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安揷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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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只過了一會兒,那個美女老師就有些慌張地從樓上走下來,急匆匆往外走去。蘇英傑覺得她的神不太正常,就重新拿了報告上去找吳祖文。局長室的門開了。
蘇英傑心裏一緊,剛才他為什麼關門呢?那個美女老師是不是就在他的辦公室裏?她究竟是誰?蘇英傑心裏充滿了疑問,又見吳祖文正站來收拾着辦公桌要往外走,就不顧一切地走進去,讓他審閲報告。
吳祖文説有急事要走,他就拖住他,不讓他走。他知道他很有可能要與那個美女老師到外面去幽會,就直接問他,剛才那個女孩是不是方雪琴,一是想確證一下她剛才是不是在他辦公室裏,二是想用這個問話來點穿他,以達到提醒他的目的。
吳祖文的回答和神情,證實了他的猜測:她剛才就在他辦公室裏,而且就是方雪琴。那麼,她一來,吳祖文就把辦公室的門關了,這説明了什麼?方雪琴神慌張地走出去,吳祖文又急着要走,又説明了什麼呢?蘇英傑坐在吳祖文前面,有些緊張地想,這實在是太不正常了,看來危險,吳祖文又要
心竅地陷進去了。
唉,要是被人看到怎麼辦?蘇英傑擔心地想,他也太大膽了吧?竟然敢於在辦公室裏這樣做,他們很可能已經發生了什麼,而且是大白天。
真是權壯膽,
膽包天啊!吳祖文一目十行地看完報告説:“不錯,內容很充實,沒什麼可改的,就這樣吧。”説着,做出要走的樣子。蘇英傑説:“那你還要增加什麼內容嗎?”吳祖文想了想説:“沒有,這次普查工作,你做得很認真,下面的反響也不錯。對了,你就加上這一條吧,就説,市教育局基建處組織工作認真細緻,怎麼説好呢?”蘇英傑慢條斯理地説:“這一條就不要寫上去了,不能黃婆賣瓜,自賣自誇。”吳祖文有些着急地説:“也好,我在講話的時候,特別提一下基建處。有成績,就應該表揚,有錯誤就要批評,獎罰分明嘛。呃,你還有其它事嗎?我要走了。”蘇英傑還想拖一下他的時間:“對了,吳局長,市建築質量監督站做的那個鑑定報告,就是職業中學圖書館建築質量的鑑定報告,應該放在我們教育局基建處存檔,還是放在職業學校?”吳祖文有些
地乜了他一眼:“哪裏保管?都一樣的。”蘇英傑説:“原件應該保管在我們局裏。”吳祖文急得站了起來:“這又不是原則問題,就這樣吧,我要出去一下。”
“那吳局長,我走了。”蘇英傑不好問他是什麼事,就只得站起來走出去。他邊走還邊一語雙關地説“現在你真的太忙了,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這時正好到了下班時分,局機關裏的工作人員紛紛從各自的辦公室裏走出來,朝下面各自不同的車輛走去。處長以上的幹部有轎車,以下的人員不是摩托車,就是助動車,也有個別人騎自行車。
蘇英傑回到自己辦公室裏,有些緊張地想,要不要去跟蹤一下吳祖文,看看他到底去什麼地方?是不是與那個美女老師幽會?跟蹤頂頭上司,一旦被他發現就危險了。
正在他矛盾着的時候,吳祖文拿了車鑰匙從樓上急匆匆地走下來,往院子裏的奧迪車走去。蘇英傑來不及多想,連忙裝作下班的樣子,站起來拿了自己的包走出辦公室,對還沒有走施建軍説:“我先走一步,走的時候,不要忘了關門。”新提了副處長的施建軍工作積極很高,這一陣經常最後一個下班。他對蘇英傑這樣關照他
到有些不解,抬頭愣愣地看着他説:“最後一個人走,肯定不會忘記關門的。”其實,蘇英傑站在辦公室門口,在等吳祖文的車子開出去,才這樣沒話找話地説的。吳祖文的車子終於徐徐開出院子。蘇英傑這才走向自己的桑塔那,坐進去,迅速發動車子開出院門一看,見吳祖文的車子在往東開去,與他家的方向背道而馳。
這就説明他不是回家,那麼他到哪裏去呢?蘇英傑把車頭往東拐去,與吳祖文隔着六七輛車子往東開去。下班高峯期,路上有些堵,車子開得比較慢。
蘇英傑一眼不眨地盯着吳祖文的奧迪車,心裏很是好奇,也有些緊張。他發現吳祖文很焦急,老是想超車,卻一直超不過去。
蘇英傑緊緊咬着他,不跟得太近,也不離得太遠。吳祖文在前面那條十字路口的紅燈前停住了,蘇英傑也停了下來。還是隔着六七輛車子。吳祖文往北拐去,蘇英傑也往北開去,保持着一百米左右的距離。
吳祖文開開,又折向東開去,蘇英傑跟着他開。好在吳祖文沒有在意後面有尾巴,只顧往前開。開過一條橋,吳祖文的車子突然拐進了一條小路,再拐進一個大門。哦,那是一個賓館。好象叫東郊賓館,規模不大。
蘇英傑在離賓館五十米的地方停住,然後把車子開到賓館斜對面一個超市前面的場地上,出來隱在超市裏面,通過窗户往外看着賓館門口。他想看一下那個美女老師是不是走進去,看吳祖文什麼時候從賓館裏出來。
要是他們都沒有動靜呢?他問着自己,看了一會再説吧。裏邊的吳祖文用別人的身份證開好房間,就有些動起來。他相信方雪琴上一次失約了,這次一定不會再失約。想起與小施偷情的情景,他就
不住亢奮起來。
所以他一開好房,就邊往房間走邊給她打電話:“喂,方老師嘛,你現在在哪裏?我剛才有點事…”手機裏傳來方雪芹有些緊張的聲音:“吳局長,不好意思,我有點急事,等不得,已經乘車回去了。”
“什麼?你回去了?”吳祖文失望地驚叫起來“你,又騙了我?我已經在東郊賓館開好房間了,你怎麼這樣啊?回去也應該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短信告訴我一聲啊。”方雪琴怯生生地説:“吳局長,我好害怕,不好意思,我。”吳祖文生氣地掛了手機,心裏罵道,這個小妖,好厲害啊。
看來,她不象小施,也不象邢珊珊,難道她是第二個馬小薇?!他呆呆地打開房間門走進去,坐在牀沿上想,這個小妖又玩了我一次。媽的,兩次都讓我白開房間,看我怎麼收拾你,哼!但他知道,一個一般教師是不怕人收拾的。
你怎麼收拾她?總不能開除她吧。嘿,看來要得到這個狡猾的小妖,只有先提拔她,給她戴上烏紗帽,才能讓她怕你,敬你,然後乖乖地服從你。
是的,只有吊出了她的官癮,給了她好處,才能讓她自覺地向你靠攏,主動投懷送抱。就是不象小施那樣主動來投懷送抱,也容易引她,馴化她,最後讓她乖乖就範。這個小妖
,簡直
得我意亂情
,神魂顛倒了。
他想靠想小珊來打消想她的念頭,來抑制越來越瘋狂的非份之念,卻沒有效果,想過邢珊珊以後,還是遏制不住地要去想這個小妖,甚至還更加迫切。
雖然小珊風情依舊,也不算老,還只有二十七八歲,卻明顯沒有方雪芹那麼充滿青魅力,
脯沒有她那麼結實有彈
,臉也沒有她那麼光潔稚
。更讓他
到迫切的是,他想在婚前就得到方雪芹,因為小珊是婚後才真正讓他得逞的。
權力的提升讓他對異的要求越來越高,他現在非常迫切地希望嚐到一個未婚美少女的滋味,當然不是娛樂場所的那種少女,而是象方雪芹這樣的美女老師。那麼,方雪芹是女處嗎?誰知道!只有得到她才能知道。
可是這個靈一樣的小美人,卻不象邢珊珊那麼好接近。女人是世界上最怕比較的動物。邢珊珊的纏綿愛情讓他
到幸福,而方雪芹的青
,則讓他衝動不已。
以前他在吻着子的時候,他想的是小珊。現在他在吻着小珊的時候,想着的卻的方雪芹,這人的
覺和思想為什麼就那麼奇怪呢?守株待兔不行,還是主動出擊為好。
兩人畢竟不在一起,而且他的年齡也大了,不可能一見鍾情,也不可能產生象小珊一樣的纏綿愛情。要設法接近她,給她以甜頭,必要時,可以給她加壓,否則,要得到她,估計不太可能。
怎麼才能經常接觸到她呢?把她調到身邊來,目前還不成,你還不能這麼做。沒有成
和默契的愛情,是不能調到一起的,否則肯定會出事。與小珊的危險和教訓還不深刻嗎?
他考慮來考慮去,還是決定等待機會。這樣想着,吳祖文就不無遺憾地出去退房,然後一臉沮喪地開着車子回去了。這邊緊緊盯着賓館門口的蘇英傑眼睛突然一亮,看見吳祖文的車子緩緩從賓館院子裏開了出來。
奇怪,他進去不到半個小時,怎麼就出來了呢?跟人幽會,或者談事情,有這麼快嗎?他想過去問一問賓館總枱,可要是總枱裏有他的人怎麼辦呢?
蘇英傑遲疑着想,一般來説,要是跟人幽會,是不會到有人的賓館裏來的。於是,他壯起膽子等吳祖文的車子開遠了,走出超市,往賓館走去。
他走進賓館大堂,到總枱策略地問:“請問,剛才開着車子出去的那個人,住在哪個房間?”一個小姐看了看他説:“他剛開好,就來退了房,真奇怪。”蘇英傑沉着説:“哦,是這樣?”轉身往外走去時,他也覺得吳祖文的行為有些神秘。
蘇英傑沒想到自己真的這麼快就成了教育局的第三副局長,主抓後勤和基建這塊,列在原師資處處長顧衞東的後面,是市教育局的第四把手。
今年他正好三十歲。對他來説,真正實現了“三十而立”這個人生理想。三十歲當上副處級的副局長,應該是屬於年輕有為,事業有成的。
可當吳祖文在局機關工作會議上宣讀組織部的任命文件時,蘇英傑雖然有些動,卻並不怎麼
到自豪。是的,當同事們向他投來羨慕和敬佩的目光時,他有些心虛地微笑着,心裏沒有一點驕傲的
覺。
吳祖文説他是全省教育系統最年輕的副處級副局長,他不太相信,也產生了一種並不光彩的覺。
這種覺與他當初在紅星集團被提拔為科技公司技術科科長時一模一樣,只是造成他產生這種
覺的對象不同而已,那時是自己的嬌
,現在則是自己的校友。
他總覺得自己在不到一年時間內就連升兩級,不是因為自己特別有才能,也不是因為有突出的貢獻。
而是靠了別人,特別是靠了他不太信服,甚至在心底裏還有些不屑和排斥的吳祖文,所以覺很不光彩。而且吳祖文也做得太顯眼了,剛坐穩一把手的寶座,就開始排斥異己,安
親信,培養死黨。
他把原來的鐵哥師資處處長顧衞東提為第二副局長,負責人事和師資這塊,把他認為絕對可靠的他提為第三副局長,把陶曉光提為市中等職業學校的校長,還有其它五六個人也分別被他提到一些關鍵部門當了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