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逆倫結珠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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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從來都只喜歡女人。」男人説。「可是自從看到你,我到從未有過的衝動,我想我是愛上你了,不管你是女人還是男人。」

「到現在,你還沒有説過,你到底是誰?」男人輕輕吻着他,説:「我現在名聲還不響,不過總有一天,武林中都會知道我是『第一惡』官同。」徐東風笑了:「你那』,確實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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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王小怡已確定自己懷孕之時,才把徐龍飛找到自己卧房來。

徐龍飛面有不悦之道:「我孫子徐慕龍在睡覺,你有什麼事要在這裏説?」最初的情過後,他逐漸疏遠了王小怡。這不只是因為他們的翁媳關係,而是他發現王小怡的飢渴貪婪已經不像是正經女人了。更令他警覺的是,王小怡和柳媚不同,柳媚是個一眼就能看穿的單純女人,而王小怡單純的外表下心思卻很深,即使是共赴巫山那麼多次之後,他還是不敢肯定她真正的意圖。

王小怡柔柔道:「還有一個人,只不過你看不見聽不見而已!」徐龍飛默然在運功查聽好一陣,才皺眉道:「不可能,那人是誰?」王小怡笑得像花朵般美麗奪目。她拍拍小肚,道:「在這兒,你當然查聽不出來。」徐龍飛愣一下,她又道:「別胡思亂想,我只是認為你有權知道才告訴你。」

「一定是我的?」

「當然,你也知道的,你兒子徐東風已變成女人,他好幾年沒有碰過我了。」徐龍飛表情憂喜集,道:「既然是我的,那很好,他知不知道?」

「知道,」王小怡説:「我第一次嘔吐,他就瞧出來了,而且他只猜一個人,那就是你。」徐龍飛濃眉皺起,搖頭道:「很不好,為什麼他猜我呢?」王小怡眼睛裏盪漾着萬斛柔情,輕輕道:「他説,天下只有你敢,也只有你,我才肯。他為了此事,醉了三三夜,後來卻好像完全忘記了。」他用健壯長大的雙臂將她擁在懷裏,卻陷入沉思中。

一些好久已沒有出現心頭的面孔現在都出現了,像張哲侯和柳媚便是。他們因他而無辜枉死,這也罷了,但他們唯一的兒子,卻一直在屈辱折磨中……

雖然王小怡長得很像柳媚,但這簡直是狗不通的理由。

可是老天爺,何以在自譴自責沉重心情中,生理上卻呈現異態?是不是一旦抱着女體,就不能抑壓不能自制?

他想着,下身卻再度起了。

牀是兒子和兒媳的牀。但是現在牀上的人卻是父親和兒媳。

兩具赤體縱情纏着。

徐龍飛不敢太用力,因為王小怡正懷着身孕。但是他內心卻有一頭猛獸,讓他不可遏抑的想瘋狂發

王小怡媚眼如絲,叫連連,她又忘乎所以了,只管拼命求愛。她的樣子,連女都要自嘆不如。

徐龍飛一邊着,一邊思索: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真的懷孕?我兒東風到底去了哪裏?

這場歡並不盡興。

王小怡動作温柔而大有乏意,她用巾替那壯健的鋼鐵似的男人揩去身上汗水,又揩拭自己身體,她又用衣服遮蓋起她白如脂玉的肌膚,也掩藏了那如尖筍的房。

徐龍飛亦穿好衣服,沉聲道:「我原以為,你只是仰慕我,所以獻身給我,現在我卻覺的,你本身就是蕩的女人。」王小怡道:「大爹這麼説也沒錯,我確實是個強烈的女人,但我真的喜歡你,我喜歡你這樣做。」徐龍飛決然道:「但是現在不同了,你已經有了身孕。老實告訴你,我最近的頭痛老病時時發作,視力也隨着頭痛而模糊好一會才恢復,我知道這是很不好症兆,所以趕緊退休不失為好辦法,而且我還可以遠離你們。」王小怡一聽他的聲音,就知道自己已不必再説什麼了。

徐龍飛又道:「我退隱之後相信天下沒有人找得到我。我會作一種特別安排,你永遠可以得到我那一份利潤,所以到了你忍不住離開東風的話,你絕不須愁慮生活,你只須把慕龍留下還給東風,把我的現在還未出世的孩子,給無錫太湖邊艾家就可以。」王小怡訝道:「艾家?為什麼?」

「你必須服從。」徐龍飛説:「我也會待東風絕不可留難你,最好還是找個堂皇理由休掉你,這樣你就可完全自由了。」窗外天,不知何時暗淡下來,秋風悽緊呼嘯,飄墮飛舞的黃葉,宛如人生中的悲離合,又宛如幸福或痛苦,既無定向,一去亦永無影蹤,也不會留下什麼痕跡。

王小怡獨自坐在空閨之中,眼中的寂寞變成了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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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是什麼東西?衞遠身為浙省總捕頭,他當然知道。

可是他師父「神煉」王禹説道:「我有五隻螳螂,現在只剩下三隻了,我決定給你。」這時衞遠可就變成傻瓜一樣,完全不能斷定那究竟是什麼東西?是昆蟲?是金子鑄的?是上好翡翠琢的?

熱鬧已經過去,這個房間雖不華麗卻很舒適暖和。

王禹撇開螳螂話題,舒口氣跌坐軟軟躺椅,道:「其實我退休有什麼值得慶祝的?該來慶賀我的,應該是我想抓而至今抓不到的鉅大惡,今天這一大羣自稱是朋友的人,他們起什麼哄呢?」衞遠聳聳肩,道:「師父,你才六十不到,為什麼退休?是不是為了那些未抓到的鉅大惡?」

「唉!」王禹假裝沉重地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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