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四點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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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祖文彷彿被張和平點到了一個什麼位上,心頭“格登”一跳。他一下子想到了方雪琴,要是把這包錢收下後給方雪琴,她還能不動心嗎?他不由自主地站住了。
張和平連忙走過來,從他手裏接過這個不知裝過多少錢的黑包。捧起桌上那包錢,放進去説:“你飯也不吃了嗎?還是在這裏吃吧。吃了飯,我們再一起去放鬆一下吧。”吳祖文就不聲不響地重新坐回桌子邊,沉默了一會,才衝張和平説:“但你口風要緊,不要害我,明白嗎?”張和平笑得象彌勒佛:“吳局,你怎麼到現在還不相信我?我可以在這裏向你發誓,要是我張和平被抓進去,就是死,也不會把你説出來的。”吳祖文還是心有餘悸地説:“但願你説到做到。”
“你放心好了。”張和平又誘惑地壓低聲説“一個從外地新來的小妞,比上次那個還要,只有十四歲,是個女處,你不想去見識一下嗎?”吳祖文笑了:“你小子就是想把人拉下水。”那天,他又隨張和平去一個高級場所,真的開了一個從貴州來的美少女的苞。五千元的開苞費是張和平給他付的。但吳祖文最想要的還是方雪琴。那天從吳橋鎮中心小學考察回來後,他就越來越想她了。
工作之餘,眼前浮現出的,全是方雪芹美麗而柔弱的身影,擔憂而惆悵的目光,還是她那鮮紅的嘴和高聳的
脯,高挑的身材和纖細的
肢,十分迫切地想在她結婚前就得到她。不能再象小珊一樣,等她結婚以後才得到她。
他越來越強烈地想,既然是偷腥,就要品嚐鮮味!最好是把她發展為情人,象跟那時的小珊一樣,再掀愛慾熱,好好地相愛一場。吳祖文算了算,離方雪琴正式結婚還有三個多月的時間。
怎樣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得到她呢?這些天,他一直在謀劃,在等待。他回想着當初得到邢珊珊的過程,明白這兩段愛情有許多不同的地方。
與小珊是一見鍾情,然後在一個單位裏天天相處,久生情,而且年齡相差只有十多年,所以兩人完全是互相
引,互相愛慕,互相需要。而現在跟方雪芹就不一樣了,一是年齡相差了將近20年,生理上的
引力大大降低。
二是兩人不是天天在一起,沒有產生情的基礎,三是她個
太強,思想傳統,還可能很愛她的男朋友。所以要在婚前得到她,絕對沒有那麼容易。只有依靠權力和金錢,使用計謀和手段,才能達到目的。
好容易熬到週末,他想到方雪芹還在學電大,就給她發了一條短信:你好,這個星期來電大聽課嗎?來的話,請到我辦公室裏來一次,我有話跟你説。
過了好一會,方雪芹才來回信:吳局長你好,我們兩個星期才有一天輔導課,這星期沒有,下星期六有一天的課。
吳祖文趕緊回覆説:那就下星期吧,一定要來,我有事相告。方雪芹很快回復:好的,吳局長,下星期六下午,我上好課就來。
吳祖文興奮地回覆道:行,我等你!於是,吳祖文就開始心準備起來。他先讓後勤處的小丁將他辦公室裏的兩張單人沙發,換成一張能
出來當牀用的三人沙發,理由是:中午累了,好在辦公室裏小睡一會。
其實,他是想取上次的教訓,改變方法,在辦公室裏就佔有她。他知道,讓方雪芹到辦公室裏來談話,再約她到賓館去幽會,這是愚蠢的做法。
她畢竟是個未婚少女,而且思想保守,不可能象小施那樣主動投懷送抱,聽憑你的安排。只有在辦公室裏見機行事,象上次那樣突然抱住她,然後嘴手並用迅速征服她,才有可能得逞。
他反覆設想,這次要突然從正面抱住她,然後一下子把她壓倒在沙發上,讓她來不及反抗…只要想辦法將她壓倒在這張沙發上,就不怕她再逃。
他看着這張寬闊舒適的沙發牀,有成竹地想,哪個少女能經得住上下兩面的夾攻呢?一般情況下,只要
出一個少女的舌子
,她就會身子發軟,失去反抗能力。
如果再把手進她的褲子,她就會自行
動起來…她會不會極力反抗,拼命喊叫呢?吳祖文也有些擔心地想,應該不會,這次下去視察,聽課,秘密談話,已經打下了基礎,關鍵是她不敢得罪你,也不會不考慮自己的前途。
有這兩條,她是不可能做傻事的。當然,也有可能最後真正起作用的是還是這錢,她難道會對這麼多的錢無動於衷嗎?準備工作就緒,心裏醖釀成,到了星期五晚上,他就發短信給方雪琴敲定:明天你來嗎?
大約什麼時候能到我辦公室?我時間上好作個安排方雪芹很快回復説:來的,大約下午五點左右到你辦公室,我們一起吃晚飯吧,我請你。
吳祖文回覆説:好啊,那還是我來請你吧!説定了,這次可不要再失約哦,等你!方雪芹説:哪敢再失約?我一定準時趕到,但必須是我請你,哪有領導請部下的?吳祖文動了:這個小妖
,腦子終於開竅了!
腦子開竅,身子就會跟着開放。我的小寶貝啊,明天,就讓我好好享受享受你的美妙吧!他仰在轉椅上,想象着即將來臨的情時刻,全身的血
都暢快淋漓地奔騰起來。
星期六上午,吳祖文就早早來到辦公室做準備了。他推掉了下午好幾件事情,回絕了晚上的飯局,專門等待方雪芹送上門來。
昨天晚上,他在家裏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內衣和畢的西裝,還喝了幾杯壯陽酒,並巧妙回絕了與
子的
生活。他要養
蓄鋭,好好接待這個讓他想得發瘋的小妖
。
真能順利的話,他要使出渾身的情,品嚐這個可能還是女處的美女老師的滋味。中午,他沒有回去,第一次拉出沙發牀,在上面睡了。
他要體驗一下睡在上面的舒適度,同時變換着各種姿勢。試驗一下發生肢體動作時的聲響和效果,預想佔有她時可能發生的各種情況和應該採取的措施。
他糊糊地睡了一會,就
神抖擻地起來,走到窗前,把窗簾拉到恰到好處的位置,既不全部拉上,使辦公室內光線太暗,顯出他居心叵測。
又不暢得太開,臨時拉上顯得有些突兀,也不很方便。他提前將門關上,這樣方雪芹進來時,他好起來開門,然後照原來的樣子關上,就不顯得過於唐突。
至少可以將門虛掩上,再趁方雪芹不注意時悄悄關上。或者,他想今天干脆就坐在沙發上與她談,再偷偷將身子移近去,時機一成
,就來它個飛虎撲食,將她壓倒…這沙發牀不能提前拉開,否則會引起她的懷疑和警惕。
等將她撲倒,馴服她後,再視情況決定是否將它拉開。這樣想着,他就把沙發牀合上,再把茶几移到前面,上面放了些水果和瓜子,並把準備好的一塊巾和一
塑料繩放在下面的擋板上,旁邊還堆了些紙巾盒之類的小物品。
但偷偷買的一盒避孕套,他還是關在屜裏,不敢拿出來,看情況才決定用不用。她乖乖就範,他就用紙巾擦污物,用
巾揩她的眼淚。她要是反抗,他就用
巾把她的嘴堵上,用繩子把她的手扎住,這樣,好痛痛快快地幹活。
那麼,是飯前幹她,還是飯後幹她好呢?飯後恐怕不行,要是她吃了飯趁機溜走,那不前功盡棄了嗎?可吃飯時如果能灌醉她,再把她用車帶回來,那就更方便,更盡興了。
飯前幹她呢?只怕到時辦公樓上還有人,要是她真的不顧一切,反抗喊響的話,就討厭了。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到時見機行事。他最要提防的還是蘇英傑。
那次去吳橋鎮中心小學考察,蘇英傑似乎發覺了他對方雪琴的心思,所以臉上不時地表現出討厭和難過的神情,還好象一直在暗中偷偷監視他。
否則,他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食堂門口?然後走進來明知故問。後來,他的發言明顯是借批評吳校長和總務主任的名義,在含沙影地指責我。這個傢伙想不到會這樣對待我?哼,也太不懂事了吧?我對他們夫
倆做了多少好事?
他們還要這樣對待我,真是太忘恩負義了!對這樣的人,看來要更加小心和提防,要是真發現他對我有二心,就必須採取果斷措施,把他趕出教育局,不要壞了我的好事。
他儘管已經通過這次教育亂收費事件,巧妙地整治了一下他,讓他評不上先進,有事不跟他商量,在局裏不重視他,開會時把他晾在一邊,等等。
但這些還不夠,還要在考察清楚他以後,再進一步採取措施。這樣想着,他就想先到樓上去看一看,看蘇英傑是不是在辦公室。要是在的話,他從後窗口是能看到教育局大門口情況的。
那麼方雪琴進來時,就會被他看到。他一看到,很可能又要過來多事。上次方雪琴來的時候,他不是也上來的嗎?還問了他:那個美女教師是不是吳橋鎮中心小學的方雪琴啊?他好眼尖啊,不是眼尖,而是在監視我,媽的。吳祖文越想越覺得蘇英傑在跟他作對。
是呀,最近一段時間,他好象對我特別親近了起來,這是不是對我異心的一種信號呢?可能是的,否則為什麼這樣呢?他還沒走到蘇英傑辦公室門口,就看見他的門開着,説明他在。
要不要去看一看?去。他已經想好了跟他見面時説的話。他一出現在門口,蘇英傑就熱情地站起來説:“吳局長。”吳祖文就裝作來問事一樣地説:“實驗學校二期擴建工程的批文送上去了沒有?”
“送上去了。”蘇英傑連忙走出來跟他説話。吳祖文下意識地朝他的後窗口看了一眼,轉身就走:“好,我問一下。”吳祖文一走出辦公室,蘇英傑就地想,他來幹什麼?好象不是專門來問這個問題的。
要是就問這個問題,他完全可以打電話問,親自跑上來幹什麼呢?而且他好象朝我的後窗口看了一眼,這一眼説明了什麼呢?是不是今天又有什麼人來找他?蘇英傑警覺起來,是不是那個方雪琴?如果真是這樣,那就説明,吳祖文已經對我懷疑了。
怎麼辦?蘇英傑的腦子飛轉起來,看來我不能呆這個辦公室裏觀察他們,否則吳祖文會對我產生懷疑,還可能會改變原來的安排。這樣我就既不能看到他們的動靜,還會給自己帶來危險。
對,我要裝作出去辦事的樣子,走開,惑他,然後躲在外面觀察這邊的動靜。這樣想着,他稍稍等了一會,收拾了一下,四點剛過,就拿了包出去了。
到了樓下,他有意跟碰到的秘書處丁處長説了話,聲音很響。在車子開出大門的時候,他還伸出頭來,跟門衞舉了舉手。
果真,這一切都被三樓的吳祖文偷偷看到了。他本來想改變時間和地點,約方雪琴在晚上八點到一個隱秘的茶室裏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