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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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數不勝數。他今天穿的是劇中鹿飲溪常常用來引人上鈎的裝扮,最是純良爾雅、人畜無害,長髮一絲不苟地用小蓮花銀冠固定,前額髮際乾淨服帖,後腦烏髮垂落顯瀟灑。

穿的是一身清利落的竹葉青純錦衣,唯有在帶處做了稍許金銀刺繡裝飾,讓人看出他家底不錯卻又不張揚,外罩水綠暗紋紗衣,質地柔軟。雖然一層又一層包裹得厚實,但飄逸優雅的層次卻很鮮明地展現出來。

再配上姜吹雨一張姣好的臉,紅齒白,眉目神,眼尾更是脈脈含情,談笑間顧盼神飛、容光明麗,要是有人被他這般凝視、傾吐、詢問,恐怕早就乖乖代了祖宗十八代,哪怕被騙得家底掏空也心甘情願。

顧玉庭那些麻的彩虹通稿吹出去並不算過分。

另外一位主角的造型也不遜,仰雪風今天穿的是剪裁利落、版型括大氣的墨藍長裳,和姜吹雨的柔和不同,仰雪風整個人的氣質更偏肅穆、凌厲、硬朗,氣場強大,看得人荷爾蒙增。

別提還有嫵媚御姐麥青青、可愛蘿莉趙小雅。

《念秧》劇情到底怎麼樣不好説,但主演陣容養眼是肯定的,衝這就值得一看。

開機儀式末尾,是主創們接受記者採訪,按常規問了些關於《念秧》及其各個角的相關問題,大家在儘量不劇透地情況下都説了一些,勾得人躍躍看。

“吹雨。”一位記者親暱地喊道,終於把問題伸向了八卦,“《念秧》是你和仰雪風合作的第二部作品,對此你怎麼看?”姜吹雨機智地打廣告:“用熱風視頻看。”記者啞然失笑,轉而問道:“聽説你們大學期間關係很好?”

“還不錯吧。”姜吹雨看了眼身旁的仰雪風,“熱風這個名字還是我取的呢。”仰雪風始終保持微笑,對此説法似乎是承認了。

記者神一振,這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消息,連忙追問:“是嗎?你為什麼會取‘熱風’這個名字?”姜吹雨反問:“你知道我為什麼叫姜吹雨嗎?”記者茫然搖頭。

姜吹雨旋即出惡作劇得逞般的笑:“我的名字是我爸取的,來源於一個偉人寫的一句詩——‘熱風吹雨灑江天’。”記者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眼中八卦之魂熊熊燃燒:“所以你是用和你名字密切相關的兩個字,來給仰雪風的產品命名嗎?”

“是啊。”姜吹雨大大方方地承認。

記者立即轉向仰雪風:“仰雪風,你知道‘熱風’的涵義嗎?”姜吹雨嬉皮笑臉地玩梗話:“youknownothing,snow.”主創和記者們都是心領神會地哈哈大笑。

隨後仰雪風補充答道:“當時不知道,過了兩年他才告訴我。”記者很努力地在搞事情:“你付出全部心血的產品烙印上別人的印記,你會覺得被冒犯嗎?”仰雪風適時出一個無奈又寵愛的微笑:“當時他才十六歲。”記者一愣,隨即恍然大悟。

是啊,誰能對姜吹雨那樣一個十六歲的漂亮男孩生氣呢?十六歲的年紀,看到什麼、不管好的壞的,都想要一腳,中二地想把自己的名字寫滿全世界,行事完全隨他喜好。大一那年,他隨口給出的名字,帶着關於他自己專屬強烈彩的符號,但並不強求別人一定用他取的,又任又無所謂。

時而讓人受寵若驚,時而讓人悵然若失。別人上鈎也是心甘情願。

除了包容,無奈地笑笑,還能做什麼?

好不容易結束了採訪,姜吹雨撇開大家,往vip休息室鑽,一手開門一手拽衣服,企圖和空調冷氣無縫對接。

沒想到休息室裏有個人,和衣衫不整的姜吹雨打了個照面。

韓頌朝他微微一笑,八分禮貌,兩分疏離。

姜吹雨點了點頭,理理衣服,往空調前大馬金刀地一站,整個人都舒服了。

韓頌隨意搭話:“記者採訪結束了?”

“嗯。”頓了頓,姜吹雨又説:“你這個老闆做得好啊,員工在外面曬,你躲在這裏吹冷氣。”韓頌笑道:“雪風不是在嗎,我用不着出面。”兩人於是沒再説話。他們倆向來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姜吹雨知道韓頌一直不喜歡自己,甚至是帶着一點防備,不過是看在仰雪風的面子上,當面的禮貌還是周到的,就是不知道背地裏朝仰雪風説了他多少壞話。當然,姜吹雨也沒跟仰雪風少吐槽韓頌。鬧得仰雪風夾在兩人中間難做。

姜吹雨覺得自己人見人愛,不喜歡他的人只能是有利益衝突。韓頌不待見他,肯定因為他是情敵。

姜吹雨涼快了些,晃悠着身子拉過來一張椅子坐,到休息室裏兩人氣氛太過安靜。姜吹雨骨子裏的惡劣就開始發作,很想暴力地去打破什麼。

姜吹雨出其不意地問道:“你喜歡仰雪風是吧?他一直不相信我説的。”韓頌的反應倒很自然:“當然喜歡。如果你有這樣一位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你們聊得來,理想一致,趣味一致,多年的相處養成極大的默契,各自擅長的事情又能相互配合,你會不喜歡這樣一位無比契合的朋友嗎?”姜吹雨無語地牽動嘴角,韓頌這人嘴巴打機鋒的能力越來越厲害了。

第18章拍攝“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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