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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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付出了這樣的血汗,午嬤嬤現在才可以看見菊舌下光華無一絲紋理開放的後

細密紋理如被熨平,菊才開始臉埋進兩片縫,嘴對上了那一處孔。午嬤嬤在觀察粉紅的管子,那是按照體內腸道位置層層羅列,迂迴曲折盤繞而成的。由於菊埋頭在瓣裏,午嬤嬤是看不到他舌間下的運動,所以在第一步審查完舌上功夫以後,對於的檢測都是通過這管道了。

單薄的軟管最真實地彙報了菊的訓練水平。最初只可以看見直通後的那七、八寸管子起伏,時而管徑收縮緊窒,細如一筷子;時而又舒張擴充,可兼容三指。菊在的同時,通過換氣、氣進行著“腸道”按摩。午嬤嬤一直沒有發下指示,菊只有反覆著拭,旁邊的夫子小心輕咳,狀似無意,午嬤嬤遽然回魂。

輔導菊的夫子怎會不知其中緣故,午嬤嬤臉上可疑地浮出暗紅。其實自從王爺第二次宣過午嬤嬤侍寢以後,他的男本就進入了沈睡狀態,這也是為什麼他選擇了退出爭寵的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什麼他選擇了“落崖齋”安身。可是就在剛才,那處竟然立得那麼直,硬得那麼疼。午嬤嬤本以為一生的絕情斷就這麼無預兆地甦醒了,震得他失去了往的鎮定,無措驚呆。

由於夫子是來自皇宮敬事房的公公,他們欣賞也不會有生理反應,但是終年浸慾的殿堂裏,一眼就看出了午嬤嬤的狀況,故做自然地請示容菊進一步演示。在“腸道”的迂迴中段,相隔數寸鋪設著一顆顆水珍珠,取一顆水珠進到後,那外膜在這段的偏高温中即化。水珍珠形狀圓潤,奈何體積略寬於腸道,所以旁觀者可以清晰看見軟管內珍珠艱難移動的過程。

現在午嬤嬤的內嬖上就好象有一顆珍珠正在刮搔,隨著菊的節奏一寸寸下滑。片刻就聽見了啾啾水聲,嘖嘖地亂了心神。菊越到後面,距離後孔越遠的時候,越難以得它們移動,要想一顆珍珠融化,實在是過程辛苦不矣,舌上的半刻都不得休,因為叼珍珠,而舌要保持運動,否則那紫煙就會停止導致高温消失,而温度下降珍珠即使得到也不會融化,所以菊是兩腮痠疼也不敢停息。不過午嬤嬤顯然也不好受,一樣承受著某種不可言明的折磨呢。

夫子心領神會,眼睛只盯著菊,堅決無視午嬤嬤,謝那高岸台遮掩了午嬤嬤的尷尬,在雨聲中,午嬤嬤不出所料地受到了久違的快衝擊。自己也知道無法隱瞞,別説夫子,就是菊也聞到了空氣中雄麝的氣味。午嬤嬤重獲生機,欣喜亦苦澀,只自嘲地不得不再面對夫子。

夫子瞭然也理解,還是恭謹建議要菊繼續下去,午嬤嬤身下狼狽而且不想再一次失態,所以命菊起身。還需要證明菊的功夫嗎?還需要證明菊的誘惑嗎?午嬤嬤似乎什麼都不願意再説,只目不轉睛對著菊,午嬤嬤入了王府以後,也是一波三折,最後還是屈從命運的安排,坦然接受。然而在菊身上,他受到了命運的殘酷,弱強食的悲哀。對著等待中的夫子頷首:“很好,非常好。”留下這樣的話,午嬤嬤離開。

菊不敢確認午嬤嬤結束驗收了,對他來説這其實是一場酷刑。夫子知道午嬤嬤是完全滿意的,這結果預料之中,夫子也從來沒有這樣圓滿地傳道授業過。而且得益於他身體的殘缺,他無數次享受又可以保證自己不出醜。知道今天等於菊的結業,以後再想看見此人菊怕也難,所以夫子沒有打算中途放棄,命令菊跪回原處,他坐到了午嬤嬤的位置。

沒有再動用翠綠的軟管,夫子直接腳下踩在了幾片踏板上──控制著模擬器內部的鋼扡。所以菊臉被兩片峯擠壓,必須要嘬起,粘附在孔處。夫子笑地腳下替,那些鋼釺則好象指揮一樣,逗著後倏而上翹,倏而下匿,忽左忽右,而菊的宛如一隻水蛭,牢牢跟隨著眼,夫子是最喜歡看這一出的,所以足足要附上兩刻鍾,過足了癮,才放過他。

一紙休書03-21午三發現菊近來當值的時候經常被婢女責罵,留個心注意,菊是神不振,勞役的時候會有差錯。午三傳了菊廳內問話,特別注意了語氣不是關心也不是質問,因為身份懸殊,若表示出關懷,喬夫人必然會訓誡他失了主子德行,這對菊沒有什麼好處。可是菊並不知道午三的顧慮,只當主子追究自己的失職,連忙跪下請罪,真實理由自然不可説。而旁邊不滿的婢女則替菊找到了理由:“自然是被去了賤奴,妄想著攀龍附鳳,不安於再伺侯我們少爺,這會恐怕一門心思琢磨著怎麼爬進軒閣呢吧?別以為少了賤品,就不是奴才了,你現在連為我們少爺菊的資格還沒有呢,就想著怎麼鯉魚躍龍門,到王爺面前爭寵……”菊看喬夫人聞聽此言,鐵青著臉,眼裏全是怨毒,比三少爺表情豐富多了,正不知如何可以化解喬夫人忌諱,下人稟告八少爺來訪。午三推説八少爺不喜外奴侍侯,要他告退。出了珊瑚閣比平早回自己院子,修翊、修翎都還沒有回來,菊走向內廳,腳下步子凌亂,到進得卧室,幾乎是撲到那隻錦盒上,迫不及待就把嬤嬤臨別給的包裹打開。然而看著僅有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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