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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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讓你説對了,你現在變成了魚,又游回了大海,更加快樂自由了,游到哪裏哪裏就有響亮的水聲。

而我現在是勺子裏的水,哪裏有可能等到魚兒的光臨?你怎麼一離開我,就變得音訊全無?你為什麼一直關機?等到第四天沒有他的消息,她再也憋不下去了,就不顧一切地往他家裏打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都沒人接,最後他接了,卻只含糊地説了一句話就掛了。她再打過去,他害怕得不得了,暗示地給她説了幾句話,又匆匆忙忙地掛了。

下午,他才給她發一個郵件。她一看,大吃一驚。儘管她這幾天一直不給她迴音,她也覺發生了意外情況。可她沒有想到他突然要去教育局當副局長,不去海南,也不離婚了。

這個變化實在是太大了,也太出乎她的意外了。這簡直就是象小孩子開玩笑。她看着那個郵件,呆在電腦前,許久沒有反映過來。

她實在有些想不通,這麼深刻的愛情怎麼就敵不過一個小小的官職呢?可她想不通,又有什麼辦法呢?她到教育局去跟他吵,會得兩敗俱傷。

不去吵吧?她怎麼處理這樣一個殘局?以後的子又怎麼過?她想想,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家裏哭了,哭得非常傷心,涕淚縱橫。但到這個時候,她還沒有後悔。

她哭完以後,很快就理解了他。她知道,權力重於愛情,愛美女更愛權力,這是所有男人的本。男人只有有了權力,才有女人和愛情,也才有金錢和一切。因為她很愛他,所以她傷心過後,就很快理解了他,也支持他去當官。

反過來説,她不理解他,不支持他,也沒有用啊。那我還要不要離婚呢?祖文暫時肯定不能再提離婚的事了。

在中國,一邊離婚,一邊升官,是肯定不行的。我已經跟陶曉光鬧成這個樣子,而且我也確實背叛了他,就應該跟他離婚。

讓他從戴綠帽的痛苦中超出來,我也可以從出軌的內疚裏走出來,各自去尋找新的歸宿,這對我們兩人都是有好處的。我離了以後,就無拘無束了,就可以以一個不受任何人監製的自由身來等待祖文離婚,然後正式娶我。

於是,她就繼續作着離婚的準備。可是過了兩天,陶曉光帶着女兒回家了。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他一回來就變了,變得象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既殷勤,又熱情,搶來搶去做家務,還涎着臉討好她。她依然不理睬他。

還堅持讓他把離婚協議拿出來簽字,她要出去買一套房子,然後帶着女兒單獨過。陶曉光卻既不肯離,也不跟她吵,只是一味地讓女兒來纏她,煩她。

這樣僵持了幾天,吳祖文很少給她回短信和郵件,她心裏有些不踏實,也覺得他不太可靠,也就算了。但她跟他認真地談了一次,那天晚上,她等女兒睡下後,坐在客廳裏,對他説:“陶曉光,既然你不想離,那你以後就不要再提這件事。

我也不説你與劉紅的事,你也不要再疑神疑鬼了。我可以給你以自由的空間,你也不要多管我的閒事,行不行?”陶曉光説:“只要你不離婚,我什麼都答應。”這樣説着,你就站起來坐到她身邊來。她沒有挪開身子,他就將一隻手搭到她肩上。她不象以前一樣把他的手甩開,而是隻扭了一下肩膀,就温順地轉過身去不動。

陶曉光就從背後抱住她,猴急地在她身上亂起來。她沒有掙他,而是軟下身子由他去亂。因為不離婚,他們就還是夫,是夫就要過生活。她還是一個力旺盛的年輕女子,她的心裏上也因為吳祖文的變化和不確定而對陶曉光少了一些障礙。

於是,那晚她就順從了他。陶曉光把她抱進卧室後,象新婚一樣動。他熱情四,一個晚上一連來了三次。

她開始還不配合他,後來實在憋不住,才放開自己,跟上他的節奏,也達到了高峯,結束了長達半年之久的夫冷戰和離居生活。

儘管吳祖文把官職看得重於愛情,沒有信守諾言,但她對他的愛卻依然如故,情也沒有減退。在吳祖文到教育局當了副局長以後,她還是不斷地給他發郵件。吳祖文卻不象以前那樣熱情了,很少回他的郵件。

這天,暑期快結束,新的學期又要開學了。她不住又給他發去一封郵件:阿吳:你重新當官,我支持你,理解你,可你也得理解我的心情啊。

你為什麼一直不給我回信呢?你當了副局長就這樣忙嗎?我不相信。前天,他從局裏回來後,象變了一個人似的,説誤會了你,也錯怪了我,求我不要再離婚。

他要將劉紅調走,跟我徹底和好。他百般地奉承我,討好我。真不知你給他吃了什麼藥?他的病竟然一下子變好了。為了你,我聽你的,暫時不離就不離,可你也不能不睬我。盛,我真的很愛你,我不能沒有你啊。

後來,陶曉光被提拔為副校長,還在新學期開學後的教職工會議上説了一番此地無銀的話,她這才知道陶曉光的態度為什麼突然發生變化的原因。原來他比祖文更加厲害,把當官看得比子還要重要。

那麼,他不肯離婚真的就是為了得到他的提拔和更多的好處嗎?她產生過懷疑,但沒有往深處想,也容不得她多想。在學校裏,陶曉光在大會上説了一番闢謠和警告的話後,表面上儘管平靜了許多。

但老師們看她的目光卻從此都變成一種能刺人心臟的錐子。一些女教師,特別是宋玉蘭和陸紅梅等人,神情更是讓害怕,説話總是不陰不陽的,讓人聽着到説不出的難過。

更讓她受不了的是,陶曉光在他們夫關係重新穩固以後,卻漸漸出了真面目。在學校裏,他總是裝作什麼事也沒有一樣,甚至還經常有意當着眾人的面,做出一副親暱恩愛的樣子。

可到了家裏,他卻慢慢地變了,變成了一個可怕的報復狂。真的,一方面他對她越來越冷淡,似乎在外面也有了別的女人。但是誰,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應該不是劉紅,因為劉紅已經被調到別的學校去了。

他們不一定還保持着那種愛昧關係,也許原本就象他説的沒有什麼。可能是為了報復她,他在外面找了情人。這個,她不管他,因為她自己也有問題,所以她自知沒有資格管他。

問題在於,陶曉光從骨子裏越來越看不起她,還想着法子折磨她。在家裏,他經常對她表現不屑和鄙視的神情,動輒就拿那種暗示的話來影她,挖苦她,刺她,甚至還公開罵她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她跟他吵,再次提出離婚。他卻還是堅決不肯,而且在一次吵架中,竟然動手打了她。有一次,他在外面多喝了點,就回來發酒瘋,酒後吐真言:“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肯離婚嗎?我告訴你,邢珊珊,我就是為了報復你,讓你生不如死。

哼,你以為你背叛我,我就這樣便宜你了?不可能!任何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你也休想例外…”

“你,混蛋!”她臉蒼白地指着他罵,還是不承認地説“我背叛你什麼了?你不是在學校大會上闢謠了嗎?怎麼還這樣説?”陶曉光嘲諷地笑了:“那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的。

為了什麼?為了我們三個人的面子。你以為我真不知道?我不是傻瓜!你也不要太自作聰明瞭,不,這是愚蠢,無恥,卑鄙,只會讓人噁心,明白嗎?”她氣得説不出話來。她自知有過,所以每逢這個時候,她説説就啞口無言了。跟他吵吵,就心虛地讓步了。

可她沒想到陶曉光卻得寸進尺,開始在牀上變態一樣地折磨她。他不象以前要她時,會給她以温柔的暗示,或者做準備工作,就是上了牀,也要温柔地做前戲,慢慢調動她的趣和積極

而現在,他説要她就要她,她要是不從,他就發火,就漫罵,甚至強迫她,她從了。他又沒完沒了地折磨她,她顯出痛苦的神情,她才高興。她痛得喊叫,他才興奮。

她向他求饒,他就更加折磨得起勁。有時甚至拼命地咬她,擰她,直到她哭泣為止。這些事情,她又沒法跟人説,只能一個人默默地承受。

好在她心裏還有愛的寄託,還有生的希望。所以她一邊繼續跟丈夫吵架,冷戰,或者分居,一邊加緊跟心上人聯繫,想催他早點離婚,把她從火海里救出來。

但她還是隻能偷偷給他發郵件,心上人卻依然很少回覆。這天,她收不到他的回信,就不厭其煩地再發:阿吳:昨夜我想了很多,你為什麼不給我一點消息?我知道我陷得太深,太多的相思想見,難受這樣的折磨。除愛你,我百無聊賴。我的快樂幸福系你一身。

我好想你!而你是不是真的變心了?一連四封沒得到回應,她就火了:阿吳:你為什麼總是躲着我?

為什麼我連發四封信你都沒回答?這究竟是為什麼?你重新當官,就這樣嚇了,那至於嚇成這個熊樣嗎?你總得給我一個迴音啊。否則,我就要瘋了。你是不是又有了別人?你不能作陳思美。

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世上到底還有沒有真正的愛情?為什麼這麼銘心刻骨的愛情,就敵不過一個小小的官位和麪子呢?這樣熬過一個多月,邢珊珊在發了十多封郵件得不到回覆的情況下,再也忍不住,開始頻頻給他發手機短信,他卻很少回覆。

她就給他打電話。打手機,他不接,她就打他辦公室電話。他接了幾次,嚇了,也厭煩,就讓秘書換了一個來電顯示的電話機,見是她的手機或是她那邊來的電話號碼,他就一概不接。她再也受不了,也痴心不改,就不顧一切地往他家裏打電話。

吳祖文接了一次,聽出是她,竟然嚇出了一身冷汗。幸虧這是個星期天,子跟幾個搞工程的老闆麻將去了。他只得苦苦地做她的思想工作,説盡好話地哄她。

邢珊珊生氣地説:“你真的一點也不想我了?這麼深的情,説沒了就沒了?”他苦着臉説:“不是不想,是不能想啊。小珊,為了我們的前途和名聲,你就再忍忍吧。”邢珊珊説:“我們已經有三個多月沒見面了,我想見你。你怕,我過來,開好賓館,再打你電話,好不好?”他嚇得什麼似的,趕緊説:“你千萬不要來,我的行動已經給她看死了,你來也是白來,而且太危險。

你給我一段時間,好不好?等我有了單獨外出開會的機會,再約你出來。你不要再往我家裏打電話了,我的姑,我求你了,啊?”她覺吳祖文在有意冷淡她,卻又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也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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