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盜墓尋芳 第001章-第0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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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真人在跟着陰如歸和風瑞華下山之前,曾暗暗給我爹黃藥師施了個眼,我爹起初不解其意,但當段皇爺拿起那個木盒時,黃藥師才猜測到盒中有古怪。這老東本就通雜學,對於區區一個木盒中的機關,還不是手到擒來,隨便幾下,就啓動了機關,將那藏在夾層裏的真經倒了出來!”

“這一下子,參與華山論劍的這幾位高手頓時面面相覷,才明白自己錯怪了王真人。想來也是,那王真人一向懷坦蕩、品格高潔,怎會做盜取經書這等齷齪行徑?方才惡毒咒罵王真人的歐陽鋒和洪七公一時間都長大了嘴巴,心裏甚是羞慚。洪七公抬起手來,‘啪啪啪啪’打了自己好幾個耳光,罵道:”我自己的先人!王真人如此光明磊落,我們竟然懷疑他!方才我們對林朝英女俠太過不敬,真是罪該萬死!小毒物,你也不想想,林女俠下面那兩個豈是我們這等人有資格玩的?那是仙幽谷,你我不修行幾百世哪有緣分接近?下次我見了林女俠,一定要好好給她磕幾十個頭,求她原諒我小叫花子對她的意!‘歐陽鋒聞言不由心想:“不就是兩個騷,有那幺神聖?還仙幽谷呢!別誇張了!小叫花子你何必虛偽?若真有機會讓你搞林朝英的那兩個,你還不跑得比誰都快!’段皇爺嘆道:”兩位再莫胡言亂語了。當今之計,是想辦法保全這真經,另外商議如何將王真人從那兩名陰風教的高手底下救出來。‘歐陽鋒道:“這本九陰真經攪得中原武林一片腥風血雨。真經一留在中原,中原就一不得寧靜。我看不如暫且將真經託於我保管,讓我帶回西域,珍藏在密室之內,待中原風波平靜之後,再完璧歸趙如何?’洪七公冷笑道:”我呸!小毒物,就你那點心思,還敢在我們幾位老大面前耍!真經若是給你,就等於肥母雞送給了黃鼠狼,還完璧歸趙呢!等你把真經還回來,都成擦股紙了!‘歐陽鋒正相譏,段皇爺嘆道:“你們這些人,王真人為了保全真經和我們幾個人的命,不惜犧牲自己跟那兩個魔頭走,你們卻好意思在這裏覬覦真經!依本王之見,為了公平,我們還是按照華山論劍的規矩,再來一次比武,在場的人誰能獲得第一,誰就有資格保管這真經五年。不知諸位意下如何?’歐陽鋒聞言冷笑道:”段皇爺,您可真不愧為有文化的人,能在冠冕堂皇的語言中掩飾自己的貪慾。這次華山論劍中只有你能抵擋住王重陽的七星劍法十招以上,我們這些人誰還是你的對手?不過為了真經,我歐陽鋒願意拼了老命再跟你一戰!‘眾人商量之後,都覺得唯有段皇爺的方法可行,因為平白無故讓某人保管真經,別人心裏都有不服,因此便將這個方法決定下來。

“黃蓉講到這裏,又停了一停。楊過笑道:“娘,你怎幺了?難道又要去方便?這一次可別忘了帶草紙啊!”黃蓉聞言差點端起茶杯朝楊過砸去,罵道:“你這個小畜生!早知道你如此頑劣,我當年就拒絕穆姐姐的請求,讓你這條小受卵死在你娘子宮裏,看你還有機會在這裏鬧騰!”宋玉梅也瞪了楊過一眼,嗔聲道:“楊過,你怎幺不懂得尊老愛幼?公民道德實施綱要是怎幺學的?”楊過吐吐舌頭,不敢再胡説。郭芙問道:“娘,想不到一次華山論劍竟比了兩回武!最後究竟是誰贏得保管真經的權力?”黃蓉眨了眨眼睛,用俏皮的語調道:“你們猜!現在是有獎競猜時間。猜中者可獲得一張到旅遊勝地桃花島參觀的門票!”楊過心想免費讓我到桃花島,再送我幾個美女陪伴我都不願去那個鬼地方,還好意思拿來當做有獎競猜的獎品!只見郭芙舉手叫道:“我猜是段皇爺!”黃蓉不由惱火道:“你這個吃裏扒外的丫頭!為什幺不猜你外公?你外公就一定打不過那個段皇爺嗎?”郭芙伸伸舌頭,不敢再吱聲。黃蓉的目光投向宋玉梅,笑道:“宋妹妹,你猜是誰?”宋玉梅還未開口,楊過已哈欠連天地道:“肯定是猜黃藥師噻,因為現在這本真經就藏在桃花島上黃外婆阿衡女士的石墓裏。娘啊,不是過兒在這裏潑冷水,你講的故事早就有了結果,還有啥子講頭?故事講究的是不知道結果的懸念,您連這點文學常識都沒有嗎?”黃蓉這次真的是端起茶碗向楊過砸了過去。楊過哈哈笑着,凌空一個翻身,接住了茶碗,打開蓋子抿了一口,讚歎道:“啊呀,娘喝過的茶真香!因為裏面有孃的口水……”黃蓉不再理睬楊過,將摺扇往掌心一拍,目光向花廳外的茫茫夜,眼神中竟似有種蕭索之意,嘆道:“不錯,最後雖然的確是我爹爹得到了九陰真經,但卻不是他老人家的本意,更不是他老人家耍了什幺陰謀詭計,而是命運使然。其中的過程,可謂是曲折離奇,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楊過望着母親和宋玉梅隨着呼起伏的脯,心想這才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呢!只聽黃蓉續道:“為了決定九陰真經的保管權,這幾位天下一高手便再次比武。那歐陽鋒心思惡毒,為了得到九陰真經,竟然違規用毒,還念動咒語,將那華山上的毒蛇毒獸引來。段皇爺、洪七公,還有我爹黃藥師都不慎重了劇毒,幸虧他們都是內力深厚的高手,在合力驅除了那些毒蛇毒獸之後,將歐陽鋒打傷,而他們三人也都因為毒素進入經脈而不得不自行療傷,一時間比武的四大高手包括歐陽鋒在內都在那華山之巔盤坐下來。洪七公一邊驅毒療傷一邊還忍不住咒罵:”小毒物,你果然是狼子野心!為了得到這本真經,竟然將這滿山的毒物引來!你以為我們就那幺容易死嗎?告訴你,老子這次非但不會死,還會將你碎屍萬段!哦,不不,將你碎屍萬段太他媽便宜你了,顯不出我小丐爺的創意!我要將你廢去武功,手腳斬斷,泡在我的夜壺裏……‘段皇爺嘆道:“我説洪幫主,你的夜壺到底有多大,竟能泡進一個人?我勸你還是先好好療傷驅毒吧,等會兒若是這小毒物比我們先恢復功力,就不是他進你的夜壺,而是你進他的罐了!’段皇爺話音未落,那歐陽鋒便一個翻身跳起來,哈哈大笑道:”我把你們這些中原傻,尤其是你這個要飯的傻,竟敢奚落於我!老子在西域勾引嫂子時,你們還在中原穿開襠褲呢!得到這九陰真經是我平生願望,今你們都得死,免得以後再來糾纏我,跟我爭奪真經!‘原來這歐陽鋒在比武過程中受傷最輕,恢復得自然也最快。他舉掌便首先向洪七公的天靈蓋上拍下去,洪七公叫道:“等等!

…’歐陽鋒的手掌不由停在了空中,愣道:”莫非你叫花子還有什幺壯烈遺言代?‘洪七公哭喪着臉道:“既然落到你小毒物手裏,我還有什幺話可説?不過一死罷了,但請你看在那天晚上打麻將我給你放了幾炮,讓你贏了幾錢銀子的份上,你可否幫我取下間的酒葫蘆,讓我去見馬克思之前最後喝他媽兩口?’歐陽鋒聞言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你這個小叫花子死到臨頭了還忘不了喝酒!你的脂肪肝上在臨死前又要多添幾個了!也罷,我就看在馬克思和恩格斯的面子上,充分發揚國際人道主義神,成全了你吧!‘説着便從洪七公間取下那個酒葫蘆,正要拔開子,忽聽一陣沉重的嘆息聲從背後傳來。

““歐陽鋒聞聲一驚,轉頭望去,只見放真經的石台上不知何時站了一位鬚眉皆白的黑袍老者,手裏拿着那本真經,一邊翻閲一邊嘆息道:”老夫窮盡一生力,撰寫出這本經書,原本是想發揚武學,誰知落到江湖上,卻引起這般爭奪仇殺。看來老夫將世人想得太好,還是荀子説得好,人本惡,雖聖賢難以教化……‘歐陽鋒見那老者拿着真經,心中惱火,丟下洪七公的酒壺,飛身上去搶奪,罵道:“我把你個老窮酸!你媽那個!老子拼了命在這裏打架,你卻想來撿便宜!快將真經給我!’段皇爺心地仁善,已看出那老者是誰,不由叫道:”歐陽兄弟不可無禮!‘但勸説已遲,歐陽鋒的手已向那老者攫去。

““那老者冷冷一笑,大袖輕輕一拂,歐陽鋒直覺一股排山勁氣當面湧來,心底立知不妙,想運起蛤蟆功已來不及,頓時被這股勁氣掀得翻下石台,凌空翻了好幾個跟斗,跌坐在地,正好坐到洪七公身邊,張口吐出一口鮮血。”

“洪七公笑道:”小毒物,咱倆真有緣,又是同桌了!‘歐陽鋒撫着口,望着那石台上的老者,心想今天他媽的轉了什幺運,前面來了兩個陰風教的高手,此時真經好不容易就要到手,偏偏又來了這幺一個老不死的老頭!難道我這輩子真的與真經無緣,人生的價值只能停留在跟嫂子偷情這一境界上?只聽段皇爺恭聲道:“如果我猜得不錯,這位老前輩一定便是九陰真經的作者,也就是真經的版權所有者黃裳黃老前輩了!想不到黃老前輩還在人間,且身體康健,真是可喜可賀!’那黑袍老者長嘆一聲,將真經揣入懷中,嘆道:”身體還康健什幺?牙齒都掉光了,丸也衰竭了,不能吃好的,也不能享受生活,還有什幺可喜可賀?你們這些人啊,我除了小黃,誰也不相信。‘眾人聞言一怔,一時不明白黃裳所説的小黃是誰,卻見他的眼光投向黃藥師,讚歎道:“當年我因為要閉關練功,為避免騷擾,便向江湖傳出死訊,並建造墳墓。江湖中人都以為我死了。那些宵小之輩,為了我的九陰真經,先是向我的家人弟子下手,將他們追捕、供、殺害,還是找不出真經,便開始到我的墳墓周圍窺探,最後竟想挖我的墳尋找真經。其實我練功的密室就在墳墓裏,對那些武林宵小的狼子野心每看得清清楚楚,但我練功正到緊要關頭,不能出去宰了這幫畜生。幸虧當時有個年輕人,長得很帥,吹得一口好簫,每也到我墳墓周圍轉悠。我起初還以為他也是覬覦我的真經,後來才知道,他是我黃裳老頭的粉絲,每到我墳墓周圍轉悠,只是為了誅殺那些妄圖破壞我墳墓挖我屍骨的武林敗類。我記得很清楚,在那三個月內,他為我殺了二百八十三人,全都是妄圖打我真經主意的黑白道高手。我發現那年輕人武功很高,走得雖然像門路子,但正氣猶存,屬於那種擺酷的人物。後來我的墳墓周圍被他殺得幾乎無人敢來了,他才在我的墳墓前磕了兩個頭,依依不捨地離去。我當時若不是練功未完,真想衝出去抱住這小夥子一陣狂吻。後來我出墓之後,一打聽,才知道這個仗義的小夥子跟我同姓,叫黃藥師,乃東海桃花島人氏,未婚,也沒有女朋友,便打算把我的一個遠方侄女介紹給她,可惜當時自己很忙,不出時間,所以耽誤到今天才來。阿衡,你可以出來了!’眾人被這黃裳老兒的一席話説得嗔目結舌,只見黃裳一招手,一名身着青衣的絕女子從樹叢裏緩緩走出,面含嬌羞,她便是我爹爹後來的子,也就是我的母親阿衡……”花廳裏眾人也被黃蓉的講述得嗔目結舌。郭芙忍不住説了一句話:“我靠,原來外婆是黃裳老前輩介紹給外公的!外公還對我説外婆是他自已找的,自由戀愛,原來是吹牛!”黃蓉笑道:“就你外公那個臭脾氣,雖然長得帥一點,但過不了幾秒鐘腦子裏就短路,自已還能找上女朋友?當年不是黃裳老前輩欣賞他護墓有功,給他介紹自已的遠方侄女,你外公至今一定還是光一條!”郭芙不由道:“外公若是至今光,就沒有娘,也沒有我和楊哥哥了……”黃蓉笑道:“那是當然。你外公找不到老婆發子彈,哪有我,更哪有你們!”楊過有些不服氣了,嘆道:“娘,你不要把人家黃外公説成傻!説不定就有姑娘喜歡黃外公那種擺酷的樣子!我想外婆阿衡也一定是因為黃外公的擺酷而愛上了他!”黃蓉瞪了楊過一眼,楊過知道母親的眼神是在罵“你小孩子知道個”,剛要回瞪母親一眼,宋玉梅問道:“黃姐姐,照你這幺一説,黃老爺子之所以得到了九陰真經,是黃裳老前輩贈送的了?”黃蓉一擺手,將摺扇在桌面上一擊,正道:“各位聽眾,還是讓我們再回到當年華山論劍的現場。且説那黃裳老前輩在歐陽鋒即將對眾人下毒手的千鈞一髮時刻,倏然出現,不但一袖子震飛了歐陽鋒,還對黃藥師稱讚有加,引出了當年的一段往事。黃藥師見自已當年的偶像竟然還在人間,心中的驚喜真是無法形容,當下顧不得繼續療傷,雙手在懷中掏摸起來。”

“洪七公不由問道:”黃小,這裏又沒有麻將,你自摸什幺?‘黃藥師道:“我在找紙筆,想請黃裳老前輩給我籤個名。’黃裳哈哈大笑道:”以後我的侄女嫁給了你,大家都是一家人,還籤什幺名?黃藥師,這九陰真經雖然藴含無窮武學,但艱澀深奧,研讀起來必須循序漸進,不能急躁冒進,否則會走火入魔,得自已命難保。正因為修習這真經有危險,因此我當年不敢讓真經落江湖,卻想不到在我當年破關出墓之後,這真經還是被一名異人盜去。我追尋多年未有結果,今才在這華山之巔找回了真經。‘黃裳説到此處,不由唏噓嘆。

““黃藥師不由問道:”我們也奇怪這本真經如何能入江湖引發爭奪。憑黃老前輩的武功,當年有誰能盜走這本真經?‘黃裳的眼中忽然掠過一絲惘之,嘆道:“老夫至今未查出當年那盜經的人是誰,只記得那個夜晚,老夫在書房坐着小憩,面前桌上放着那本九陰真經。忽然我嗅到一陣香風,睜眼一看,竟見一名蒙着輕紗的白衣女子站在桌前,伸手正取那本真經。我不由大驚,心想憑自已的武功靈覺,竟有人欺到如此近的距離才發覺,真是不可思議。我當時便便罵道,哪裏來的小丫頭,年紀輕輕不學好,就學着偷東西,長大後還不得偷人!一邊罵一邊想把桌上那本真經取回手中,不料那蒙面女子竟然速度比我快,閃電般地將經書拿起揣入懷中,轉身便飛出了書房。我急忙飛身追出,卻見那蒙面女子輕功極為迅捷怪異,竟如一縷鬼影,眨眼便消失在夜中。我當時真是震駭莫名,心想一世英名就此栽了。連一個小丫頭都追不到,還被人家奪去了真經,以後便不用在江湖上混了。本來我破關出墓之後,打算向武林宣佈自已未死,但由於真經被盜,追查了幾年都沒有結果,所以就繼續隱姓埋名,了此殘生。直到前幾,我才聽説你們幾個小子要在華山論劍,賭注竟然是我老人家的九陰真經,又聽説黃藥師小同志也在這裏,所以就帶着阿衡來了。阿衡,你怎幺不跟你黃哥哥打招呼?莫非是嫌他長得不帥?’那青衣女阿衡這才向眾人襝衽為禮,看姿態很有家教,定是出身書香門第。我爹爹黃藥師對阿衡也是一見鍾情,眼睛落在姑娘身上再也離不開。”

“段皇爺想起陰風教高手陰如歸曾不慎透的話,不由問道:”既然當年九陰真經被人所盜,近期又為何重新入江湖?還有我們方才曾聽陰風教的人説這真經之中似乎藏有一幅密圖,黃老前輩可知是怎幺一回事?‘黃裳聞言皺眉道:“密圖?我這真經之中除了武學,何來什幺密圖?陰風教是什幺教派?老夫怎幺從未聽説過?’段皇爺便將不久前華山論劍之後那兩名陰風教的高手出現一事,連同王重陽真人當年與屍仙老人的一段淵源詳細對黃裳講述了一遍。黃裳道:”這屍仙老人我倒聽説過,是一位不世奇才,亦正亦。我的九陰真經中竟會出現密圖,倒是一件百思不得其解之事。你們可知那屍仙老人住在何處?‘眾人互望着,皆心想那屍仙老人乃半仙半魔的絕頂人物,誰能輕易知曉他的住所?自然回答不出這個問題。

“黃蓉講到此處,花廳外已是天微明。宋玉梅上前為黃蓉添了一杯茶,説道:“黃姐姐,聽你的彩説書,不知不覺已經一個通宵過去了。我看大家都有些疲倦,不如休息兩個時辰再繼續好不好?”黃蓉望着楊過打哈欠的嘴巴,不由笑嘆道:“這裏最不認真聽課的就是過兒。也罷,就依宋妹妹所言,休息兩個時辰,我們再到這裏集合。”於是宋玉梅便叫來幾名屬下,領着黃蓉母子三人到分配好的廂房去休息。黃蓉讓宋玉梅先陪着自已再去上一次廁所,臨走前黃蓉用纖指在楊過額頭上一點,嗔笑道:“過兒,你要是再想來偷窺,小心娘把你給閹了!”楊過心想昨晚哪裏是我想偷窺,明明是你忘了帶草紙,故意讓我送去的,當下悶哼一聲,懶洋洋地道:“娘,不要説得那幺殘忍。我要是被閹了,你以後怎幺抱孫子?再説,我昨晚已經看過了,跟我想象中沒有什幺不同,無非是一道縫再加上一些黑,只不過孃的比宋會長的要多一點。”黃蓉和宋玉梅聞言都羞紅了臉。黃蓉抬手要打楊過,楊過嘻嘻笑着跑了,跑進女俠會為自己安排的廂房,一頭紮在牀上。

送楊過進屋的女劍手問道:“楊公子,你還有什幺需要嗎?”楊過盯着那女劍手俏麗的臉龐和苗條的身材,不由笑道:“你們這裏能提供什幺?泰式?韓式?還是式?哦,式的不要,最近因為釣魚島事件,抗情緒烈。作為一名愛國人士,就算本妹妹免費給我吹拉彈唱,也不能接受。我還是來個泰式吧,給我選個鮮一點的小妹妹……”那女劍手聞言冷笑道:“不好意思,楊公子,這裏是正經營業場所,不提供任何情服務。我們所能提供的只有洗腳水,你需要多少?水温需要高温還是低温?”楊過哈哈大笑道:“小姑娘,你不要緊張,我又不是掃黃打非的便衣警察。你出去吧,我不洗腳,要洗也得到有特殊服務的洗腳屋裏洗。”女劍手悶哼着出去後,楊過便重新躺倒在牀上,閉上眼睛,正要進入夢鄉,鼻孔忽然聞到一陣幽香,不由一驚,心想莫非那女劍手不再裝,忍不住情進來找我了?

於是微微睜開眼睛,觸目之下,不由大驚!

只見又是那名神秘的黑衣蒙面女子坐在牀沿,伸手解開自己的褲帶,看來又要掏出雞巴打飛機。楊過驚叫道:“你究竟是誰?”正坐起身,那蒙面女子卻伸指一點,制住了他的道,令他動不了身,也無法説話。

楊過只好又重新躺倒在牀上,眼睜睜地看着那女子解開自己的褲帶,扒下褲子,將那還未漲硬的雞巴掏出來,握在纖手中開始套起來。

在女子散發的體香和細膩纖手的刺下,楊過的雞巴很快硬了起來。他望着那那女子,實在想不出她可能是誰。難道是江湖中出現了一個變態女子,專門以給未成年男孩打飛機為職業,從而獲得某種快

正在胡思亂想,粘稠的已被那女子的纖手刺得噴而出,有幾滴在了那女子的夜行衣上,白糊糊地極為顯眼。

楊過一,那女子便發出一聲惡作劇般的輕笑,伸指解開了楊過的道,離開牀沿,飛身穿出窗户,一閃不見。

楊過從牀上跳下來,知道憑自己的輕功無法追趕,只有呆立在牀前,望着地上那攤白糊糊的到又是可氣,又是好笑。

這時門忽然被推開,黃蓉走了進來,見楊過站在那裏發呆,地上還有一灘白糊糊的東西,一看便知道是什幺,不由嗔笑道:“好你個過兒,我説你剛才為什幺不專心聽講,原來就想着回到屋子裏來打飛機!看來你的思想已經被很不健康的東西給佔據了,而且生理衞生知識缺乏。過兒,你不知道手的危害嗎?”楊過忙穿好褲子,苦笑道:“娘,我真是冤啊!被別人姦污了,自己反倒成了強姦犯!你看我這兩天累的,還有神自己打飛機?”於是將那蒙面黑衣女子兩次神秘出現的事情對母親説了,黃蓉半信半疑,盯着兒子的臉看了半天,才嘆道:“有這種事?過兒,你確認自己在江湖上沒有結下仇家?”楊過苦笑道:“娘啊,你有沒有搞錯?就算我在江湖上結下了仇家,他們來殺了我便是了,為何要個女子來給我打飛機?我看那女子雖然蒙着面,但身材不錯,多半是個美人。如果是仇家派來的,我倒願意自己多幾個這樣的仇家。”黃蓉不由在楊過的股上拍了一掌,罵道:“真是好不要命!説不定你的仇家就是要利用你這一點,派個美女來搞你,得你盡人亡!好了,我們不説這件事了。下次那女子再來,你就大聲喊叫,娘來救你。現在我找你,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楊過嘆道:“娘,就放兩個時辰的假,你都不讓我休息一會兒。我剛剛被人打了飛機,不緩一緩,神疲憊,等會兒如何聽你説書?”黃蓉雙眼發亮,拉着楊過的手到牀沿坐下,興致盎然地道:“我來找你就是為了説書的事!通過這一晚上的説書,我忽然發現,自己在這方面很有天賦,可惜以前因為管理丐幫事務,再加上還要照顧你郭伯伯和芙兒,自己的這點天才都被埋沒了,所以我決定從今往後,要努力訓練,使自己成為一名聞名江湖、冠絕武林的説書人!”楊過聞言嚇了一大跳,盯着母親痴的神情,不由驚道:“娘,你是不是因為幾晚上沒跟郭伯伯睡覺,沒被人捅,下面的水乾了,腦子也缺乏營養糊塗了!你是堂堂桃花島主黃藥師的女兒,又兼任丐幫幫主和我堂堂楊過的母親,怎幺自甘墮落,想學那些江湖藝人去説書?你要不要我給你去買兩條快板啊?”黃蓉聞言大怒,隨即做出個嬌嗔的表情,像小女孩般在楊過肩頭靠了靠,嗲聲道:“過兒,你知道娘就喜歡玩。你那個郭伯伯就像木頭人一樣,不陪着我玩這些。難道你也不願意陪着娘玩?只要你支持娘,大不了娘以後不再着你讀論語,也不再着你半夜練武了!”楊過心想郭伯伯平時像個木頭,但如果有美女投懷送抱他也不會含糊,否則就沒有少年時代跟自己的七師父韓小瑩那碼子事了。但總的來説,郭靖還算是一個憨直的人,對楊過也算不錯。於是楊過嘆道:“娘啊,不是過兒不支持你玩,而是現在好像不是玩的時候。可怕的陰風教出現江湖,相信收到陰風旗的門派絕不止宋會長一家。另外郭伯伯被那個道士請去了終南山全真教,我們至今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何事。你説我有心情陪你玩説書嗎?”黃蓉卻道:“我正是要通過説書把有些事情對大家講清楚啊!現在你們聽了一半,對陰風教還不是特別瞭解。我要通過説書,讓你們從理論上對陰風教有個更加深層的瞭解,從而在今後的戰鬥中,能夠用高深的理論指導實踐……”楊過啐道:“得了吧,娘,你再説下去就要把馬列主義和唯物辯證法給搬出來了!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説吧,要讓我怎幺陪你玩?”黃蓉聽兒子答應了陪自己玩,興奮得脯一陣抖動,伸出雙臂用力地擁抱了兒子一下,笑道:“説書老是我一個人在那裏表演,太單調了!等會兒再次開場的時候,我要你配合我!”楊過再次嚇了一跳,連連擺手道:“娘啊,你饒了我吧!我説話可以,説書可不會!”黃蓉卻笑道:“你不要緊張嘛!不會娘可以教你嘛!等會兒我們給聽眾們來一個驚喜,我們母子二人要為大家説雙簧!”楊過愣道:“説雙黃?雙黃蛋?”黃蓉嗔笑道:“你就知道雙黃蛋!小心娘捏碎你下面那兩個小蛋蛋!説雙簧的意思就是一個人站在前面動嘴型,另一個人蹲在後面説。觀眾看上去就像是前面那個人在説,其實聲音是後面那個人發出來的。真的很好玩!過兒,你一定要陪娘玩一玩!”楊過苦笑道:“好吧好吧,我明白什幺叫雙黃蛋了,可我們誰站在前面,誰蹲在後面呢?”黃蓉沉道:“本來故事只有我知道,應該我蹲在後面説,你站在前面動嘴型,可是我是你母親,蹲在你股後面像什幺話?我看還是我站在前面,你蹲在孃的後面吧!”楊過打了個哈欠,嘆道:“誰在前面誰在後面都無所謂,可是我又不會説,讓我蹲在後面幹什幺?”黃蓉眨眼道:“你不會説娘可以教你啊!好在説書的內容已經不多了,你記又好,娘現在就把故事內容説給你聽,你好好記住,等會兒就看你的表現了!”楊過真想找繩子上吊自殺,但忽然想到自己可以蹲在母親身後,面對母親那人的豐,又不由來了點神,於是在牀沿坐穩,開始聽母親講述那未講完的武林軼事,聽得他心驚跳,下面那也因為母親的體香而蹦跳起來。

兩個時辰很快過去。宋玉梅早已叫人將花廳重新收拾好,將黃蓉説書的那張方桌鋪上美的桌布,重新泡了茶碗,換了一把更加緻的摺扇,將女俠會里小組長以上的女劍手們全部叫來增加人氣。等黃蓉領着楊過笑地走進花廳的時候,大家都鼓起掌來。

當大家看到黃蓉走到桌前站定,楊過卻在母親背後蹲下去的時候,不由一驚。郭芙叫道:“哥哥,你躲到娘背後去幹什幺?現在我們是要聽説書,又不是玩老鷹捉小雞!”楊過的聲音從黃蓉背後不耐煩地傳來:“芙兒,吃你的糖去吧!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少摻和!不認真聽講,就到門外罰站去!”宋玉梅與一幫女劍手們也覺得奇怪,卻見黃蓉側頭問道:“過兒,你準備好了嗎?”楊過道:“準備好了,開始吧!”於是,黃蓉便微微一笑,先端起茶碗來喝了一口,然後將摺扇一展,輕輕地扇了幾扇,做出個瀟灑的姿勢,櫻口開啓,聲音卻從背後的楊過傳出來:“各位聽眾,上一節書,説到那九陰真經的原創作者黃裳老先生,打聽那武林異人屍仙老人的居所,在場眾人,自然無一人能夠回答他這一問題。黃裳老先生一時非常失望,指着盤坐在場中的黃藥師、歐陽鋒、段皇爺、洪七公四人,嘆息道:”你們這些小朋友啊,平時不好好學習,現在老師一提問,就裝聾作啞。你們這樣下去可不行啊,你們這樣下去怎幺對得起養育你們的父母,怎幺對得起培養你們的國家,怎幺對得起……‘黃裳老先生苦口婆心的教育尚未完畢,忽然半空中傳來一陣陰森至極的冷笑,同時一股濃烈的屍臭,彷彿飄散在整個天地之間,令在場眾人到一陣噁心、暈眩……“眾人以前從未聽過雙簧,此時見黃蓉母子二人用如此別緻的表演為大家説書,都不由驚喜呼叫,瘋狂地鼓起掌來。年輕一點的女孩子們紛紛叫道:“好耶!黃幫主,你好酷呀!”

“黃幫主,等會兒你一定要給我簽名!”

“黃幫主,你真是太有創意了!愛死你了!”

這一番粉絲的稱讚,把蹲在黃蓉後面的楊過氣得渾身發抖,心想你們這幫騷,老子蹲在後面辛辛苦苦地講,你們卻只誇我娘,把我當個呀!這世道真他媽不公平!等這場雙簧書説完了,我一定要一個個死你們!

只見黃蓉做出姿勢,只聽楊過繼續講道:“隨着那陰森詭異的笑聲,一具披着灰袍的殭屍從半空中輕輕飛落,與那黃裳老先生在石台上相隔三丈遠近對峙着。黃裳仔細打量着那具殭屍,暗暗心驚,問道:”據尊駕的造型,可是那武林傳説中千年不死、萬年不滅的屍仙老人?唉,老夫真是説曹,曹他媽的就到了!‘那殭屍人面部器官不見動作,陰森的語聲卻不知從何處傳來:“嘿嘿嘿嘿,據閣下的造型,可是那江湖上坑蒙拐騙、倚老賣老、東摘西抄了一本破書就以為自己是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的黃裳同志?唉,本座真是想不發財,卻偏偏他媽的就踩上黃金了!’黃裳怒道:”老殭屍,你敢罵我是大便,你他媽的是老太婆的月經水!‘屍仙老人笑道:“黃裳同志,你有點生理常識好不好?老太婆哪裏來的月經水?只有你媽八十歲了還來月經吧?’黃藥師、歐陽鋒、段皇爺、洪七公四人聽這天下兩大絕頂高手一見面就如此污言穢語地對罵一通,不由嗔目結舌。”楊過講到這裏,到有些累了,便頓了一頓,黃蓉也只好跟着他的節奏將摺扇一拍,做了做頓住的姿勢。楊過蹲在母親背後,一張臉正對着母親黃蓉那豐滿的部,不由想:“我可不能當傻,光在這裏口乾舌燥地講,到頭來什幺酬勞都得不到。雷鋒的時代早過了,我得給自己獲得一點利益。”説着便一邊開口繼續説書,一邊將雙手貪婪地伸向母親黃蓉的豐……

黃蓉隨着楊過的語聲剛剛張開櫻做出口型,忽然部一緊,知道自己的兩片股已被兒子捏住,不由氣惱,心想過兒這個小畜生,可真能找機會,趁着這種時候佔我的便宜,可當下正值説雙簧的緊要關頭,所以也不好發作,只好任由兒子在自己部揩油,面對觀眾的表演還不能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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