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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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君羨見他這樣吐吐的就煩,語氣不耐地説:“你不説出來,我怎麼幫你?”昆幸大喜過望:“您還肯幫我一把呢?”容君羨也不知該怎麼答,只説:“你先説説看,怎麼回事?”昆幸便搭搭地説了。只道他開罪過容君羨,劇組裏的人原本還是對昆幸不理不睬而已。誰知道,大家看着昆幸軟弱,越發來勁兒。原本只是不理睬他,後來又對他冷嘲熱諷。昆幸也不敢回嘴。大家就越發放肆了,開始出言侮辱他,或是苛待他。他都不敢反擊,默默忍受。到最後,有兩個副導演拉他去野外,要辦了他。他嚇壞了,便要跑,從池塘邊上摔了下去,摔破了腦袋,也摔折了腿。

容君羨聽了這話,也是火冒三丈:“這是什麼垃圾!”昆幸卻淚,説:“我也是怕極了。又怕自己受害,又怕丟了這份工作。”容君羨竟有些可憐他,但想了半天,又覺得不對,只説:“那你怎麼叫我放過你?你説的,是我讓那個垃圾人類來欺負你一樣?”

“我當然沒有這個意思!”昆幸慌忙解釋,“我只是想,你都能來看望我了,就證明你是好心腸。只要你待我和以前一樣,他們也不敢這樣來欺負我了。”

“我待你是不可能和從前一樣的了。”容君羨斷然説。

昆幸愣住了,眼神裏寫滿絕望。

容君羨瞧着他這個表情,也察覺到自己言語中透的無情,又殊為不忍,只説:“但我可以幫你請律師,起訴那兩個副導演。”昆幸卻無言一陣子,半晌才開口説:“無憑無據的,告不告得倒也難説了。再説,我就算告得倒,也吃罪不起。”容君羨只道:“你也忒沒志氣了!”

“不是我沒志氣,是形勢人。”昆幸嘆了口氣,“自從發生了水軍買票的事件之後,我已經沒有工作了。”容君羨原本還對昆幸有幾分同情,現在聽到昆幸提起這個,頓時有了幾分嗔:“對啊!你要是不來陷害我,大家相安無事,不也好的麼!”昆幸一口氣悶在口,眼淚在眼眶裏轉了幾圈,終究是又滴了下來:“罷了……罷了……我還是去和那兩個副導演上牀吧……不過也就是就能過去的事情。”容君羨聽到這話,越發覺得震驚:“我看你不但是摔壞了腿,還摔壞了腦子!”這時候,門被敲響了,原來是助理來了,只説:“時候不早了,容老闆要不要回去休息?明天還要拍戲呢!”容君羨見着助理來催了,也不想再多説什麼,從牀邊站起來,只對昆幸道:“那自己好好休息吧!”説完,容君羨就和助理一起走了。

回去的路上,容君羨還是忘不了昆幸的慘狀,一邊捶着自己的膛一邊埋怨:“我怎麼那麼善良啊!我。”助理一邊開車一邊想:還有這樣誇自己的?

等回了梅花山莊,容君羨卻在小路上遇見了陳禮秉。陳禮秉見了他,便出笑容:“這麼晚了,怎麼還在外頭?”容君羨只説:“我去醫院看昆幸了,剛剛回來。”陳禮秉有些訝異:“你……你去看昆幸了?”

“很奇怪嗎?”容君羨斜看了陳禮秉一眼。

“嗯……不是。”陳禮秉笑笑,“你倒是很有心的,那麼晚還出去看他。”容君羨心裏轉了數個念頭,又想着息事寧人罷了——但容君羨終究不是那種會息事寧人的人,於是,他忍不住問:“你為什麼説昆幸得了肺炎?我看他本沒有肺炎!”

“是嗎?”陳禮秉看起來很驚訝,“我不知道。是阿力和阿強告訴我他得了肺炎的。”

“阿力和阿強?”容君羨一怔:這不就是對昆幸企圖不軌的那兩個副導演嗎?

陳禮秉點頭,只説:“當時很晚了,我接到他們的電話,説昆幸得了肺炎。他們已經把人送到醫院了。我要留在山莊負責改劇本和協調人員改動的工作,就沒有親自去醫院,所以也不確定。怎麼,原來昆幸沒有得肺炎嗎?”容君羨一聽這話,也愣住了,趁着路燈的光芒打量陳禮秉的神,卻見陳禮秉説話説得有條有理、信誓旦旦,不似是作假。容君羨便信了,只嘆道:“哎呀!禮總,你被阿力和阿強那兩個混蛋騙了啊!”説着,容君羨又把昆幸的遭遇一句不漏地告訴了陳禮秉,大有要為民除害的意思。陳禮秉一聽,便連連搖頭,只説:“居然有這樣的事情!那太過分了!我一定要問他們一個明白。如果真的是他們做的,我絕對不會姑息!”容君羨這才安心了幾分,又回了房間,躺回了牀上,容君羨又照例與白惟明打晚安電話。在通話中,容君羨少不了要把這件破事説與白惟明聽的。容君羨説得滔滔不絕的,白惟明倒是一片沉默。

待容君羨説完了,白惟明才緩緩説:“陳禮秉説了會處理,那應該會處理好。”

“真的嗎?”容君羨皺眉,“可禮總説了要問一個明白再處理,要是沒問明白呢?那是不是就不處理了?”白惟明説:“站在禮總的角度可不是這樣的。他既然不清楚內情,自然不能只聽信一面之詞,肯定要兩邊都問明白的。”容君羨想了想,便説:“那也是。但昆幸看起來實在很可憐啊!”

“你心夠廣闊。”白惟明語氣聽不出什麼意思,“還那樣熱心地幫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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