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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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倒看不出來,你還是一位道中高手,真是失敬得很,我‘惡貫滿盈’錢相瑞倒得伸量看,你究竟有多少道行!”

“老賊,就憑你這塊料,行嗎?”燕菲菲看都懶得看他,僅僅嘴角往上一翹,傲然地道:“我看,還是你們四個,一起上來吧!”錢相瑞倒真有意四人齊上,因此間言並未臉紅,倒是跟在他後面的高個兒,卻受不了這句傲氣凌人的話,猛的一個箭步,搶到前面,獰笑一聲説:“嘿!臭娘們,小心風大閃了舌頭,居然敢叫我們四人齊上。,就我‘無惡不作’孫鐵銘一個,你也不見得能討到好處呢?”説完、雙手往際一,刷地取下兩柄板斧,擎在手中,然後回頭對錢相瑞説:“老大,你給我掠陣,老子就不信這個,偏要單獨鬥他一鬥。”錢相瑞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衝動,正待加以阻止,既而一想,讓他先摸摸對方底細,也是好的。反正有我們這些人守在旁邊,總不會議他吃什麼大虧。在這個念頭下,終於點了頭,喝咐一聲道:“二弟,小心一點,這娘們可有點棘手啊!”第677章、陰煞四象孫鐵銘一看他已點頭,本就沒有去聽他説些什麼,早已向前跨一大步,雙手板斧,互相一碰,大聲吼道:“臭娘們,拔兵器!上!”燕菲菲兩眼望天,不但沒有拔出背上的寶劍,反而將手。往懷裏一抱,淡淡地説道:“要上就上,拿着兩把砍柴的斧頭,也用得着我拔劍嗎?”孫鐵銘幾曾受過這等蔑視,登時暴跳如雷地大吼一聲,罵道:“臭娘們,既然你活得不耐煩了,老子就成全你吧!有本事就永遠不要拔劍!”大吼聲中,已經舞動兩柄板斧,飛撲而上,剎那之間,就已劈出十七八斧,只看得人眼睛發昏,就彷怫有幾十柄斧頭,分從四面八方,一齊攻向燕菲菲似的,孫鐵銘這份藝業,確曾算不得俗氣。

在這種聲勢之下,他自己認為就算不能傷着燕菲菲,最少也要她拔出劍來,其餘的人,也全都不由自主地為燕菲菲捏了一把冷汗。

豈知,眾人都白擔了心事,所謂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燕菲菲的口氣雖然太過狂傲,身手卻真不含糊,只見她連步輕擺,柳微移,不但從容不迫地將對方的斧影,全都避開,甚至兩手還抱在懷裏,連動都沒動一下,更不用説是迫她拔出寶劍來招架。

轉瞬間,孫鐵銘已經變換了不知多少招法,少説一點也已砍出百來斧,但結果始終一樣,休想碰到燕菲菲的一點衣角,這時,方始聽得她嬌柔的聲音説道:“如何?就憑這點道行,也用得着拔劍嗎?老實説,就是你們四人齊下,姑也照樣用不着拔劍!”孫鐵銘説什麼也不服氣,聞言不由重重地哼了一聲,道:“少説大話,你只不過仗着身形靈巧一點罷了,有種的,就和我硬拆幾招,閃閃躲躲的。算是哪一門子好漢!”燕菲菲柳眉一揚,冷冷地説道:“給你臉你不要,姑不還手,只是想迫得你知難而退,你倒真認為你那幾斤蠻力,能把人嚇倒似的,既然如此,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武功吧!注意撒手!”最後兩個字方一出口,燕菲菲的兩隻腳尖,不知何時,已經揚了起來,竟然透過重重的斧影,踢向他的斧柄。

這兩腳真似羚羊掛角,無跡可尋,等到孫鐵銘警覺不好的時候,再想閃躲,已經來不及了。

登時聽得擦擦兩聲,孫鐵銘的斧柄,已讓燕菲菲的腳尖,踢個正着,緊接着,孫鐵銘只到兩股強勁無比的大力,從斧柄傳了過來,只震得他虎口發裂,身形不穩,當兩柄板斧,被撞得呼的飛上半天的當,龐大的身軀,也不由自主地一個勁兒地往後猛退,直到一兩丈遠,方始勉強拿樁站穩。

這一來,不但把孫鐵銘,給震得目瞪口呆,半向都説不出話來,就是他那三個同伴,也驚得心神大凜,知道今天已經遇到了頂頭的棘手貨,這娘們的武功,竟然比他們預估的,還要高明幾分。

可是,事情已經鬧開了,變成騎虎難下,再想收手,已不可能,因此,錢相瑞不再猶豫,馬上將手一揮,招呼其餘兩人喝道:“夥計們,點子太硬,併肩子上,佈陣!”話音一落,人已身形一幌,搶到右首的位置站了下來。

這時,那位趙秦魯險上的傷勢,經過矮胖子的照料,也已好得多了,他心中對燕菲菲可以説是恨到了項點,早就想這麼幹了,聞聲之下,哪裏還敢怠慢。馬上一拉矮胖子,急步向前,各自搶入自己的方向。

只有那位孫鐵銘,一時之間,還沒有回過神,楞了一楞之後,方始從地上拾起被燕菲菲踢落的兩柄板斧,倖幸地走到自己的方位上面站好。

他稍為慢了這一下可不要緊,其餘那三個傢伙心裏可真捏了一把冷汗,老實説,燕菲菲所顯示的功力來講,如果趁着他們陣勢還沒有布好的那一剎那,搶先放倒一兩個人的話,他們的人雖然有四人之多,可還真沒有信心能鬥得過她。那時豈不是糟透了嗎?幸好,燕菲菲未能有見如此,並沒有這樣做,直待孫鐵銘拾起板斧,站到他應站的位置之後,她還是停在原地沒動,甚至連看也沒有向他們看一眼。

這樣一來,錢相瑞幾人心頭那一塊石頭,總算放了下來,陣勢已成,心膽也跟着壯了起來,為首的錢相瑞,不從嘴角出一絲獰笑,碧眼倏地一睜,殺機重重地盯着燕菲菲暍道:“嘿嘿嘿嘿!臭婊子,十幾年來,你還是第一個需要我們‘四大惡人’擺出陰煞四象陣,這可真值得你自傲的了,現在不妨報上名號來領死吧!”燕菲菲臉上,仍舊是一付不層的神態,聞言僅僅淡淡地掃視了他們一眼,然後冷笑一聲説道:“哼!什麼陰煞四象陣,乾脆不妨改作四鬼歸位陣還來得好些,就憑你們這幾塊料,再厲害的陣法,姑燕菲菲也不會放在眼裏,準備好了沒有,就發動吧!”燕菲菲這一報名,四大惡人的臉上,全都不由自主地變了一變,錢相瑞的兩眼,更出無比驚懼的神,一面向四處打量,一面乾笑兩聲説道:“啊!什麼,你是十惡莊主談應手的情……”一個婦字卡在喉嚨裏,不敢説出來,錢相瑞急忙改口道:“你是談莊主的女人燕菲菲?”即使燕菲菲已經離開了談應手,可是江湖上的人卻還是把她看作談應手的女人,燕菲菲眼中掠過一抹悲哀之,面上不動聲,冷聲道:“你們不信?”錢相瑞連忙答道:“信!信!只不過久仰談莊主對燕女俠情有獨鍾,素來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今天沒有看到談莊主在場,所以有點到奇怪罷了!”燕菲菲何等聰明,聞絃歌而知雅意,哪還有不明白他説這話的用意所以,因此,更為到不屑地説道:“哼!你們用不着擔心,就是他在此,對付你們這幾個跳樑小醜,大概還用不着他出手!”言下之意,非常明顯地點明,談應手並沒有與她走在一起。

不錯,四大惡人剛才聽燕菲菲報名以後,所以面驚懼的原因,確是對那十惡莊主談應手有着莫大的顧忌,決不是震攝在她燕菲菲的豔名之下。

要知道,黑榜可不是吹出來的,而是用無數江湖人的鮮血寫成的。

尤其是十惡莊主談應手和逍遙門主莫意閒兩人狼狽為,為禍江湖,偏偏他們一身藝業之高,就是老一輩的名家,能勝過他的,也不太多,何況他們兩人聯手,就算是單打獨鬥武功比他們高的武林名宿,也不是二人對手,照樣得吃癟,甚至丟掉命。

最令人頭痛的事,是談應手睚眥必報,情暴戾,喜怒無常,只要犯在他的手裏,想死也是一種奢望,而燕菲菲偏偏是他的情婦,對於自己的臠,談應手當然是不容許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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