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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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及侍童二人退出去。一行人又穿行在園子裏,路過暖閣水榭,甬道綠徑,間或有當值僕役,給可心可意鞠禮的時候,多少都拿餘光貪看菊。他出了落崖齋後就被上了面紗,可是還沒有衣物可以蔽體,腿間美釵和罩自是誘人,徒留竊竊私語。

可心可意步子不快不慢,菊也不需要大步緊跟,否則那鎖陰套實在難為了他。他們二人倒不象午嬤嬤肅穆內斂,邊走邊簡單介紹點周圍的景觀,態度甚是和藹。所以侍童忍不住發問後,還來不及擔心無狀冒失,就發現二人毫不介意地回答,解惑。菊不言不語,卻也認真聽著。

路過一處垂滿青藤蘿架的門前,門牌為琉璃閣。可意告訴他們,這裏住著庚六姑娘,因為“六”所以命名為“琉”字首。一指曲徑通幽,綠蔭掩蓋的盡頭:“過了那假山,就是三少爺、八少爺的廂房,菊雖為賤奴,嬤嬤也指了一間無名閣給你們。”侍童本以為他們要登過假山,卻在古木掩映的盡頭看見一方水榭長廊,原來順甬榭而行就可繞過山體。三少爺和八少爺的門牌果然也是沿襲了字首音為“珊瑚閣”、“芭蕉閣”。菊被帶到的門前,上面有牌無字,可意解釋沒有封賜前的備寢都不住在這裏,有了封號才有自己的閣子。菊這樣的例外事件,目前只好就無名閣了。

可心可意安排他們進了閣院,4間的廂方圈了個小天地,最大的一間指為菊所用,其他隨意。菊置於自己一間,房裏應該説是一應俱全,該有的全有,甚至名貴古董陳列在案。

菊這樣多有不便,你們跟我去領取份例。菊,他們不可用館之名,換掉。”

“是。”菊答應之後,發現可心可意瞪著他。

“就這樣?”

“賤奴菊知道了。”四人都出去了,菊才走過屏障,不出所料是華麗大牀。房間裏除了這張牀,皆是冷冰冰的案牘,菊身赤體現,無法落坐於他處,傾身側倚牀頭,接觸到錦絹,才受到了寒冷。菊抱住了自己,在無人的一瞬間,蜷縮地抱緊了自己,宛若冰魂針再現地凍徹冰肌腐骨,菊嗦嗦如寒號鳥。

直到晚飯的時辰,侍童才又出現,二人臉上皆有紅腫,看著菊的眼中已經有怨恨。菊想到這是受了委屈或者是罰刑,侯們似海,規矩如,都是新入者,誰也逃不了失誤。可是在這裏自己本無力護住他們,菊知道他們心思,這樣一個意外的跌落失重,心裏本就難接受,自己除了連累又沒有任何援助,所以菊也不去詢問,免再挑起他們心傷。

這樣不聞不問,這二人更加憤恨。其實下午無非是出去受了點教,午嬤嬤給過了菊進門的下馬威,而管理雜僕的管事自然也是要給這二人打下殺威的,有沒有菊,他們都是躲不過的。但是這二人自然是把這些算在了菊身上。

怨恨歸怨恨,下午的殺威作用是達成的。二人還是服侍菊穿了領回的衣物,進了膳才敢自己吃。等他們吃過,菊徵詢他們名字的事情,二人只説不要菊字,隨便起什麼。菊送了“修翊、修翎”為名,這帶有菊對他們的祝福,希望有朝一,這二人如鳥一樣飛離自己,飛出這嵌金悼玉的籠子。

可心前來送回已經檢查過的行李,菊本是淨身出館應該無行李的,因為王爺的賞賜:鎖陰釵、套、護罩和嬤嬤臨別給的小包原因,菊有了一盒子進府。下午已經由修翊、修翎處清晰各物來歷,待午嬤嬤審查以後,決定菊自己保管。另外可心告知修翊他們,沐浴後就可以不再佩帶釵罩了。

接下來的三菊幾乎都沒有出過自己的院門,每天不是可心可意,就是可伶可俐前來教習府中守則,西廂守。首先知道的是這二男二女直接歸屬於午嬤嬤之下,全權管理西廂的女男寵。菊不在名冊上,可是由於王爺幸過,午嬤嬤還是要求他修習如其他女男寵一般。説到底,是午嬤嬤確信王爺還有對他灑雨之時。

菊先了解了王府分為幾院,然後是王爺的女男都集中在西廂。並非是説均分東西廂,而是這邊靠西而名。真實的東廂因為是王爺以及將來妃妾居所,不知道要勝過這裏多少。而西廂一樣幅員遼闊,佔地數廣,足夠這些人們曲池盪鞦韆,採蓮擷湖風。所以除非王爺有令,人們都沒有踏出園子的可能。

女男之的管理按封號而來,生活應該説是享受,也可以説是某種程度上無憂無慮。因為每上午有統一的修習房術,訓練牀技,下午都是輕鬆的,而晚上沒有被王爺點到的,也可以在沐浴後安睡。除卻要時時準備最佳狀態侍寢,他們並無其他需要費心之事。午嬤嬤是制訂好的皮膚養護、前蕊後的滋潤,這都是定時有專人來為他們服務的。

菊以後的程就是上午要與人們一起訓練,下午為奴當值,由雜僕管事支配勞務。第三的下午,菊被帶出來,認識了一些必要的路徑,例如庚六姑娘的琉璃閣、兩位少爺的閣院,以求苑、淨沐榭、雨軒、品茗軒以及雜僕管事的部門所在。

以求苑:女男上午受訓的地方。

淨沐榭:每晚洗滌之所,只是王爺翻點的人要更加繁密程序。其他之人也是要專業沐洗,以備不時之需。

雨軒、品茗軒:王爺臨幸女男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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