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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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兩天才醒過來的連尹淚像個沒事人一般,彷佛什麼事也不曾發生過。但是,原本在她靈活大眼中跳躍的生動光芒已經消失無蹤,她的美麗依然,只是像個無心的洋娃娃,教人心動卻也心痛。

“小姐,小姐。”爸琴聲不曾中斷,仍然是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旋律中依然瀰漫着吉普賽的熱情奔放,卻多了一縷不易察覺的哀傷。

連尹淚依然倘祥在優揚的旋律中,渾然不覺身外的其它動靜,纖細的十指在黑自相間的琴鍵上跳躍飛舞,優美的動作煞人。

“小姐,小姐。”小姐都已經彈了一整天了,還不累嗎?而且連午餐也沒下樓去用,她很難相信她怎麼還有力氣彈下去!

琴音彷佛織成一張魔網把連尹淚整個人緊緊包圍住,在她和外界之間築起一道牆,牆外是續紛多姿的地方,牆內則是她一個人的世界,沒有人可以到得了,也沒有人可以傷害她。

耳際繚繞的是她最愛的“匈牙利狂想曲”彷佛夕還在她的身邊一樣。

“這是表示對我的思念嗎?”小芬的身後響起一個足以令許多女孩產生無數美好幻想的嗓音,犀利地穿透層屠霧直達連尹淚的耳裏,腦海和心底深處。

琴音嘎然而止。這個聲音…連尹淚鼓不起勇氣回頭去看,會是夕嗎?

火夕一身黑西裝的正式裝扮,更是突顯出他的翩翩風采和飄逸絕倫,顯然他剛自某一個正式的場合中身趕來“不想見到我嗎?”輕快打趣的語調一點也覺不出他才剛結束漫長枯燥的飛行,自維也納的演奏會身直奔紐約而來。

從剛剛的琴聲中,他已經察覺到淚兒心中無法言喻的痛苦,彈奏的雖是熱情奔放的吉普賽舞曲,但跳舞的美麗吉普賽亥郎的腳步彷佛有千斤重一般沉重。

摹然回頭,她果然瞧見心中最思念的火夕“夕,你不是在歐洲?”喜悦遍佈在連尹淚的眼角,眉梢和蒼白無血瓣。

淚兒的臉怎麼這麼差?火夕的心中伶借迅速滋生,他敞開雙臂上“我來看你啊!”連尹淚毫不遲疑她投進火夕的懷中,有股想嚎陶大哭的衝動,可是,又幹又澀的眼眶卻擠不出一滴眼淚來“我好想你。”

“在疆這裏過得好嗎?”火夕騰出一隻手來解開頸子上的領帶。

事實上,在來這兒之前,小芬已大致把情形轉述給他知道了,再問一次是想聽聽淚兒的覺。

她沒有抬起頭,聲音有些悶悶的“很好啊!”這是她自己的事,不需要給夕增加無謂的麻煩,她可以自己解決的。

很好?光看她的樣子也知道她一點也不好。火夕攬着連尹淚單薄的肩“你的遭遇我大致知道了一些。”他不明白疆到底是在玩什麼把戲,為什麼會把她傷成這模樣?疆不是愛着淚兒的嗎?

“什麼?”她猛然拾起頭,訝異在黑的眸子中一閃而逝。夕知道了什麼?

小芬出來自首“小姐,是我在位昏睡的時候通知四少的啦!”不過,她可一點也不認為自己的決定有什麼不要的地方。

“你…”連尹淚也不好責備小芬,畢竟小芬是在為她着想。

火夕柔和的嗓音再度攫獲了她們的注意力“別怪小芬,她這麼做是正確的。”小芬一見有人支持自己,趕忙點頭如搗蒜。

連尹淚垂下視線“我真的很好,你不用擔心我,三…哥什麼事也沒做。”在提及三哥這個稱呼時,她的聲音還是透出些許不自然,她本來是打算再也不用那個稱呼的,但是,為了取信於火夕,不得不隨機應變,希望夕沒有發現她的不自然。

火夕輕輕托起連尹淚的臉凝視“那麼,看着我的眼睛再説一次。”

“我…”她還沒練就泰山崩於前面面不改的深厚功力,再者,夕那麼疼愛她,她怎麼也沒辦法看着他的眼陣説出謊言。

火夕滿意她額首“我是來帶你定的。”輕柔的語調卻帶着極大的震撼。

連尹淚退了一步“我不能和你走。”如果她能早些時聽到夕説這句話,那麼她一定會欣喜若狂的,可是,現在太遲了。

“為什麼?”她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沒有開口回答。

怎麼呢?説三少爺曾經擱下話,除非他死,否則,她別想離開這裏?

火夕也不再追究,轉移了話題“我餓了,你不介意陪我用餐吧!”總會知道的,只是時間的早晚而已,他湊巧有些許耐。”這個時候疆應該已經知道他來訪的事了,不出半個小時一定會馬不停蹄地趕回來。

“呃…”連尹淚的視線又再度飄向一旁的小芬,夕怎麼會知道她還沒吃飯?”小芬吐了吐舌頭,小姐愈來愈明察秋毫了,怎麼一下子就猜到是她説的,真是厲害!

火夕淺笑“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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