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相機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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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牛小蒙大聲説“你老婆才是你的。你沒有離婚,正式娶我之前,我就不是你的。”嚴西陽一邊對她強行施暴,一邊説出了他心裏的狠話:“對,你不是我的,你的心裏還有別人,所以你才這麼硬,是不是?”牛小蒙心裏一驚。

他真的在懷疑我?連忙責問:“你這是説的什麼話?你出去了一次,就變得不認識了。”嚴西陽想説什麼,可張了張嘴,又咽了回去,然後變為更加烈的肢體語言。他“譁”地一把扯開她的襯衫,沒容她反抗,就將手進她的褲…“啊…”牛小蒙呻喚一聲,身體就鬆弛下來,躺在那裏不動了。嚴西陽拉下她的衣褲,不顧一切地侵入了她的身體,然後瘋狂折騰起來。

牛小蒙咬牙切齒地住,堅持不讓自己的身體起反映。可是隻一會兒,就不住了,只好徹底放鬆自己,情不自地扭動身體…但這次,嚴西陽真的不象以前那麼温柔了,而是報復似地拼命蹂躪她。

他一邊猛力衝撞她,一邊用手使勁抓捏她的脯,部和大腿。牛小蒙痛得尖聲大叫:“啊…你輕點啊,啊…痛死我啦…”嚴西陽聽到她痛苦的喊聲,越發亢奮,抓得更加用力。

嘴裏還説:“你叫吧,這樣叫,我才開心,我才痛快啊…我化了這麼大的代價,就是要開心,享受的。也想買到你的真心,可你卻…”他終於象一頭髮情的野獸,身體亂顫,發掉了。

“我去衝個澡。”嚴西陽從她身上翻下來,光着身子去衞生間沖澡去了。牛小蒙看着身上被他抓出來的一道道紅印子,傷心得眼睛濕了。但更讓他傷心和恐懼的,還是他剛才説的話。他完全把我當成了慾的對象!真是太氣人了。

他化錢把我買來,想讓我做他的奴?他剛才的話,不就是這個意思嗎?不,我決不做他的奴!她憤怒地想,這次本不是作愛,而是折磨。

他已經開始對我進行報復了,那要陷害陳智深的人,肯定就是他了。好可怕啊!真這樣的話,那他簡直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魔鬼。現在,你應該怎麼面對這樣一個魔鬼?!很快,嚴西陽衝完澡出來了。

他光着身子鑽進她的被窩,就摟住她的身子,玩起來。

“你看看。”牛小蒙指着身上被他抓紅的地方“血印子都出來了,你好狠心。”

“這有什麼?”嚴西陽還是有些冷漠地説“一些狂才厲害呢。他們專門以伴侶為快樂,想着法子讓她們痛苦得大叫大喊,才開心,才能達到。我看見有個報道,説有個男人每次作愛,都要把伴侶用繩子綁在牀上,然後慢慢地折磨她。折磨得她疲力竭,奄奄一息,他才罷休。”

“你,你以後,也想這樣折磨我?”牛小蒙萬分驚恐地瞪着他“你是不是變態了?上次受了刺?”

“怎麼會呢?”嚴西陽一副氓腔地説“我是愛你的,只要你不生異心,我就會對你好,可要是你心裏,還有別的男人,那就別怪我…哼。”

“你,你説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牛小蒙心裏發虛,卻裝作非常生氣的樣子説“你剛才,在我身上時,就這樣説了,你給我説説清楚,我心裏還有誰?你究竟知道了什麼?”

“我。”嚴西陽再次言又止,陷入了沉思。他心裏肯定很矛盾,説不定他已經對陳智深採取了行動。所以他既想對我説,又不敢説。説了,怕他陷害陳智深的事敗

不説,心裏又很難受。牛小蒙猜想着,只要他不挑明,我就裝作不知道,這也是我目前避禍的最好辦法。

“我,沒什麼。”嚴西陽想了一會,訕笑着説“我只是怕你對別人好,這也是一種愛的表現嗎。不過,這次被他們搞了一下,我更加知道它的可貴了。趁它還行時,要好好享受享受。”牛小蒙心裏想,他真的變態了。嚴西陽盯着他問:“你是不是與那個姓陳的藕斷絲連?”

“你胡説什麼呀?”牛小蒙柳眉倒豎“我早已跟他斷絕了聯繫。”

“哦,是嗎?”嚴西陽帶着嘲諷的神情看着她説“那就好。我最怕別人口是心非。”牛小蒙追問:“我怎麼口是心非了?”

“不口是心非就好。”嚴西陽臉上掠過一層陰影,話題一轉,問“你最近,聽到過有關陳智深的消息沒有?”

“沒有。”牛小蒙心裏一緊,難道他已經知道了陳智深險的消息,想打聽他的下落?也想試探我是不是知道他要陷害陳智深的事。為了避禍,牛小蒙再次強調説:“他離公司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嚴西陽盯着她的眼睛問:“也沒有跟他聯繫過?”

“沒有。”牛小蒙的臉都快掛不住了。嚴西陽喉嚨動着,想説什麼,卻還是沒有説出來。

“最近有個小工程,我想分包給他。”嚴西陽沉默了一會説“打他手機,關機了。我打了他好幾次,卻一直關機,不知怎麼回事?”

“哦?”牛小蒙意外地看着他“你還有這個好心?”她心裏想,真是不打自招啊,想害陳智深的人就是他。陰錯陽差沒害成,竟然還想追查他。用這種卑劣的手段釣他出來,哼!陳智深,你快躲得遠一點吧,我真替你擔心啊!

“我看他可憐。”嚴西陽臉上也顯出一副憐憫相説“唉,還是想拉他一把。否則,我心裏也不太好受。可他,怎麼一直關機呢?”牛小蒙不地看着他。

“你能打聽到他的下落嗎?”是狼終於要出吃人的本“我不會懷疑你什麼的,這也是為他好,對吧?你也應該報答一下他。你們,畢竟以前相愛過。”

“我哪裏能打聽得到他?真是。”牛小蒙一臉漠然,又裝出十分生氣的樣子説“你怎麼還説這種話?”嚴西陽堅持説:“你可以通過他以前的朋友,打聽一下他嘛。”

“我一個也不認識。”牛小蒙很乾脆地説。

稍作沉默,她故意轉換話題説:“他的事,你倒這麼關心。那我呢?我怎麼辦?就一直這樣窩在這裏?專門當你的二?”面對她一連串的追問,嚴西陽沒有立刻回答,也沒有顯出為難之,而是一副有成竹的神情。

他下牀去小了個便,回來反問她:“那你想怎麼樣?”牛小蒙説:“你還是想去常州的分公司,那裏需要我。”

“你還能去常州的公司?”嚴西陽笑了“好在你那天逃得早,否則,嘿,還不知要出怎樣的洋相呢?”牛小蒙問:“怎麼啦?”

“她一走進辦公室,就追問公司裏的人,牛小蒙呢?唉,搞得我也相當難堪。現在公司裏的人,都在竊竊私語,你還能去嗎?”

“真的?”牛小蒙驚恐地説“怎麼這樣啊?那真是太丟臉了。”

“所以,我想把議論得最起勁的人,都開除出去。”嚴西陽兇狠地説“最近,我發現小何,也有些鬼頭鬼腦的,不太對勁。”

“哦?”牛小蒙心頭一跳“這個人的嗅覺怎麼那麼靈?要死了,小何真的要受連累了。於是,她不顧一切地為小何開説:“他什麼地方不對勁啊?你別疑神疑鬼的,瞎懷疑人家。”嚴西陽氣呼呼地説:“昨天,我在開會,有人把電話打到集團公司辦公室,叫小何出去聽電話。他一出去,半個多小時沒有回來。我覺,他在背後做什麼事。”

“一個傳呼電話,有什麼不正常?”牛小蒙心裏緊張極了,卻不能表現出來。嚴西陽説:“我想明天去查一查,那個傳呼電話,是誰打給他的。”牛小蒙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口。天哪,要是查到那個電話是我打的怎麼辦?但她還是極力壓抑着心頭的緊張和慌亂,故作不以為然地説:“你連下面員工的一個電話也要查,還象個總裁的樣子嗎?小雞肚腸,哼。被人知道了,要影響你形象的。”

“後來,我從他進來時的神情看,覺他不太正常。”嚴西陽不依不饒地説“我還是要去問一問他,然後讓人到電信部門去查一下,昨天下午四點多鐘的來電記錄。”牛小蒙嚇了一跳,連忙裝作去上廁所的樣子,下牀往外面走去。走進衞生間,她關了門,呆在那裏想,要出事了,他要是真去查,一查,不就知道是我打的嗎?

必須給小何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短信,讓他想個辦法。否則,我們兩人都要倒黴。她在裏面磨磨蹭蹭地,過了十多分鐘才出來。

走進卧室一看,嚴西陽已經滑下身子,睡着了。豪華的套房裏寂靜無聲。卧室裏所有漂亮的傢俱和小玩意,都在默默地看着她。

牛小蒙在牀前立了一會,才輕輕上牀,靠在牀背上,靜靜地看着他想,他要是真的去查電話記錄怎麼辦?這個人還蠻有心計的。他想幹什麼?象今晚一樣慢慢折磨我?牛小蒙看着身上那幾處還沒有消退的紅塊,心裏一陣顫慄。

要是他知道,陳智深是我和小何救的,又會怎麼樣呢?一定會暴跳如雷,然後設法報復我們的!

牛小蒙在心裏問自己:現在你是偷偷離開這裏,還是設法避禍?或者乾脆跟他攤牌,分道揚鑣,然後去另立山頭,跟他對着幹。不行,現在還不能這樣幹。

我不能就這麼離開這裏!她心一橫,臉也變得有些獰厲起來,哼,我的一切都被他毀了,身子,名譽,青,還有以前的戀人,就這麼一走了之,不是太便宜他了嗎?

不行,你要想法留在他身邊,見機行事!他要是以後還象今晚一樣折磨我,我就殺了他,至多同歸於盡!牛小蒙越想越動,先在他喝的飲料裏下藥,毒死他,然後我也喝一杯,跟他一起去見閻羅王。

到了閻羅王那裏,我還要告他一狀,讓他來世投不到好胎!你看這個人,儀表堂堂,風度不俗。説起話來,特別是給員工講話的時候,頭頭是道,甚至還不乏幽默和智慧,可心為什麼就這麼狠毒、自私和貪婪呢?他在生活作風上更是腐化墮落,驕橫霸道,亂無情,實在是太可怕,太不可靠了。

這十多天來的遭遇和所見所聞,牛小蒙的思想發生了轉變。以前,她一直想要正式的夫名分,催他離婚,然後與他正式結婚。現在她不這樣想了,甚至還怕跟他正式結婚呢。你不仁,我也不義。

哼,牛小蒙想,我要設法留在這裏,相機下手,到幾千萬的財產才走。不成,就跟你同歸於盡!有了錢,再去找陳智深,然後跟他躲到天涯海角,過真正安定幸福的生活!

想到這裏,她的神振作起來。見時間快十一點了,就輕輕推了推嚴西陽的肩膀。嚴西陽沒有醒,她又用力推了一下,嚴西陽才動了動身子,嘴裏含糊地説了一聲:“幾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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