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就説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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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頭腦渾渾噩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裏的,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倒在牀上的。他一睡就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來,像大病了一場,渾身痠軟,四肢乏力,乾舌苦,躺在牀上起不來。

但失戀的打擊沒有摧毀他的意志。他只是痛苦了三天,就重新振作起來,全力以赴地投入到工作中去。他反思自己不要林曉紅五萬元錢的行為,認為是完全正確的,一點也沒有後悔。

她,不,是她和她的家裏人,既然嫌我沒有大的事業,或者嫌我離過婚,年紀大,看不起我,我還要她錢幹什麼?一個人活在世上,就是要有點骨氣。她看不起我,我就是要爭氣!我陳智深不要你支持,照樣會成功!

一個堂堂男子漢,要一個嫌棄你的女孩子支持,象什麼話啊?算了,不要再去想她了,她走她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不,我要用實際行動,做點成績出來做給她看看。等我發財致富後,我還要去找她。

當然到那時,她可能是個有孩子的媽媽了。可我不要你跟我怎麼樣,只要你看看我陳智深不是一個窩囊廢,我也是一個有本事的人,一個有錢的男人。

失戀以後,陳智深到格外的空虛。情上沒有了依託,他又想起了牛小蒙。而一想起她,他就到有一種後悔和迫切想見到她的覺。

要是能找到她,也許還會有追到她的可能。不,不僅能找回已經失去的愛情,還能完成蘇局長給他的特殊任務,也能繼續在暗中跟嚴西陽進行鬥爭。於是,他決定在工作之餘,偷偷去找她。

經過兩個多星期的住院治療,嚴西陽終於出院了。但他的功能還沒有恢復,那個武器沒有修好,還不能派它用場。

儘管見到女人,他很想要,那個東西卻怎麼也硬不起來。於是,他只得以工作忙為藉口,不到幾個情人那裏去光顧她們,寵幸她們。

他被踢傷那東西,損害功能的事,總部只有幾個人知道。他一回到公司,就大力宣揚內鬼陳智深,如何與潛伏在身邊的美女生間諜林曉紅暗中勾結,敲詐錢財,中傷公司,然後又派打手傷害他的事情,重新樹立他的形象和威信。

他把被踢傷命説成是被打傷內臟,把陳智深和林曉紅説成是一對壞到極點的野鴛鴦。然後開大會,要求全體員工以他們兩人為反面教材,取教訓,端正思想,加強管理,對公司內部進行更為有力的整頓,想重振他和蒙麗集團的雄風。

他一邊趁這個機會,大張旗鼓地做員工的政治思想工作,一邊繼續派三狼等人到處尋找陳智深和林曉紅,還有江小勇,報復他們,清除後患。嚴西陽沒想到,這次的案件竟那麼容易就查到了。

這就是高科技的力量啊,以前,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呢?要是早想到的話,陳智深和林曉紅這兩個內鬼,早就查出來了。他讓三狼去買通電信公司的人,查陳智深,林曉紅,還有江小勇的通訊記錄。

三狼化一萬元錢,買通了電信公司裏面三個人,就把他們三人在這個時段裏的通訊記錄搞出來了。當那天下午二點,三狼把電信部門打印出來的那個通訊記錄拿到病房裏,他接過一看,驚得目瞪口呆,簡直不相信這是真的。

儘管他們三個人的通話和短信內容都沒有打印出來。但這段時間裏,林曉紅給陳智深發過三次短信,陳智深給她回覆了三次。他還跟江小勇通過兩次電話,江小勇也給陳智深打過一次電話。

時間,跟江小勇作案的時間完全吻合。天哪,他們真是一對內鬼!嚴西陽氣得咬牙切齒。陳智深,他是早有懷疑的,可林曉紅與陳智深串通好搞他,他是一直不太相信的。但事實證明他錯了,所以他氣得差點沒吐血。

鎮靜了一下以後,他立刻打電話給公司副總裁於向羣:“你現在在哪裏?在辦公室裏。那林曉紅在嗎?”於向羣説:“我沒看到,好像不在,怎麼啦?”嚴西陽説:“你馬上把她控制起來。據我們偵查,她跟陳智深都是內鬼。以前敲詐的事,就是他們乾的。這次,我遭到襲擊,也是他們派人乾的。”

“啊?還有這樣的事?”於向羣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看住她。”但一會兒,於向羣就打電話給他:“嚴總,不好,林曉紅今天沒來上班。”電話掛了一會兒,林曉紅就打電話過來了:“嚴總,我考慮,這次事件對我的影響很不好,不能再在公司裏呆下去了。所以,我向你辭職。”他想穩住她,就裝出十分意外地説:“哦?你要辭職?

這也太突然了吧?你以前從來沒有説起過啊。但你的心情,我理解。這次事件,客觀上對你的名譽造成了一些影響。唉,可你就這樣走,我覺得有些對不起你。所以,我想給你發些獎金。

多少呢?就十萬吧,也算是對你的一些補償嘛,好不好?我掛了電話,就打電話給財會,你馬上就去領。”林曉紅卻機警地回答説:“算了,獎金我就不要了,你只要把這個月的工資,還有應該歸我的報酬給我就行了。”他快地説:“行,沒問題,你去財會處領吧。”掛了電話,他馬上給於向羣和財會打電話,讓他們打電話給她,讓她去領工資報酬,然後抓住她。

但給她打了幾次,她大概發覺不對,就關機了,再也沒有打通過。他連忙打陳智深的手機,也是關機。他立刻叫三狼派人到林曉紅原來租住的小區找她。

三狼他們趕到那裏,房東説她剛剛搬走。搬到哪裏,不知道。他們再去陳智深的租屋去找,房東説,他也是昨天剛剛搬走。

嚴西陽氣得暴跳如雷,指示三狼不惜一切代價,去追查這三個人的下落。卻一連查找了五六天,都一無收穫,一點線索也沒有找到。他就猜測,他們兩人很可能已經離開這裏,到另外的城市去發展了。

於是,他只得跟三狼把賬結了,暫時放棄追查,而把主要力放在整頓公司上,放在重振自己的雄風上。這兩件事,對他來説,都相當重要。公司不能跨,雄風更不能不樹起來。後面那件事,他看得更重要,更着急。

因為他是一個不能沒有女的人,不搞女人,他賺這麼多錢幹什麼?所以,他急於要讓自己的命起來。他已經去高檔的浴場找過幾次小姐,但無論她們怎麼用手摸他,用口他,他都不行。

也無論他怎麼用手捏她們,用嘴親吻她們,他都只是肚裏悶燒,嘴手狂亂,那個東西卻怎麼也不能雄起來。不能雄起來,就不能進入她們的身體,盡興地衝撞,瘋狂地發。他急得象一隻發的猴子,可就是不行。

他真是氣死了,對陳智深、林曉紅,還有江小勇更加恨之入骨。但這個不行,他的眼睛還是行的,手和嘴也是行的。林曉紅走了,他的眼睛又開始不安份地在公司的女員工中物着新的對象。

公司裏的漂亮女孩有好幾個,他都想要。但這個不行,怎麼要她們?於是,他只得到處去民間偏方,看報紙上的病廣告,投入大量的力和金錢,去看那些野雞郎中,吃昂貴的進口藥。

大約過了三個多星期,也不知是什麼樣的偏方和‮物藥‬起了作用,他的那個東西突然來了反映,有了覺。它開始發熱起來,象一隻睡了多時的大鳥,慢慢地昂起了頭顱。

“我行了,好,我行了。”他一個人在家裏開心得大叫,馬上打電話給牛小蒙“小蒙,你睡了嗎?我要過來。”牛小蒙有些不高興地説:“你倒還想着我啊?我以為你早把我忘了呢?”

“不是,這段時間,我是忙嘛。”嚴西陽一直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過她,這種事是不能告訴情人們的,否則,她們會對他有看法的。

他也沒有讓她們到醫院裏來看他,暗中情人怎麼能公開面呢?要是讓她們來醫院看他,被他老婆撞見,或者知道,那還了得?對老婆,他也是瞞得死死的,只説是被打傷內臟,沒説是踢傷命

對情人,當然也不能告訴她們實情。所以,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來寵幸她們了。

“現在幾點了?都快十點了。這麼急啊?明天吧,明天晚上,你早點來。”牛小蒙心情矛盾地説。

這段時間,嚴西陽一直不來光顧她,她就想:是不是他又有了新的情人?是什麼樣的女人呢?她不能到總公司去看,去問,只能猜測而已。

她給他打電話,他總是説忙,後來,又説他被人打傷住院了。出院後,他也不來看她,她又不能去公司找他,更不能到他家裏去尋他。

給他發短信,他總是説忙,一直不來她這裏過夜。她就覺,他肯定有了新的情人。於是,她就覺自己特別的空虛,特別的不安,特別的後悔。也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陳智深來,覺得還是他好,窮是窮一點,但對人真心。

他現在在哪裏?情況怎麼樣?她成天想着他,要是嚴西陽真的有了別的女人,真的不跟子離婚,真的不想娶她,那麼,她還能跟陳智深聯繫,繼上這斷裂的愛情嗎?

她細緻想想,覺得這是不現實的。你傷害了他,回絕了他,做了別人的情人,變成了一個無恥的女人,他還能要你嗎?

於是,她一直生活在矛盾心情和不安的等待之中,她是嚴西陽的情人,不能再找別的男人,可嚴西陽玩夠了她,似乎又要拋棄她了。

她到底應該怎麼辦?不要説別的,光生活這一條,她就矛盾得不知所措。她生活條件很好,平時吃得又不錯,自己還年輕,青旺盛,魅力四濺,瘋狂地過過男女生活,所以,她晚上特別渴望作愛。

可是跟誰作呢?她的生理上真的非常需要,晚上卻一直獨守空牀。她好寂寞,好孤獨,她心無依傍,好空虛啊。

有好幾次,她想在自己的周圍物一個小白臉,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婚外情,不,這叫情外情。可是,她看來看去,沒有一個合適的,也不敢真的邁出這一步。

沒辦法,她只得在晚上的空牀上,用自己的手跟自己過生活,來過一下這個癮。可是,自己的手怎麼能替代男人的手?更不能替代男人的那個東西。

有時,她得自己滿身大汗,也不能釋放掉壓力。於是,她就格外地想念起與陳智深那種美好回憶來。真想不顧一切地跟他聯繫,然後跟他保持關係,哪怕只是情人關係也好。

正在這個時候,嚴西陽今晚突然打電話給她,説要來她這裏過夜。她真是既驚喜,又傷,當然還有一點生氣和撒嬌的意思。

“不行,我等不得了,今晚就要來,你先洗一下澡吧。”嚴西陽霸道而又猴急地説“我要你,曉紅,我恨不得馬上就擁抱你。”林曉紅被他這樣一説,也來了覺,就説:“那好吧,我等你。”掛了電話,林曉紅就去衞生間裏放熱水洗澡,然後打開房間裏的空調,地靠在牀上,等待嚴西陽的到來,準備跟他大戰一夜,過一下飢渴的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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