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白天在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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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憑陳智深的脾氣和個,他一定會在暗中查找我的。查不到,他就採用打進公司的方式來查我?難道他真的對我這麼有情?現在,嚴西陽出錢讓公安局裏的人,查這個報案的人。

他出五十萬,擺平綁架這件事,再加五十萬,查那個報案的人。嚴西陽也真夠慷慨的,這充分説明了他對這個“內鬼”的恐懼程度!那麼,這個人很可能就是陳智深,我要儘快打聽到他,然後設法救他。

否則,他真的太危險了!牛小蒙這樣動地想着,嚴西陽則以為她是在吃他的醋,就説謊道:“哪裏呀?公司辦公室徐主任打來的電話,説那個人在公司裏吵得很兇,一定要錢。我欠了他一百萬,兩個五十萬,算了,還他就還他吧。”牛小蒙聽了,心裏氣得咬牙切齒:你聽聽,滿嘴的謊話,哼,你以為我沒聽見?!以後,我還能相信你什麼話?嚴西陽吃完飯,就急匆匆地走了。他走了一會兒,牛小蒙就換了鞋子,去分公司上班。

她急着要去打聽陳智深的情況。嚴西陽開車趕到蘇南的公司總部,一坐進豪華的董事長室,那種良好的自我覺,立刻就又上來了。

一會兒,徐主任小心翼翼地走進來,不安地問:“嚴總,你怎麼回來了?”嚴西陽有些神秘地對他説:“事情,我都擺平了。這件事,你對誰都不要説。哦,就説是馬小寶犯了綁架罪,與我無關。”

“綁架罪?”徐主任驚訝了“他綁架誰呀?我們還以為他在外面搗漿糊,騙了人家的錢呢。四個警察衝進來抓他,後來又要找你,我們都嚇死了。問他們為什麼抓人,他們誰也不説。”嚴西陽知道,這事瞞是瞞不住的,越瞞謠言就越多,所以他決定索説出來,把責任都推到馬小寶身上。

儘管這事一開始,是他指使馬小寶乾的。因為劉林峯突然不辭而別,既是對他和蒙麗集團的不尊重,又有內鬼的極大嫌疑。

後來聽馬小寶説,劉林峯出去,是自己稿工程,又覺他還有挖公司牆腳的可能,就指使馬小寶,設法誘他過來,關到他早就租下來的那個黑監獄,然後審訊他是不是內鬼,或者説出誰是內鬼,再他寫一百萬的欠條。

他本想從他身上撈回一百萬也好,彌補自己的一些損失。誰知劉林峯卻又窮又硬,打死他也不承認是內鬼,堅決不肯寫欠條。他讓馬小寶他在一百萬的欠條上籤完字,就放了他。等他搞工程賺了錢,再去問他討那一百萬。

沒想到馬小寶竟瞞着他,先問劉林峯要三萬元的小錢,還把他得老家去變賣房子,竟然被他在那個廠長的家裏逃了。他從他請的那兩個打手嘴裏知道了這個情況,把馬小寶罵得狗血噴頭。

然後命令他,馬上把劉林峯再抓回來。對呀,很可能就是在這個時候走漏的風聲。劉林峯不是逃過一段時間嗎?就是這個時候,他可能給誰打了電話,或者給親戚朋友説了,當然,也有可能是他自己報的案。他自己報案?不太可能。

否則,為什麼他重新抓進來三天以後,警察才出現呢?這裏一定有內鬼,極有可能是陳智深。馬小寶説,陳智深與劉林峯關係很好,趣味相投,都是貧窮的外地人,有嚴重的嫉富恨富的心理。

所以,都想拆我的台,看我的好看。三個內鬼的嫌疑人中,兩個已經排除了,現在只乘下陳智深。媽的,要真是他,我非除了他不可。當然還是要查一查,還要耐着子等一等,等查出他是內鬼,才名正言順地處理他。

現在,不管是什麼罪名,我都不能承認,只能讓馬小寶替我頂着。是啊,我是一個集團公司的董事長,怎麼能去吃官司呢?我進了班房,公司怎麼辦?於是,他對徐主任説:“這事,我一點也不知道,真的。都是馬小寶在外面,利用我的名義瞎搞。

以前騙吃騙喝騙玩,還騙些小錢,也就算了。就是問人家收幾百萬的保證金,反正以後會還人家的,沒有什麼大事。可這次就不同了,他居然為了區區三萬元的小錢,綁架劉林峯,他還錢。”

“什麼?他綁架劉林峯?”徐主任更加驚訝了“他們以前,可是同事啊,還是經營部的正副搭檔。”嚴西陽説:“可能以前在工作就有了矛盾,現在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出出氣。馬小寶這個傢伙,是不好。

這次看來要吃官司了。剛才,我在外面打了好幾個電話,想出些錢,保他出來,卻有很大的難度。現在綁架罪,是很重的。”

“事情原來是這樣。”徐主任的臉上顯出一絲疑惑“好,嚴總,那我知道了,以後有人問起這事,我就可以告訴他們了。”徐主任拘謹地笑着,有些不安地退了出去。

又過了一會兒,快要下班了,嚴西陽把辦公室的門關了,偷偷給那個神秘的丁局打電話:“丁局,幫我問了沒有?是誰報的案?”公安局裏的內鬼丁局説:“幫你問了,那個姓林的所長説,沒有人報案,是他們巡邏查夜時,自己發現的線索,進去抓到兩個打手,還解救了人質。

可是,據派出所的周副所長説,那天晚上,是有人到派出所報的案。我讓周副所長去問,再偷看報案記錄,卻都沒有結果。看來,那個姓林的,不太好

算了,要是我們問不到,那另外的五十萬,你就不要給了,好不好?以後幫你查到了,你再給,啊,我掛了。”

“好,好,謝謝丁局。”嚴西陽合了手機,心裏想,那天晚上有人去派出所報案。那天是星期幾?星期天,對,是星期天。那麼就是説,如果這個人去湖邊港派出所報案,自己沒有車子,星期一早晨趕來上班,是要遲到的。陳智深那天是什麼時候來上班的呢?他不知道,所以想巧妙地問一問朱玉娟。

於是,第二天上午,他出去談一個工程,本來應該叫建築公司周經理一起去的,他就叫了朱玉娟一起去,他想在路上巧妙地問一問她。

沒想到,朱玉娟坐進他的寶馬車,他還沒有開口問,她倒先問了:“嚴總,聽説馬小寶綁架了劉林峯,是不是啊?”

“你們都知道了?”嚴西陽一邊開車,一邊裝作氣憤的樣子説“是的,這個傢伙,真的沒救了,怎麼連自己的同事也綁架呢?”

“這是為什麼啊?”朱玉娟憤憤不平地説“前幾天,馬小寶的突然被抓,我們都猜測不已,各種各檔的説法都有。昨天下午,徐主任來跟我們説了真相後,公司一片譁然,紛紛譴責馬小寶,都説他為了三萬元錢就這樣做,真是太過份了。”

“是啊,我也沒想到他會這樣。”嚴西陽一臉的憤怒“唉,這個人,是應該進去坐幾年牢了,否則,怎麼得了?”朱玉娟陷入了沉默。嚴西陽開了一會,才轉過臉問:“這個星期一,也就是前天的上午,陳智深是什麼時候上班的?”朱玉娟愣了一下,才地説:“什麼時候上班?你是不是懷疑他報的案?”

“不是,我只是隨便問問。”嚴西陽想了想説“不過,確實有人去報了案。説是上個星期天的晚上,到那裏的派出所報的。”朱玉娟滿臉疑惑:“他是第一個來上班的,對,我想起來了,我走進去的時候,他已經坐在辦公室裏了。”嚴西陽追問:“你是什麼時候走進去的?你好好回想回想看。”

“星期一上午,九點剛過。”朱玉娟肯定地説“我記得很清楚,我進去的時候,辦公室裏的地已經拖過了,這肯定是他做的。如果是他報的案,應該不會來得那麼早啊。”

“不知道湖邊港到市區的頭班車是幾點?”嚴西陽還是懷疑地問“現在有嫌疑的三個人中,只有他了。”朱玉娟説:“他就是趕上頭班車,也沒有那麼早的吧?我覺得不可能,他是怎麼知道劉林峯被馬小寶關在那裏的呢?他從來沒有跟我們説起過劉林峯的事,而且,一點異常的神情都沒有。”嚴西陽沉默了一會説:“也不是沒有可能。你知道嗎?馬小寶為了劉林峯還三萬元錢,曾經把他到老家,被他逃過一段時間,一個晚上吧。這個晚上,劉林峯完全有可能給陳智深打電話的。”

“是嗎?”朱玉娟驚訝地看着嚴西陽的後腦勺,心裏跳蕩着的,卻是另外一件事。不知道為什麼,她越來越想把這個發現和懷疑告訴嚴西陽,可能是女人天生的嫉妒吧?反正,她的這個訴説,真的越來越強烈了。於是,她就對嚴西陽説:“這件事,我覺得不太可能是陳智深乾的。

倒是另外一件事,我覺不太正常。”

“什麼事?”嚴西陽興趣大增。朱玉娟沒頭沒腦裏説:“今天,應該叫陳智深一起去的。他與陸瑛兩個人留在辦公室裏,不太好。”嚴西陽掉頭看了她一眼:“怎麼回事?你們經營部辦公室裏一男二女,是不是有什麼曖昧故事啊?”朱玉娟故作平靜地説:“沒有。我只是發覺,陸瑛對陳智深有那個意思,而陳智深呢?卻對你的秘書林曉紅有意。”

“真的?”嚴西陽大驚失“你發現什麼了?”朱玉娟還是不緊不慢地説:“發現倒是沒有發現什麼,陳智深是個很安穩的男人。

就是,有次開會的時候,我看見林曉紅看他的目光有些特別。後來有幾次,我見林曉紅從我們辦公室門前經過時,總要掉過頭來看陳智深。而陳智深呢?又像提前知道似地,總會及時抬起頭朝她看去。

那種情景,尤其是那種目光,我覺不太正常。”

“哦?這是一個重要情況。”嚴西陽既驚喜,又緊張,表面上卻裝作很開明的樣子説“我們單位裏有這麼多的俊男靚女,發生點曖昧情事,也是正常的嘛,啊?”朱玉娟告訴他這個發現,目的是讓嚴西陽阻止他們可能存在的戀情,把陳智深從林曉紅,或者陸瑛的手裏奪過來。因為她覺自己越來越喜歡陳智深了,甚至可能是愛上他了。

真的,平時,只要看到陸瑛想跟他討近乎,她的心裏就會莫名其妙地難過。而要是看到陳智深在跟陸瑛説話,或者眉來眼去,她的心就會嫉妒得生疼。

真的好奇怪啊,每天下班回到家裏,她的腦子裏只要空下來,就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陳智深的音容笑貌。他斯文英俊的樣子,勤懇誠實的神情,她心裏就會生出一種妹妹憐愛和疼惜哥哥的情。

不,不只是這種情,而是一種牽掛的,甚至是想親近他的衝動。是的,白天在班上,她只要看着他的身影,聽到他的聲音,就到説不出的踏實和温馨。

而且她老是想跟他説話,總是想與他對視。有時,她走到他身邊去,或者得到他眷顧的一瞥,她心裏就會説不出的開心,甚至還有那種曖昧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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