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空氣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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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不住校不象校長，也無法在夜的掩護下接近他相中的目標。到了宿舍裏，他看了一會兒電視，給子張醫生打了一個電話，一直到六點，才拿了碗筷去食堂吃飯。

他走進食堂，就看見馬小薇跟陸紅梅老師坐在一起，邊吃邊説着話。他到窗口打了飯菜，端到他們旁邊那張方桌上，坐下來説:“陸老師今天也吃食堂啊。”話跟陸老師説，眼睛卻看着馬小薇。

他只要看見馬小薇，心裏就會有一種安穩和温馨的覺。陸老師説:“上課上晚了，我也就懶得去買菜了。吳校長，你自己不燒的。”他平易近人地説:“我燒不大來的。吃食堂，方便。”吃完飯，吳祖文故意遲遲不去校長室，而是在宿舍裏看電視。看好中央新聞，才關門出去。他還不往教學樓走，而是去後面的綠地裏轉悠。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小薇打他電話催:“吳校長，你在哪裏啊？我們都在等你了。”他這才説:“好好，我馬上來，我在後面的綠地裏。”這樣，他走進校長室的時候，都快八點了。早已等在教務處裏的三個人跟進校長室，小薇一邊坐下來一邊着急地説:“太晚了，我回市裏的末班車就趕不上了。”吳祖文慢悠悠地説:“那我們就開始吧。”他拿了一本筆記本，到會客區裏的沙發上坐下來，還是習慣地先看了小薇一眼，才説:“我先説幾句吧。俗話説，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我聽老師的課，還是很一次，所以只能是看熱鬧而已。

我覺得，宋玉蘭老師的課上得很生動，而且條理清晰，板書正確，聲音響亮，形式也活潑多樣。”他有意重複宋老師上課的一些內容，一説就説了四十多鍾。

馬小薇滿臉焦急，卻又不好打斷他，只得不安地動着身子，輕輕咂嘴，手，還不住地看手機上的時間。吳祖文卻偏偏視而不見，繼續沒完沒了説着。説完，他又一個個地讓他們發言。

發完言，他還要讓他們展開討論。時間快要十點了。馬小薇再也憋不住，就看着吳祖文説:“吳校長，我要走了，再不走，末班車就趕不上了，我記得最後一班是十點。”吳祖文説:“你現在孩子不吃了，急什麼？”然後又催他們繼續討論。陸老師説:“馬主任要回去，要不就結束了吧？”吳祖文説:“我們打一會牌吧，八十分，輕鬆一下。勞逸結合嘛，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説着不等他們同意，就拿出兩副全新的撲克牌説。

“來，抓。什麼時候，我們要組織一些文娛活動，鍛鍊身體，活躍氣氛。”小薇為難地説:“我真的要回去，我寶寶要等我的，我怕我媽帶不住他。”吳祖文説:“三缺一，你好意思走？”這樣一説，吳興培老師也來了興致:“馬主任，就打一會吧，難得的。”宋玉蘭老師也説:“來來，馬主任，打一會，等會讓吳校長送一送你。”馬小薇無耐，只得伸出手去抓牌。一打牌，就有了癮，放不下了。

小薇打到十一點，就拿出手機給家裏打電話:“媽，今晚，學校裏討論事情，太晚，沒有公車了，我就住在學校裏了。你哄小晶早點睡，當心他牀。啊，明天我回來的。”她怎麼敢深夜讓吳祖文送呢？所以見來不及回去，就決定住在學校裏。吳祖文達到了目的，心裏高興不已。這一把手就是好，要怎樣就怎樣，沒人敢違抗你，哈哈。

他在心裏得意地笑着，趁三個老師專注於打牌時，把腳從茶几下面向馬小薇的腳伸去，然後裝作不經意的樣子，靠在了她的腳上。他心頭漫上一股愛昧的暖。

想像着等會去敲她的門，她打開後可能出現的情景，他動起來，也有些亢奮，想入非非的，忘記了出牌。與他打對門的小薇不知道他的心思，見他起伏着脯，笑咪米地出神，就催他説:“吳校長，你要不要啊？”吳祖文這才反映過來:“啊，我看一看，我要的，我有炸彈，四個q，炸你。”他這樣做，除了想讓馬小薇住在這裏外，也想表現得平易近人一些，與老師們拉近關係，提高自己的威信。

當然主要目的還是想多看到馬小薇一會，能夠多接近她。奇怪得很，現在每天，他只要看見馬小薇下午五點以後背了挎包走出辦公室，他心裏就到很惆悵，很空虛。

所以他現在一邊打牌，一邊在不斷地瞄着馬小薇看。越看越覺得漂亮得讓人心亂。他真的有些搞不懂，馬小薇平時這麼忙，卻依然臉若桃花，神飽滿。特別是身材，大約是過孩子的原因，脯特別豐滿，將她苗條的身材勾勒得更加。

她身上還有一股特別好聞的氣味，他每次站在她旁邊，都有一種沉醉的覺。平時，馬小薇穿得格外素雅嚴謹。這麼熱的天，也一直穿着厚厚的牛仔褲，襯衫的蘇扣扣得很高，讓他的目光無法從她的衣領裏伸進去。

吳祖文發覺自己的目光越來越不安分，只要看見她，它們就想伸出她的衣服裏去。他的手也越來越發癢，每次走到她身邊，他都想伸出手去碰一碰她的身子。

可是他不敢，光天化之下，他這個一校之長怎麼能這樣放肆呢？所以他需要夜，需要晚上，需要機會。

今晚他刻意製造了這樣一個機會，第一步目的已經達到。他想先試探一下馬小薇的態度，所以才把腳尖悄悄從茶几底下伸過去。這茶几是木質面板的，看不見底下的情況。

他碰到了馬小薇的腳，馬小薇沒有閃開，他不知道她是沒有覺察，還是有意不閃開。就繼續試探，他慢慢抬起腳尖，輕輕地踏上了馬小薇的腳尖。

馬小薇驚悚地縮回腳，同時不安地瞄了他一眼。他裝作不知，也把腳縮了回去。他吃不準馬小薇這一眼是什麼意思。見她臉上倦意瀰漫，丟下牌説:“十一點半了，不打了，明天還要工作呢。”於是，大家就都丟了牌，站起來走出校長室。校長的話，就是命令。吳祖文處處覺到這個一把手的美妙滋味。他知道太晚了，馬小薇要是一躺下就睡着了，那他就不能輕易叫醒她。

馬小薇這是第一次晚上住在學校裏，所以有些不安。她聽見宋玉蘭老師關了門走出去，連忙喊:“宋老師，等等我。”説着連忙關門追出去，與宋老師一起向樓下走去。這使站校長室門內窺伺着他的吳祖文想跟她一起走的企圖泡了湯。吳祖文也迅速關門跟下去，離五六的地方，跟在她們的後面。

他從朦朧的夜和燈光中，看着前面馬小薇的背影，覺得她實在是個人的妖。即使生了孩子，也一點不減人的魅力！很快就走到了宿舍樓。小薇和宋老師走上三樓單身宿舍區，就各自開門走進了自己的宿舍。

吳祖文不能馬上跟到馬小薇的宿舍裏去，只得繼續往上走去。走上四樓，他見四層其它兩家人家都沒了燈光，知道他們都睡了。他走到東頭自己的套間前，打開門，進去先開電視，然後去衞生間放熱水洗臉。

他一邊洗一邊想，是現在就下去，還是等睡了一會才下去呢？一想起馬小薇美麗的臉蛋和人的身材，他就衝動得不行，連腿都發脹了。

他真想馬上下去，用一個理由騙她開門。她只要開門，他就能得逞，至少能抱一抱她，吻一吻她。他知道馬小薇就是再貞烈，也不會喊響的。喊響，兩人的前途都會泡湯，她的名聲還會更壞。

她只要顧及名聲，家庭和前途，就不會喊響和聲張。她被嚴總強迫，不是也沒有喊響和聲張嗎？女人都有面子重於命的弱點。還是現在下去好，睡了一會，她要是睡得太死，就不容易醒。

你敲得太響，就要被別人聽到。儘管三樓上只有五個人住，隔馬小薇最近的宋老師也有四個房間，只要輕一點，她不一定能聽到，可他畢竟做賊心虛，第一次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不敢啊。

趁她還沒上牀，或了衣服剛要上牀時，最好是門沒有關死，他一下子閃進去，她個措手不及。他躉進去，從黑暗中一把抱住她，然後用舌頭堵住她的嘴，她就沒法喊了，也不會喊了。

他動得呼呼直氣。就虛掩上門，不顧一切地走出去，往樓梯口走去。走到樓梯口，他象賊一樣貓下，先往樓下看了看，見三樓沒有人影，寂靜無聲，才輕輕走下去。

他知道馬小薇的宿舍就在樓梯口東側第三間，兩邊都沒有人住。只要他能進去，就是她反抗一下，也不會有人聽到的。他躡手躡腳地，一步一步往下走去。

樓梯上的燈光昏黃幽暗，整幢宿舍樓一片寂靜。吳祖文看了看手錶，這時已是十二點零八分。在要走到三樓的時候，他停在樓梯上往下看了看，又側耳聽了聽，確定沒有人聲後，他才踏上三樓的樓面。前後左右看了一下，他才偷偷朝東走去。

走到馬小薇的宿舍門前，他見門上面的窗户沒有亮光，知道馬小薇已經睡了。他站在那裏，緊張得心怦怦直跳。他仄耳聽了聽裏面的動靜，一點聲息都沒有。

他的手舉了起來，可就要敲下去的時候，他又猶豫了。你以什麼理由讓她開門呢？他本來想好，用跟她談她扶正一事為由讓她開門。可是真要敲門，他又覺得這個理由站不住腳，不一定能騙她開門。

要是她不肯開門，那不就尷尬了？以後更加難以接近她。而話説得響，被人聽到，會更加難堪，甚至還會出現意想不到的緋聞和後果。他舉起的手又垂了下來。他儘管是一把手，可還是隻有賊心沒有賊膽。

他沒有嚴總那麼大膽，畢竟職位不一樣。他悄悄退回去，躉上樓，走進宿舍，他心裏還是有些緊張。

他安自己想，還是要從情征服她為好，男女之間只有做到兩情相悦，才有真正的幸福可言，也才能完成嚴總給他的任務。否則就是得逞一次二次，也是不幸福的。要把她發展成為心甘情願的情人，才能美妙幸福！

他睡在牀上，翻來覆去想，還是要找她好好談一談。她的定力太好了，不想法一步步征服她，她是不可能主動貼你的。於是，他決定馬上行動，招她談話。

要是行，他求之不得，要是不行，他必須採取行動，當然不是深夜去敲她門的那種行動，而是收服她心的行動。校園的早晨，天空高遠，空氣清新，百鳥齊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