關門出去,到街上去找了一個商店的公用電話,低着頭,變着聲調給陳松打電話:“你是陳局長嗎?

我向你舉報一個強姦大案,但有一個要求,你們要替受害者保密。”

“你是誰?”陳局長立刻警覺起來“什麼強姦案?”蘇英傑用不象自己的聲音説:“具體的案情,你們去問一個叫馬薇薇的女學生,她是五名受害者中的一個。”説着把馬薇薇有家庭住址告訴了他,就掛了電話。這邊,正在自己辦公室裏跟幾名幹警研究另一個案情的陳局長“喂喂”地叫了幾聲,沒有應答,立刻回撥過去,有人接聽,他問:“你們是是哪裏?”對方回答:“這裏是公用電話。”陳局長地意識這是一個大案,就拍案而起:“吳科長,叫上小柳,穿上便衣,我們馬上出發,這很可能是個驚天大案!”很快,一輛麪包車開出公安局大門,悄悄向鄉下駛去…第二天下午,一輛警車就呼嘯着從縣城出發往市裏開去,直撲紅星集團培訓學校。然後在茅校長的帶領下,只化了一個多小時,就將正在家裏悠閒地度暑假的徐林祥捉拿歸案。

經公安局審訓和偵查,最後查明,紅星集團培訓學校原教導主任徐林祥在他從教的十多年時間裏,採用種種卑劣手段,先後誘騙、強姦女學生十一名,他承認的有二十六次,猥褻上百次。

給這些學生造成了嚴重的身心傷害,在社會上造成了極為惡劣的影響,情節特別嚴重,不殺不足以平民憤。經過一系列審判程序,三個月後,經最高人民法院核准,判處徐林祥死刑,剝奪正當權利終生。

那天公開宣判後,就將他押赴刑場,執行死刑。這件事在培訓學校和紅星集團的所有員工中引起了極大的震動,在社會上引起了強烈反響。

但嚴西陽因為沒來得及實施他那個錯誤決定,沒有受到影響。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説,小薇和蘇英傑和正直行為,客觀上保護了嚴西陽。而嚴西陽卻還在暗地裏調查這個報案的人,他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小薇,又在實施一種恩將仇報的行為。

但小薇和蘇英傑這時心裏更加踏實,越來越不怕他了。吳祖文能順利地當上培訓學校校長,既是一種巧合,也是一種必然。

或者説,既是為了追求一個美女,也是出於強烈的權力慾。上次跟馬小薇在錦江賓館外面涉後,他就一直在等她來主動找他,卻一直杳無音訊。

他曾給她發過一條短信,馬小薇竟委婉地回絕了他。於是,為了能得到她,他就去暗中跑官。他化了不小的代價,通過人請客送禮,偷偷往上跑官買官,一條線一直走到省裏。卻不知怎麼搞的,最後又轉回來,回到嚴總手裏。

可見,嚴總的後台有多硬,關係有多廣。那天,嚴總突然找他談話,笑着對他説:“吳祖文,你活動能力不小啊,把路子一直通到了省裏,啊?

省裏有人給我打了電話,讓我關心一下辦公室副主任吳祖文。領導打了招呼,我怎麼辦?只好等有了機會,給你安排了。但得慢慢來。你呢?也要識事務,懂規則,明白嗎?有機會,我會找你的。”錢的魔力真大啊!吳祖文聽了非常高興,覺得自己有希望了,腦子裏立刻跳出馬小薇的美妙身影。愛能讓人變得充滿靈,真的。他的頭腦裏馬上就生出一個靈

他眼睛亮亮地看着嚴總説:“我聽説,政府有可能要接管我們的培訓學校,然後將它擴建升級為一所縣團級建制的職業技術學校。呃,現在,培訓學校不是還沒有副校長嗎?嚴總,你能不能把我先調過去?”嚴總笑了:“你一下子就想當縣團級校長啦?野心倒不小,啊,哈哈哈。”吳祖文被笑得有些尷尬。

可他沒想到嚴總眼睛朝他一瞄,又説出一句讓他更加發窘的話:“吳祖文,我看,你不光是衝這個縣團級去的吧?還是衝着她去的,是不是?”

“不,不是,開玩笑。”他趕緊否認,卻從神情上出了蓋彌彰的破綻“嚴總,你笑話我了,我本沒有這個意識。”嚴總臉突然一板説:“你就別瞞我了,在紅星集團,還沒有誰能瞞得過我的眼睛。吳祖文,我老早就注意到你的異常神情了,只是沒有跟你説而已。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男人誰不好啊?啊,哈哈哈。”吳祖文被他笑得更加難堪,心裏也對他更加畏懼。

這個人真的太厲害了,自己對馬小薇心懷鬼胎,還把她誘到賓館裏,做出了想強姦她的無恥勾當,卻反過來説人家,哼!當然,他總共糾纏了她多少次,有沒有得逞過?除了馬小薇自己清楚外,恐怕誰也不知道。

要不要把我發現他們在賓館房間裏的事説出來呢?他心裏有些衝動,真想把它説出來。説出來,也許會起到要挾他的作用。可他想來想去,最後還是不敢。

嚴總城府太深,關係太硬,連姜董都不怕,還怕你嗎?這個笑面虎,老鬼,這一生中,不,在他當總裁的這些年間,不知誘惑了多少良家婦女!要論數目的話,遠遠比他的親戚徐林祥多得多。

只是被強的對象不同,只是強姦人的身份不同,一個受到了法律的嚴懲,一個卻還在逍遙法外,坐在領導的位置上,頤使氣指地教訓人,指責人,安排人!

嚴總笑完,又不無陰險地説:“但這個女人太冷豔,太高傲,你要當心。”吳祖文的臉燒得很厲害。嚴總又壓低聲説:“你去了以後,能從情征服她,才算你有本事。”吳祖文心頭一亮:“你同意我去了?”

“瞧你迫切的樣子,想她想得很厲害是吧?”嚴總帶着嘲諷的口氣説“你們畢竟在一個辦公室呆了這麼長時間,我能理解,啊,哈哈哈。”嚴總還是用笑聲來掩飾他心頭的空虛和嫉妒,見吳祖文太尷尬,他才叉開話題説:“可是目前你過去當副校長,則是屬於平調。就是平調,你也願意嗎?”

“願意。”吳祖文迫切地説“我在那裏兼過一個學期的公文寫作課,我覺得當老師的覺還是蠻好的。”嚴總沉着説:“要調,就升半級才調。呃,我看看,能不能動一下茅校長。他在那裏呆得時間太長,也不好。”吳祖文的心頭一陣急跳。讓他去做一把手校長,那真是太好了。哪個人不想當單位一把手啊?正與副的差別是很大的,有時可以説天壤之別啊。要是他能去培訓學校當一把手校長,就能更好地引馬小薇,得到馬小薇了。

而嚴總這樣安排,似乎也有這層意思:讓他去勾引這個冷傲的美女,把她拉下水,以此來報復她。

那麼説,嚴總也沒有得逞過,所以才對她充滿了嫉恨和報復心理。那我去當這個校長,還帶着一個不能言説的特殊任務呢。

想到這裏,他不住興奮起來,兩眼緊緊盯着嚴總,恨不得給他下跪叩頭:“嚴總,我去了以後,一定不辜負您的殷切期望,把培訓學校管好,也把她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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